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抽一抽的,好像被掐住一样……”
“该不会是昨晚被她那个未婚夫玩得太狠吧?”
“妈的,要是换成我,这贱货早就跪着叫了。”
窃语一声声钻进耳朵,他们根本看不见真相,只能把嫉妒和欲望胡乱拼接,想象她被我压在床上哭喊着迎合的样子。
这股来自旁人的嫉妒让我血液沸腾,我压得更狠,腰胯猛撞,肉体间的水声被屏障封住,却在我们耳边炸响。
水仙被冲击得出高亢的淫叫,却硬生生咬着舌头,把声音扭曲成答题的腔调。
“老……老师……嗯……宋朝的……经……经济繁荣……主要体现在丝绸……啊——丝绸与瓷器贸易……”
她全身痉挛,语调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呻吟。
历史教授推了推眼镜,皱眉片刻,却还是点头
“不错。水仙同学,一直很努力,讲得很到位。”
全班鸦雀无声,她一边被我贯穿到翻白眼,一边回答问题,还能得到表扬。那一刻,水仙在他们眼中已经不是人,而是妖精。
几个男生呼吸急促,眼神灼热,脑中全是淫靡的幻想——他们想象这位清纯优等生被绑在讲台上,吊起双手任人轮番侵犯;想象她洁白的肚腹被无数次注满,渐渐鼓胀,最后挺着硕大的孕肚仍被迫在课堂里念课文;想象她在全校面前跪着,被当成性奴、母兽,呻吟着怀胎,再怀胎。
“要是她是我的……”
“我要把她玩到天天跪着爬不起来。”
“她怀着我的种,带着孕肚走进教室,让全班人都看见。”
他们的低语像毒液,却在我耳中变成烈酒。我的欲望被这股嫉妒与想象推到顶点。
我俯身,在水仙耳边低声咬字
“听见了吗?他们都想操你,想让你怀上他们的种。”
她猛地一颤,蓝瞳翻白,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声音哽咽却淫荡到极致
“夫君……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他们……只能嫉妒……我只属于你……啊啊——!”
她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挂在我身上,双腿锁紧,穴肉抽搐,把我死死吸住。
“好骚的婊子。”
我低骂,狠狠顶入。另一边的教授则在讲台上依旧温声鼓励
“水仙同学果然是班上的榜样,大家要向她学习。”
真实讽刺到极点——她明明正被我干得失神,老师却在当众赞扬她是优等生。
我越听越狂,腰胯疯狂抽动。
水仙答题的声音早已变成淫叫与哭腔的混合
“宋……宋朝……税制……嗯啊——行会……啊啊老师……繁荣……呜呜呜夫君……要坏掉了!”
她声音像咒语,把全班男生的神智点燃。嫉妒在他们眼中化为火,欲望如潮。
有人喃喃
“她要是我的,我一定让她怀上我的种。”
有人咬牙
“我要看她挺着大肚子被我骑在身下哭。”
这些声音越多我就越兴奋,仿佛他们的幻想全都反过来烘托出我的独占。
水仙的身体彻底失控,高潮一波接一波涌来,娇躯像在熔炉里被反复锤炼。
她断续的哭声、破碎的笑声、撕心裂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溢出一串串哀艳的乐音。
“夫君……好幸福……啊啊啊……更多……再给我更多……”
她的泪水打湿颈侧,被我掐着的喉咙上下起伏,窒息的快感让她的蓝瞳布满水光,像一只彻底臣服的妖妃。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吼
“给我记住,你只能这样,在所有人眼前被我玩坏。”
她的娇吟高高破开,哭着应和
“是的……我只属于你……夫君操我……啊——操死我也没关系!”
我掐紧了水仙纤细的脖颈,将她死死压在我胸口,腰胯最后一次猛然深挺。
怒胀的巨物直捣最深处,精关失守的一瞬间我喉咙里溢出满足的低吼——炽烈的白浊如洪流般爆,在她抽搐痉挛的穴道里狂涌。
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灌入,像要把她整个子宫都填满。
水仙猛地仰起头,蓝瞳翻白,泪光和潮红交织在一起。
她高声尖叫,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快感,几乎撕裂了喉咙。
她的双腿像锁链一样缠绕住我的腰,穴肉一阵阵痉挛,贪婪地榨取着我的精华。
“啊啊——夫君!全都射进来!……好热……我……要被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