她凝视我片刻,似乎看出了我在赌气,却并不辩解,只是缓缓放下手臂,重新拿起床边的平板。
纤细美丽的手指滑动屏幕,光亮再次映在她冷峻的侧脸上,好像我在她身上的一切动作,都只是背景噪音。
这种漠然,比任何抗拒都更让我抓狂。
我压抑不住心头的怒意,猛地加快抽插的频率。
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穴口因不断的撞击而出淫靡的水声。
每一次深入其中都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紧致与湿滑。
汁液顺着我与她结合的部位不断溢出,弄得床单湿透。
我满身大汗,肌肉因紧张和兴奋而颤抖。
胸口起伏如同擂鼓,喉咙里溢出的喘息粗重低哑。
我用尽全力将她的腰抓紧,像是要把她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冲撞不断晃动,汗水顺着她的颈项和乳沟淌下,汇入肚脐。
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蜜穴湿润滚烫,肉壁紧紧裹挟我的每一次冲击,乳尖坚硬得仿佛渴望被含吮,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沉默——没有呻吟,没有呼喊,没有那种失控的声线。
只是闭着眼,任由我在她体内肆意。
她甚至刻意保持气息均匀,仿佛害怕任何多余的言语再次破坏我的情绪。
这种克制让我几乎崩溃。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在心里咆哮,完全受不了自己对牛弹琴的无力。
不多时我已经到达了极限,双手死死压住她的大腿腰胯猛地一顶,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深处,直到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那一刻,我仿佛突破了某种极限,腰眼一紧,浓烈的精液狂涌而出,直接灌注进她的子宫深处。
那种快感炽烈到让我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喷射的每一下都让我灵魂颤抖,畅快淋漓,几乎失声。
而茉莉只是身子微微一震,双腿本能地轻轻夹紧,随后便迅的恢复平静。
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耳边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她依旧均匀的心跳。
明明刚刚在她体内倾泻了全部,她却依旧没有一声呻吟。身体的确回应了我,淫液丰盈、肉壁紧致、乳头挺立,可灵魂却依旧冷漠高远。
这一刻,我的心像被撕开。
我很爽。
毫不否认,茉莉的肉体完美得无懈可击,紧致与湿润兼备,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夜来香、牡丹那些最会榨精的骚妖女还要强烈。
她的身体让我彻底沉醉,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我依旧能射得痛快淋漓。
可我的内心却是挫败的。
我没能让她失声。
我没能让她崩溃。
我没能让她像那天在祭坛上,在安达利尔的催情药作用下,放浪地扭腰、呻吟不止。
那一次,我以为自己征服了她,以为她在我怀里失去矜持,证明我足以让一个冷冽的天使堕落。
可现在我才明白,那只是巧合。
那是药物,而不是我。
失落与愤怒交织,我仿佛被狠狠按在了现实里凭我自身的魅力和实力,我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是夜来香,不是牡丹,更不是任何一个甘愿沉沦的花妃。她是茉莉——一个即便肉体臣服,灵魂也绝不轻易放下的存在。
我伏在她身上,汗水与泪水混杂。下身还留在她体内,可我的心却仿佛远离千里。
许久之后,我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精液随着动作汩汩涌出,顺着她湿润的穴口滑落,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滴下。
我的鸡巴黏糊糊地挂着白浊,酸麻得软,我却懒得去管,直接瘫倒在她身边,大口喘息,胸口起伏剧烈。
茉莉平静地放下手里的平板,没有斜睨我一眼,只是淡淡说道
“我要去洗个澡。”
她起身,动作不慌不忙,赤裸的身影在灯光下勾勒出圣洁又诱惑的曲线。
修长的双腿踩在地板上,带出一点精液的水渍。
她推门走进浴室,不多时,那里便亮起柔白的灯光,伴随着哗哗水声。
我依旧瘫在床上,身体被快感榨干,心却空落落的。
那种挫败感啃噬着我,让我无法安心闭眼。
她刚才的冷漠仿佛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欲望未曾真正得到满足——不是肉体,而是那种期待她在我怀里失控的满足。
不甘愿驱使着我,双腿沉重却一步步挪动,推开浴室的门。
水汽扑面而来,氤氲中她正立在花洒下,金湿透,水珠沿着白皙的肩背滑落,顺着曲线勾勒出完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