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低声吐字,语调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
柳如烟咬了咬唇瓣,媚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又迅被小心翼翼掩下。
她抬眼偷偷望我一瞬,随即低头贴紧我胸口,吐息打在我耳畔,声音柔媚得仿佛滴着蜜
“少爷……您喜不喜欢……那些小明星、小网红之类的女人呀?”
话音落下,她立刻屏住呼吸,等着我的反应。
腰肢在我掌下微微扭动,像是无意识的献媚,又像在暗暗催促。
我挑眉低笑一声,指尖继续在她乳峰上轻轻搓揉
“网红明星……哼,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你这是准备把什么货色送到我面前了?”
我指尖仍旧攥着柳如烟那团丰腴乳肉,揉捏之间,她的娇躯一颤一颤,媚声断续,却还是强撑着在我耳边低声回禀。
“少爷……请允许奴家斗胆直言——杜氏父子都是色中饿鬼,奴家在被娘娘的神力灌注恢复青春之前,早就因为年老色衰不被他看中了,若不是奴家的巧嘴还算能说会道,能在官场上帮到那王八蛋的忙,只怕他会一脚将奴家踹开,毫不犹豫的找个更年轻的小老婆。”
她呼吸急促,被我玩弄得眼角泛泪,却仍旧小心翼翼地挑开话头
“在归顺您之前,他们三兄弟和我那混蛋儿子已经不知用金钱与职权欺骗、玩弄过多少女人,那些旧账堆得比山高,比水深……”
我手掌骤然一紧,乳肉在掌心塌陷,她被迫出一声娇啼
“啊……奴、奴家说的都是实情……您若不喜,奴家立刻闭嘴……”
即便早就知道,但每次提起杜文国三兄弟的邪恶行径都让我有些动怒,玩弄柳如烟的手指也不禁用力了些。
我不想让她看的太透,收敛心神轻哼一声,捏着她的乳尖轻轻碾动,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听她说。
柳如烟脸颊潮红,腰肢几乎化成水般软,却还是在呻吟中断续说道
“他们父子叔侄——杜文国、杜文海、杜文涛,还有那混小子杜康平,一个个全都有这好色如命的本性。特别是杜康平那小畜生,跟他父亲和两个叔叔一样,沾染的女人之多简直数不过来。她们之中不仅有良家素人,更不乏一些上的了新闻和电视的小明星、小网红,在二次元圈子里拥有众多粉丝的coseR和模特……若是把他的微信月抛名单在此摊开,怕是如同绘卷,能从这里一直铺到大门口呢!”
柳如烟说到丈夫和儿子玩弄的女人众多时,媚眼中竟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恨,似乎还残留着一个女人对婚姻和家庭最后的一点执念——不过很快那种情绪又迅转化为谄媚,她的呼吸打在我耳畔,带着热气和娇媚
“奴家知道少爷您是君子,不喜欢仗势欺人,您降伏杜文国之后第一时间就命他收敛,不要再胡作非为……可您也要明白,那些女子有许多确实是被迫的,她们心不甘情不愿,少爷您一向仁慈,不会去碰的……奴家也绝不敢送上门。”
我拇指在她小腹轻轻划圈,逼得她说话间断续娇吟
“但……但少爷……还有许多女人……她们与其说是受害,不如说是自甘堕落。她们眼里只有金钱与权势,宁可自己掀裙子,主动脱衣卖骚,只为换得一点小恩小惠。”
柳如烟咬唇,媚笑如花,肩头因我指尖的揉弄而颤抖不止,声音却低得像蜜滴
“这等货色哪里配得上您心疼?她们原就是贱骨头,愿意在杜氏父子面前卑微献媚。如今若是能将它们献给您,那才是抬举了她们。少爷若是高兴,尽管随便玩,玩坏了,弄死了……呵,自然也无须半点愧疚。”
柳如烟说到这里,整个人几乎化作一团火,身子在我掌下主动扭动,仿佛在用自己的淫媚来证明那句话的正确。
红唇在我颈侧轻轻印下一串湿痕,媚声里夹着哭腔
“少爷……这些贱女人,您若不屑,奴家立刻让人全都滚远;可若您心情一动,奴家这就能为您挑选几个最妖、最浪的,送来给您解闷。她们就是一堆随手可抛的淫货,您随意糟践,她们也会跪着谢恩……”
厅堂的光影摇曳不定,檀香氤氲在空气中,带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宁静。
我靠在榻背上,半阖的眼皮里透出一丝慵懒的倦意。
昨夜的疯狂依旧在我身上留下疲惫的虚弱,三位花妃轮番压榨,让我彻底尝到了“极乐”的代价。
如今胸膛里那点躁动的火种虽然还在,却被疲惫感一层层压下,化作一股黏稠的乏力。
柳如烟就伏在我怀里,她柔媚的笑容仿佛浸透了毒液,既妩媚又让人心寒。
她一边轻轻替我奉茶,一边用那种谄媚入骨的声音,试探着将更多的女人送到我的怀里,像一个狡猾的推销商,不惜一切代价为自己攫取利益。
她为什么这么做?
是想用这些女人来讨好我,借此换取更多的宠爱与信任?
还是心里早已扭曲,只为了报复那些年轻的肉体——这些之前让她在丈夫眼里失去情爱价值的女人,要让她们统统沦为我的玩物,被我操翻,被我踩在脚下?
我并不知道。
但我清楚一点此刻的我在身体的确支撑不住了,根本没有条件去和什么网红模特搞潜规则性游戏——我的花妃们不只是我肉体上的伴侣,她们更是魔力的容器,是灵魂的归宿。
每一次深插、每一次精液倾泻,都是力量的交换、是契约的续写。
昨夜那三人合力,把我当成神明般膜拜,又当成牲畜般榨取,直到最后一滴都逼出,让我在她们怀里筋疲力尽。
想到这里,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小网红?小明星?”
这些名头在世人眼里或许有些耀眼,但在我眼中却无比空洞。
她们或许有光鲜的脸庞,有精致的妆容,有成千上万追逐的粉丝,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能比得上夜来香在我耳边呢喃时那勾魂摄魄的媚音吗?
能比得上水仙在我怀里一边娇唤“夫君”,一边露出那头羊角时的疯癫与圣洁同在的美吗?
又能比得上茉莉光环笼罩下,羽翼展开,夹带着圣光与欲望齐涌时的炽烈与疯狂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