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停下动作,缓缓睁开那双深邃的蓝眸,带着疑惑与不满地看着我。
“行舟……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身体微微倾斜,用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脸,娇滴滴地问道
“是不满意我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枚悬停的无人机。
它一动不动,像个旁观者,又像个裁判。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人用尺子丈量,用秒表计时。
我的快感,我的欲望,在这一刻,都成了表演。
“没有……”
我嘶哑着回答,猛地抓住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抽送起来。
我不再是沉溺于欢爱的少年,而是被某种羞耻与愤怒驱使的野兽。
我狠狠地贯穿,用尽所有力气将她压在身下。
我的喉咙里出低吼,每一次都将我的阳具深埋进她那火热的穴肉深处。
“嗯啊!!”
水仙被我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弄得措手不及,她出一声娇吟,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背,十根指甲狠狠地掐了进去,留下十道长长的血痕。
她高高地仰起头,出连续的尖叫,胸脯剧烈颤抖,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整个人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痉挛。
“啊啊!行舟!你……你疯了!啊!”
她叫得越是淫荡,我便操得越是疯狂,仿佛是在向那个小小的无人机宣战。
我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黏腻声。
她的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大腿和她的后背,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我狠狠地抓住她的屁股,将她压在水泥地上,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将我的怒火和欲望全都泄在这一个吻里。
她的唇是温热的,带着香气,可我的脑海里却只有那双冰冷的机械眼。
我不再去想那是谁的无人机,也不再关心那无人机在记录什么。
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冲撞,用这种方式宣泄我被窥视的耻辱与无处泄的愤怒。
在最后一刻,我浑身一颤,所有理智彻底崩溃,灼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喷射进水仙体内,将她淫荡的子宫填满。
当一切结束,我虚脱地趴在水仙的身上,大口喘息。
她瘫软在我的身下,蓝瞳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痕。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那架无人机,它静静地悬停在原地,仿佛从未移动。
我的心中只剩下疲惫和困惑。是谁?为什么?这荒诞的羞耻感,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自那天台的无人机监视之后,许多天我都在诡谲的氛围里度过。
无论是夜来香用紫与淫笑缠住我的夜晚,还是黑蔷薇以冷艳的唇齿咬噬我的清晨,我始终能感觉到某种视线——时而是真实,时而是错觉。
金盏的存在像一台随时启动的摄像机,或亲自立于房间的一角,或借由某个不知从何处升起的微型设备,将我与花妃们的肌肤交缠,一寸不漏地记录下来。
每当夜来香在床单上反身压住我,尾巴兴奋得死死勒紧我的腰时,我总会忽然捕捉到书桌上的微光闪烁;每当黑蔷薇在阴密的黑暗中娇声喘息时,我又会在镜面深处看到那蓝色的光点一闪。
就像是金盏永远不眠,她冷漠的瞳孔背后,有无数的数据在悄然流淌。
我的心中逐渐生出一种病态的惶惶不安我到底是在与女人交合,还是在配合一场无休止的实验?
这种压抑直到某个午后才真正被打破。
那天夜来香与黑蔷薇心情极佳,主动提出要一同伺候我,房间的空气很快变得潮湿炽热,夜来香已经褪下薄纱,正兴致勃勃地解开黑蔷薇的腰带,两人之间带着若隐若现的火花。
正当我打算将她们推倒在床榻上,享受那期待已久的双飞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行舟啊……”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是我爸。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要装作没听见,可声音又响起,比方才更怯
“你、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出来一趟。”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僵住。夜来香挑了挑眉,眼神暧昧却忍不住咯咯笑
“小坏蛋,你爸……怎么这时候来敲门?”
黑蔷薇则神情一冷,红瞳微眯,似乎已在盘算要不要直接驱散这不之客。
我叹了口气,甩开她们,快手套上衣服,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开门的一瞬,父亲就站在门口,身形略微拘谨,仿佛背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他见我出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