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琪呆呆地望着她,眼神空洞,仿佛魂魄都被抽走。
柳如烟挺直腰背,目光冷冷一扫,冷笑着补上一句
“滚!”
那一刻,大厅的灯光照亮她凌厉的轮廓,她的笑艳丽而残酷,像刀子一样划开两姐妹最后的希望。
林诗妍与林诗琪终于彻底崩溃,哭嚎着踉踉跄跄爬起,衣衫凌乱,妆容尽毁,像被逐出门的乞妇般跌跌撞撞地逃出大厅。
庄园的大铁门“轰”的一声合上,厚重的铁栅栏像一道冷酷的屏障,把灯火通明的内宅与外界的黑暗隔成两个世界。
守门的仆人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是冷冷一拱手,转身归去,留下两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被硬生生挤出了门槛。
冷风扑面而来,凉得透骨,却冲不散空气里弥漫的腥甜气味。
林诗妍两腿一软,直接蹲坐在青石台阶上,脸上花得一塌糊涂的妆容混合泪水鼻涕,顺着下巴一股股流淌,模样狼狈得像个疯女人。
林诗琪跪倒在旁边,双手抱着她的肩膀,嗓音沙哑,哭声被风一吹,更显得凄厉。
“姐……呜呜……我们真的……真的没机会了吗?”
她的哭腔像撕裂的布条,一句句扎在林诗妍的心口。
可此刻林诗妍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仍在颤抖,大腿根处还残留着湿润和麻痒,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怀念方才那根炽热如铁的怒龙。
想到那刻,她眼泪涌得更急,整个人几乎痉挛般抽泣。
“唔……不行了……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着含混的音节。
被那个男人贯穿、撕裂、再到神秘力量灌注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跌入地狱,却又在下一秒被抛进天堂。
子宫里那些年积攒下来的隐痛、灼热、每逢月事时的折磨,竟然全都消失了!
那种由死亡般的痛苦骤然扭转为彻底的舒畅与轻盈的瞬间,她永远都不会忘。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抬手抱住自己小腹,那里温热而舒适,仿佛真的被重新点燃了生命。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
“他……他治好了我……我……我真的被治好了……”
林诗琪听得心头一震,哭声顿了顿,下意识伸手抚摸她姐姐的腹部,指尖触到那片柔软的肌肤,心头仿佛也被点燃。
她呜咽着摇头,泪珠不停滚落。
“不可能……这不可能……哪有人这样……这样就能治好病的?姐,你是被他……被他那根……操疯了吧……”
话音一出口,她自己也被吓得心口一颤,脸颊羞得通红。可林诗妍只是哭着、笑着,泪水打湿胸口,反而点头。
“是……是的……我就是被他操疯了……但这是真的……我的身体好轻,好热,好舒服……像……像重生了一样!”
林诗琪心口狂跳,眼神涣散。
她无法否认刚才在大厅里看见的景象,那根狰狞到不像人类的怒杵,那股从空气里散出来的威压,还有姐姐在痛苦中尖叫、喷潮、昏厥,最后却露出前所未有的痴媚笑容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像梦魇般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哆嗦着吐出这句话。
常年混迹于富豪、金主、官场的她们,见过不少所谓的“大人物”,可没有谁能让她们心里生出这样的敬畏与恐惧。
就算是总统的儿子也不过是大号升级版的“杜大炮”罢了,绝不可能拥有这样无法解释的力量。
林诗妍哭得泣不成声,却还是喃喃低语,像是自我催眠
“他绝对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来自某个古老的世家……传承了数百代的秘术什么的,才拥有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他随便一操,就能让我彻底痊愈……”
林诗琪听得一愣,眼睛骤然睁大。
她闲时素来爱看一些言情小说,小说里提到的“隐世豪门”、“古老世家”桥段常常让她心潮澎湃,如今与眼前的现实交织,竟让她打了个冷战。
“姐……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林诗妍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迷离,泪珠顺着睫毛簌簌掉落。
“还能有别的解释吗?!你觉得咱们姐妹这病能是一瞬间就能治好的吗?还是用这种方式……只有仙人、只有古老的家族传承才可能有这种神力……我们刚才伺候的不是凡人……而是仙人啊!”
她一边哭,一边笑,笑得痴狂,笑得泪水模糊。
林诗琪的身体也抖了抖,双腿夹紧,羞耻和渴望一起翻涌上来。
她回忆起那股浓烈的腥味,那根粗大到不可能完全含下的巨物,心底竟涌起一阵酸胀的嫉妒——姐姐被他贯穿,甚至被治愈,而她却只能在一旁跪着看。
风吹过,吹乱她们的丝,也吹散了哭腔。
大铁门后的庄园高墙耸立,像另一片不可触碰的天地。
而她们,就蹲在这天地之外,像两条被扫地出门的野狗。
林诗琪用力抓着姐姐的手,哭声破碎
“若是……若是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当个婢女,帮他提鞋倒水,舔脚洗澡……都比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强啊!”
林诗妍泪水淌得更快,整张脸扭曲在绝望与渴望里。
“是啊……若是能做仙人身边的婢女……那我们就不是凡人了……就真的不是凡人了……”
天色渐暗,她们的哭声在夕阳下若隐若现,夹杂着破碎的笑,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