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轻轻溢出一声战栗的娇吟。
羞耻与屈辱让她面颊通红,可在我面前她不敢遮掩。
相反的是,柳如烟仿佛沉醉在这种被羞辱的状态中,甚至在地砖上留下一小滩潮湿的痕迹——那是尿液,顺着大腿根滑落,带着淡淡的骚意。
我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真是个下贱的贱妇。”
柳如烟被这句话彻底击溃,整个人瘫伏在我脚边,娇躯止不住地颤抖。羞耻里,她却露出一丝恍惚的笑意,像是刚刚攀上轻微的高潮。
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
“少爷……您误会了……奴婢不是想……用身体打搅您……花妃娘娘们在工作,我岂敢僭越……我只是想……”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媚眼盈盈,唇角却带着谄媚的卑微笑意。
“只是想为您献上一个打时间的小节目……”
“节目?”
我挑眉,语气依旧冷淡。柳如烟舔了舔唇瓣,目光闪烁
“是的,少爷……奴婢斗胆猜测,您是不是希望贱奴那狗种儿子……能更精神地活下去?别轻易就被玩死了?”
我眼神一冷,声音平静
“最好是这样。他虽然蠢笨淫邪,却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用。”
柳如烟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狂热。她压低声音,像是献上一个秘密
“奴婢……有个办法。只要您愿意让我表演一次……那逆子不仅能更精神地活下去,还能为您献上一出……足够好看的戏。”
她的目光灼热,额头抵在我脚边,姿态像是献祭。
我静静看着她,没有立刻回应。
沙另一侧,水仙抬头,蓝瞳里闪过一抹兴趣与危险的光;夜来香则撇撇嘴角,带着轻蔑的冷笑。
地下室的灯光冷冷洒下,花妃们继续忙碌着,而柳如烟伏在我脚边,等待我一句答复。
她全身紧绷,像是屏住呼吸的猎犬,期待着主人的命令。
我嗯了一声表示默许,柳如烟便欣喜的爬行出去,不多时地下室的大屏幕“嗡”的一声亮起,冷白的灯光打在厚实的墙壁上,把原本阴冷的地下室照得更加刺眼。
屏幕里映照出的画面,不是别处,正是杜文国家的二楼——那间临时用来囚禁杜大炮的豪华卧室。
房间的地毯是深红色的羊毛地毯,上面溅满了血迹与污渍。
杜大炮被锁在床边的铁栏里,双臂高举,被冰冷的锁链固定,裸露的躯干遍布鞭痕与淤青。
他原本肥胖的身体因为连续不断的折磨,已经瘦去了一大圈,皮肤松垮,伤口却因为我赐下的魔药而快愈合,每一道裂口刚刚结痂,又被新的棍棒打裂,留下不堪的血痕。
他的嘴里不断咒骂,声音嘶哑
“畜生……该死的杂种!放老子出去!啊——!”
他挣扎的声音透过收音设备传来,在地下室的音响中被放大,和空气里电器的嗡鸣声混合,让这段呻吟更显荒诞。
而就在这时,画面中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是柳如烟。
她推开门走进房间,手里端着一只精致的银托盘,上面摆着一只冒着热气的汤盅与几块切好的牛排,甚至还配了一杯红酒。
她穿着贴身的丝质睡裙,黑色的薄纱外衫轻轻垂落在肩头,脚步轻缓,眼神却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乖宝贝……”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母性的低喃,仿佛眼前不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囚犯,而是她疼爱的孩子。
她走到杜大炮身边,轻轻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随后伸出手,指尖温柔地抚上他血迹斑驳的脸。
杜大炮整个人僵住了。
他呆呆望着自己的母亲,满脸的不敢置信。
今天早晨,他刚刚被父亲毒打,皮鞭抽得皮开肉绽;他亲眼看见这位亲妈在我脚下卑微摇摆,扭着大屁股哀求我射在她体内,那屈辱的场景仿佛铁锤一样砸进他脑海,令他对母亲的印象彻底崩坏。
可现在,她却用极尽温柔的口气,叫他“乖宝贝”。
杜大炮脸色煞白,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的质问
“你……你疯了?!”
柳如烟仿佛没有听见,反而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他布满汗水与血污的额头,像抚慰婴儿般轻声道
“宝贝,别怕……妈妈给你带吃的来了。”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柔情得仿佛真心实意。
可在地下室的屏幕前,我却能清晰看见她眼底那抹扭曲的光。
那不是单纯的母爱,而是一种经过撕裂、堕落、被踩踏之后,依旧强行演绎出来的疯狂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