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已经抓得我手臂生疼,指甲都陷进皮肤里,却始终不敢出声音。
浴室的水声、撞击声、她压抑的喘息和身体的颤抖交织成一幅极致羞耻的画卷。
茉莉此刻再也不是那个冷静无波、拒人千里的天使,而是一个在羞辱和快感中极力挣扎、却不得不臣服于主人之下的娇媚女人。
我感受到她的蜜肉抽搐得越紧致,整个身体软得几乎要溶化在我怀里。
她的呼吸已经不成规律,胸前的乳峰剧烈起伏,粉色的乳尖因快感和紧张而颤抖。
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捂住嘴,泪水与水珠混杂滑落,却依旧带着最后的挣扎。
那一刻,她的娇羞与屈辱已经到了极致。
身心的矛盾、羞耻与欲望在这一场调教中被彻底撕裂。
我的动作愈凶狠而稳定,每一次冲击都要让她的身心再崩溃一层。
浴室的雾气越浓重,水声、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间里混成一片,茉莉的身影在水雾中仿佛透明,娇嫩、敏感、彻底暴露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早已洞彻了茉莉那层最柔软、最敏感的防线。
她一直坚守着所谓的理智与自制,哪怕在我的手中被玩弄得欲火焚身也从未出一丝呻吟。
对她而言,肉体的欢愉不过是责任与义务,无甚羞耻,只是服务——但如今一切都变了。
浴室水雾弥漫,玻璃上溢满潮湿的雾气,地面上是两人交叠的水迹和交缠的影子。
方才母亲的声音犹在耳畔,刚才的每一次敲门、每一声问候,仿佛都变成了一把火,将茉莉那层高傲的外壳一点点烧化。
被我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她的双颊潮红,身体紧绷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偏偏那双碧色的眼睛里却再难掩饰羞涩的光芒。
水流顺着她的肩颈滑落,点点滴滴沿着雪白的曲线蜿蜒至丰腴的腰胯。
我缓慢地在她体内进退,感受着她因紧张和羞耻而愈紧致的蜜肉抽搐。
她死死用手捂着嘴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还是被身体本能的快感一次次攻陷。
呼吸愈短促,身子微微颤栗,柔软的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乳尖早已因快感而硬挺,仿佛渴望被主人品尝。
“母亲大人走了吗……”
许久之后她终于低声颤问,嗓音带着破碎的慌乱,像是害怕被人现的少女。
她的丝因水汽贴在脖颈与脸颊上,脸上全是从未有过的妩媚娇态。
我一边缓慢却毫不怜惜地挺动着,一边故作无辜地在她耳边低语
“谁知道呢?母亲只是来催我们睡觉,就算现在离开了,只要听到水声随时可能再回来,还可能直接推门进来呢——你不知道,她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可没有什么子女隐私权的概念,我和夜来香没少被她当场撞见……”
我的话音刚落,便见茉莉的身体又是一阵激烈的颤抖。
她的眼睛睁大,羞耻与兴奋交织,玉齿死死咬住下唇,仿佛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的指尖收紧,指甲划过我的手臂,留下微红的痕迹,双腿夹得更紧,蜜肉贪婪地收缩着我的侵入。
“别说了,别……别再说了……”
她的声音含糊而压抑,像是在哀求,泪水在睫毛间凝结,滴在我的肩头。
她从未有过这种模样妩媚、胆怯、无力抵抗,身体却在被欲望驱使下主动迎合,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更多的占有。
我哪肯放过这样绝妙的猎物?一边在她耳边继续低语,用极尽调侃的语气道
“这就害羞了?你平时不是最冷静的吗?现在这副模样,万一门外的人再进来看到你被我这样干着,会不会觉得你其实很下流,很淫乱呢?”
茉莉听得更是浑身颤,脸颊烧得通红,泪水与水珠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滑落。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喘息起来,手捂得再紧,也无法完全压住那断断续续、夹杂哭腔的娇哼。
我变换角度,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扶在湿漉漉的玻璃门上,丰满的臀瓣高高翘起,对着浴室灯光被照得一层光泽。
她的头埋得极低,梢随着动作散乱,脖颈和背脊的曲线因紧张和羞怯而颤。
我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肢慢慢滑下,抚摸着她因快感而微微战栗的双腿。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清脆的啪啪声,与水声交织,仿佛一曲羞耻的乐章。
茉莉的呼吸越来越快,声音变得细碎、娇媚,那份冰冷的自持彻底融化在主人的调教下。
她偶尔忍不住出一声闷哼,便慌忙转头看向门口,生怕有人推门而入。
我贴在她的耳边,再次低语
“你现在的样子,比夜来香都要骚。”
“我没有……”
她含糊地反驳,却因呼吸不稳、身体抽搐,只能断断续续地出声。
她的脸上全是羞恼与无法自抑的渴望,那一层冰封的自尊此刻化为绕指柔情,任凭主人把玩。
我故意伸手分开她的大腿,将她的蜜肉暴露在灯光与我的目光下。
手指缓慢挑弄,感受那温热与湿滑。
她努力夹紧双腿,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欲望。
粉色的乳尖微微颤动,胸脯因为喘息高高耸起,整个人都在欲望与羞耻的漩涡中渐渐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