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剧烈颤抖,连磕了数下头,额前鬓散乱,声音沙哑而悲切
“奴婢卑贱配不上少爷,哪怕像烂泥一样被您踩在脚下也心甘情愿。奴婢也只愿真实的侍奉您,不敢虚假,还请您明鉴呀!”
我俯视着她狼狈的姿态,唇角笑意渐浓。
——她的身体确实经过重塑,洁净无垢。
——她的态度,更是彻底卑贱到骨子里。
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意。
我凝视着跪伏在脚边的柳如烟,心中忽然涌起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感。
她的眼神湿润,却满是殷勤与顺从。
曾经在酒会上长袖善舞的局长夫人如今已经彻底沦落为一个奴婢。
她一口一个“少爷”,把自己踩得比尘埃还低,却偏偏又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殷勤。
我竟对她心生了一点惭愧——是的,尽管确实是因为使用了邪神之术的催眠,但柳如烟的愚忠和奴顺,已经到了让我不好意思的地步。
这样一个女人为了让我安心、为了让我满意,甘愿放下尊严,甘愿接受任何侮辱。
如果我连一点“甜头”都不给她,是不是显得太过冷酷无情?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扶手,目光落在挂钟上。指针缓缓游走,离母亲进来喊我起床还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我能给她什么赏赐?
我的平均射精时间在三十分钟左右。
只要真正进入抽插,光是肉体的愉悦与血肉的摩擦,就足以让我沉浸更久。
可眼下时间不足,若只是简单地操她,很可能最后我还没射母亲就推门进到了我的卧室,现我不在家里这件事。
那样的场面我绝不想生——我眉头轻皱,心头有些踟蹰。柳如烟却像早已看透了我,她抬起头,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吐息滚烫。
“少爷……”她声音低柔,却带着迫切的诱惑,“若是您愿意赏赐奴婢,奴婢愿意使出浑身解数,在您这里展尽所有手段,用十五分钟就能把您的精液榨出来。”
她说着,整个人伏低在我腿边,双乳压在地毯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得形状变形,雪白乳肉从腋下溢出。
她抬仰望我的姿态,带着奴婢般的殷勤,像是在乞求我的施舍。
我呼吸微微一窒。
十五分钟就能成功榨精?
她居然敢对我这个正值当年的年轻男孩这么说?
柳如烟似乎看出我的狐疑与犹豫,脸颊泛红,媚态更浓。
她用力咬了咬唇,羞涩却坚定地补充
“奴婢明白,少爷是能降伏众多花妃娘娘的猛男。若是您使出全力对付奴婢,奴婢也只能雌伏在您的胯下丑态百出,任由您蹂躏……可如果您着急泄火,奴婢也有办法加您的快乐,不会伤及您的尊严。”
她低下头,声音哽咽,却依旧带着卑微的献媚
“少爷,您永远都是奴婢尊贵、伟大的主人,是能让神女都臣服的盖世英雄。只是……若您愿意给奴婢一个机会,哪怕只让我用卑贱的奇技淫巧讨巧对付您一下,奴婢也愿意用尽全力,让您在这二十分钟里尽情舒畅。”
说完,她额头紧紧贴在我脚边,双肩微微颤抖,仿佛随时准备承受我的命令。
我静静注视着她,心口的那股惭愧感,与欲火交织在一起。
柳如烟说得没错,我的确是能与花妃们激烈纠缠数个时辰不泄的男人。
可时间只有二十分钟。
若真要让我爽快地射一次,或许……真的要靠她这种“风尘女子”的技巧。
我的唇角缓缓勾起。
“十五分钟?”
我低声道,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柳如烟立刻顺从地仰起脸,媚眼里闪烁着泪光与渴望。
“是的,少爷。”她沙哑低语,红唇微启,舌尖轻舔唇瓣,动作下贱到极致,“请您赐我机会……我一定能让您满意。”
我注视着她,心头的踟蹰渐渐散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全力以赴’——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话音落下,柳如烟的眼神骤然亮起。她急切地点头,乳房颤抖着贴紧地毯,整个人像是随时要扑进火焰里去。
她舔了舔唇,身体一点点向我腿间爬近,带着彻底献身的卑微姿态。
这女人,已经彻底把自己奉为奴婢。
而我,也决定接受这二十分钟的“演出”。
夜来香和水仙一左一右紧紧被我揽进怀中,她们的身体像两团炽热的火焰,乳房丰盈而柔软,被我交替揉捏,指尖陷进雪白的深沟,掌心传来滚烫的弹性。
嘴唇交错,香气交织,夜来香甜腻的舌头带着淫媚的撩拨,水仙的唇却冷冽而绵长,像在试探我的灵魂。
“夫君,别乱动。”
水仙在唇齿间吐出呢喃,蓝色眼瞳里荡漾着一抹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