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无法忍耐。龟头抵上那片湿热的花瓣,伴随水珠与淫液交织的湿滑声,缓缓顶入。
“啊啊——”
夜来香出撕裂般的娇吟,背脊拱起,臀部猛地迎合。
穴道死死吸住,紧窒得像要把我吞没。
淋浴下的水流拍打在她颤抖的肩膀,滴落在我们结合的部位,出黏腻的“啪啪”声。
“好……好深……小坏蛋的肉棒……要把我操坏了!”
她回头,紫眸氤氲水雾,媚态中带着满足的泪光。
我双手扣紧她的腰,猛烈地撞击,每一次顶入都带着湿热的水声与肉体的撞响。
浴室空间回荡着她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人家要你狠狠操!”
热水冲刷着两具身体,汗液与水流分不清。
我的理智完全崩塌,腰部的力量再次被点燃。
夜来香被我一次次撞得乳峰颤抖,尾巴缠在我手臂上,像是怕我逃走。
她的呻吟湿润娇媚,混合着水声,像淫靡的乐章,把整个浴室变成了欲望的圣殿。
她不断回头,气息急促地喊
“小坏蛋……今晚我要被你灌满……别停啊……更多!”
我的嘶吼与她的淫叫交织,热水如雨下,蒸汽模糊了视线,却让每一次冲击都更狂野、更炽烈。
这一刻我彻底沉溺在夜来香的妖媚中,浴室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与她的娇喘混杂,化作一最疯狂的交响。
我几乎不记得后来究竟生了什么,第二天一大早,闹钟的刺耳铃声像利刃般割开沉重的梦境,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凌乱床铺间横陈的雪白躯体。
昨夜的疯狂已经模糊得像雾气,我只记得夜来香在淋浴水声中尖叫求射,水仙骑在我身上榨精时眼神病娇得近乎疯癫,茉莉哭着求我灌满时乳峰在我掌心颤抖。
如今已至清晨,空气里仍残留着交合后的湿热与暧昧。
被汗水与体液浸透的床单已凉透,我从女人堆里挣扎着坐起,浑身酸麻。
夜来香侧身蜷曲,紫贴在肩头,唇角还残留着满足的笑意;茉莉一手盖在胸口,像孩子般安睡,眼角却仍有干涸的泪痕;而水仙,正半梦半醒地倚在我怀侧。
我伸手拍了拍她丰腴的大腿,又顺势抓揉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掌心传来熟悉的弹性。
她低声“嗯”了一下,蓝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先是带着迷蒙的媚意,继而变得温顺。
“夫君……要起床了吗?”
她的嗓音沙哑却带着柔媚,仿佛昨夜的余韵仍在喉咙震荡。
我没力气多说,只是点点头。
水仙立刻起身,黑散落,身姿妖娆却动作乖巧。
她先是伸手扶我,随即熟练地帮我收拾凌乱的衣物,将我拉向浴室。
热水再次冲刷肩头,我靠在墙壁,闭眼任由她动作。
水仙拿着毛巾替我擦拭,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像是在抚慰被掏空的躯体。
她替我换好干净的制服衬衫,系好扣子,领口收紧时,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呢喃
“夫君昨夜太辛苦了……今天就交给妾身来照顾吧。”
我低声哼了一句,算作回应。
下楼时,厨房已经弥漫着热油与清粥的香气。
餐桌上摆着稀饭、咸菜与几个煎蛋。
我妈正系着围裙收拾碗筷,见我和水仙下楼,立刻横眉竖眼,语气毫不留情
“瞧瞧你这副德行!年纪轻轻的,脸色比你爸还憔悴……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她的声音像一连串鞭子,啪啪抽在耳边。
水仙低垂着眼眸,乖巧地替我端来碗筷,动作温柔而娴熟,仿佛是早已熟练的妻子。
她替我盛粥,又不动声色地把煎蛋夹到我碗里。
“行舟,多吃点吧。”
我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米香与暖意在舌尖散开,却无法驱散额头的倦意。
妈妈依旧在耳边数落,话题从我的作息、成绩延伸到未来,尖锐又毫不留情。
父亲顾长渊坐在一旁,手里握着茶杯,神情冷峻,目光深藏不露。
他一言不,只是安静地饮茶,偶尔低低咳嗽一声。
等到母亲终于丢下碗筷,嘴里还在嘟囔着“不中用的东西”走进厨房,我才感觉空气稍稍清净下来。
茶香袅袅升起,父亲这才抬起眼,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