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的究竟是哪一个?”
寂静。
房间里只有火焰噼啪作响。
玉藻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衣摆,仿佛害怕自己再松开,就会彻底崩溃。
泪水终于盈满眼眶,滑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恩公……”她的嗓音破碎,带着哭腔,“奴家此生,只剩最后一件大事……便是为父母、兄弟报仇。”
她再也抑制不住,娇小的身躯骤然扑到我怀里。
粉色长散开,带着冷香与淡淡的血腥味,泪水瞬间浸湿了我胸口的衣料。
九条尾巴不再收束,而是下意识地缠上我的手臂、腰际,层层叠叠,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困住。
“呜呜……若不是恩公救我,我早就死在荒原了。奴家活着唯一的意义就是对死去的亲人有个交代。待报了大仇,奴家便再无牵挂。”
她仰起泪眼婆娑的面庞,狐耳因激动竖得笔直,泣声凄婉
“之后……不管做您的花妃,做您的婢女,还是做您膝下的宠物狐狸……奴家都心甘情愿。”
火炉的光辉映在她脸上,泪珠闪烁得像宝石。
她哭得极其投入,娇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已心软得允下任何请求。
我却只是低低一笑,手掌缓缓复上她的头顶,指尖轻抚过她的粉,动作看似温柔,却没有半点情绪投入。
粉九尾狐少女忽然凑近,她的狐耳颤抖,粉眸里溢满了水意,仿佛下一瞬就要滴落。
她先是轻轻拽住我的手,将它紧贴在自己胸口,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膛。
随即她整个人扑进我怀里,双手抱住我的脖颈,娇躯颤抖着抬起头来,唇瓣迫不及待地复上来。
“唔……”
舌尖瞬间交缠,凤仙的吻并不试探,而是急切、热烈,带着一种要把整个灵魂都献出来的疯狂。
她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吐息都带着香甜和火热。
她几乎是主动地吮吸着我的舌,唇齿之间溢出湿腻的水声,“啾、啾”的黏响在静谧的卧室里回荡。
我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得更紧,舌头深深探入她口中,与她的搅缠一寸不让。
她被吻得眼角泛泪,九条尾巴无意识地炸开,尾尖轻颤,像是要将我完全缠绕。
“唔……恩公……”
她在舌吻间断断续续地低喃,声音破碎而娇媚。
我猛然加重力道,几乎要把她揉进胸膛,手掌下移,狠狠抓住她浑圆的臀肉。
那团柔软饱满在指缝间被碾压变形,她忍不住出一声娇吟
“呀……!”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可别说是我救你的时候就爱上我了。”
我在她耳边低声喝问,呼吸炽热,带着凌厉的强势。手掌继续在她的屁股上揉捏,每一次都逼得她的身体痉挛。
“恩公说笑了……是茉莉大人救了奴家……这一点奴家可不敢唯心说谎……”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脸色涨得通红,娇躯扭动,“可茉莉大人太凶了,奴家……奴家还是觉得恩公的怀抱最暖……”
她声音带着哭腔,却越哭越媚,尾巴一根根缠上我的手臂和腰际,死死不放。
“哦,是这样吗?”
我冷笑一声,五指猛然收紧,狠狠攥住她臀瓣最柔软的地方。她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啼
“啊啊……恩公……!”
“别吞吞吐吐,把你那点小心思都说出来。”
我强硬逼迫,低声咬在她耳尖。她浑身颤抖,泪眼汪汪,却在我逼迫下终于吐露
“奴家……奴家初次见到恩公时,从未想过您是这样的人……一个能让这么多美丽强大的女子都幸福满足的男人……简直就像传说中的真龙天子,天赋人皇……”
说到这里,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我。
丝绒睡衣的布料被她轻轻挑开,她白嫩的手掌隔着内衫握住我的下体,指尖带着急切和颤抖。
她粉眸里全是光,满是期待与痴迷,声音低低的,几乎是呻吟
“等到奴家的大仇得报……奴家就能安心做您的娇妻……宠物……甚至是……性奴了……真希望那一天早点来呀……”
她的手一寸寸抚摸着那根正在膨胀的龙根,尾巴缠得更紧,仿佛要用整个身体来宣誓归属。
泪珠还挂在眼角,却已被火炉的光照得晶亮,像是一种堕落的宝石。
火炉的焰光在墙壁上跳跃,照出长长的阴影。
外头风雪如潮,船体低沉地轰鸣,仿佛整片冰原都在咆哮。
而在这片暖意与幽暗中,只有我与凤仙面对面,她半跪在我腿上,粉眸湿润,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