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反复吮吸,冠沟处传来酥麻,但比起熟悉的高潮感,却更像是一种温热的按摩。
她嘴里的吸力并不急切,不像夜来香那样要把我榨干,而是轻缓而持久,仿佛在耐心地滋润。
那种感觉让我心头一片迷乱——舒适,却夹杂着莫名的不适。
我忽然察觉,那种酥麻下涌动的并不是射精的快意,而是一种强烈的尿意。
膀胱逐渐被撩拨得胀满,下体的压力逼迫神经,让我几乎脱口而出要停下。
“住手……!”
我低声嘶哑,下意识想推开她的头。
可柳如烟仿佛早就料到,她眼角湿润,嘴唇更紧地含住龟头,舌尖灵巧地抵住马眼,勾动我的输精管。
那种坚持,带着一股死心塌地的奉献。
“啵啵、咕噜、啧……”
淫靡的吮吸声在厅堂回荡,混杂着杜大炮的惨叫,诡异至极。
夜来香看在眼里,尾巴轻轻扫过我的大腿根,娇声笑道
“小坏蛋,人家都说要做你的马桶了,就给她一个机会嘛~”
她的声音柔媚,带着不容拒绝的撩拨。
我胸腔里的抵触在她的笑声中被搅得七零八落。
水仙静静依偎在我肩头,蓝瞳幽深,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像是在默许。
黑蔷薇则站在阴影里,红瞳冷冷注视,嘴角微抿,看不出喜怒。
我喉咙滚动,终于伸手,缓缓按住柳如烟的后脑。她的头顺滑柔软,指尖传来微微的颤抖。我俯身,声音低沉而克制
“我……要尿了,你准备好。”
柳如烟的眼眸闪过一抹狂喜,她立刻深深把龟头抵住喉咙口,舌头熟练地勾着尿道口,仿佛要掀开闸门。
她的鼻翼急促翕动,脸颊因憋气泛红,却仍旧死死不肯退开。
杜大炮终于明白过来,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嚎叫的像是疯狗最后的哀鸣
“你敢!你个杂种!不要这么侮辱我妈!!!”
铁链“哗啦啦”作响,他拼命挣扎,喉咙嘶吼撕裂般,泪水与血水一同溢出眼角与嘴角。
他的父亲却狠狠一脚踩在他背上,把他死死压在地毯上,完全动弹不得。
而柳如烟,完全不去看那边的惨状,她的舌头贴紧龟头,喉咙吞咽,眼神迷离中全是献媚与渴望。
我胸口的气息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身体深处的压力如同被掀开的闸门,滚烫的尿液猛然喷涌而出,直直灌入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整个嗓子都在随着液流的冲击震颤。
热流撞击食道的声音极其淫靡,伴随着空气里氤氲的腥热气息,把整个厅堂染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暧昧。
柳如烟双颊涨红,眼角沁出泪水,却并非抗拒,而是因为太过贪婪。
她拼命张大喉咙,舌根灵巧地贴着我的尿道口,像是要一滴不剩地接纳下来。
尿流过舌面时,她甚至刻意卷动舌尖,让每一缕液体都摩擦着味蕾,仿佛真在品尝美酒。
“咕噜、咕噜、咕噜……”
每一声吞咽都极具诱惑,仿佛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她的忠诚。
我靠在太师椅上,双目半阖,身体放松到极点,那种快感甚至越了单纯的射精。
膀胱的胀满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舒畅感,暖流一波波冲刷着柳如烟的喉咙,而她吞咽时细腻的摩擦让我的快意不断被放大。
柳如烟整个人几乎伏在我双腿之间,睡衣被顶得鼓起,唇瓣死死封住龟头,不让哪怕一滴外溢。
那种死心塌地的服侍让我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她不是杜大炮的母亲,而是天生为我存在的卑贱奴婢。
而另一边的杜大炮,此刻彻底崩溃。
他被铁链死死捆缚,双臂拉扯得青筋暴起,脸因为愤怒与羞辱而扭曲,眼睛通红,像是要喷出血来。
他死死盯着我的表情,只看见我眉眼间逐渐放松的舒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弄他。
“啊啊啊——畜生!畜生!!你这个狗杂种——!我操你妈——操你妈的——”
他已经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只能用嘶哑的嗓音出毫无意义的咒骂。
那种咆哮仿佛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不断撞击铁栏,血肉模糊,却依旧无济于事。
我静静望着他。
出乎意料地,我的心中没有狂怒,没有亢奋,反而出奇的平静。
看着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甚至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冷静。
我的确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反差快感——强者凌辱弱者,无能狂怒的人只能哀嚎。
这种画面本该让一个男人心潮澎湃,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