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漂亮小猫发脾气都显得像撒娇。
好。霍越眸色暗了暗,长臂倏然一振,缰绳在掌心绷紧,立刻勒停了烈马。
剧烈的颠簸骤然停滞,猫猫的小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霍越:不喜欢,大可都给本王说。
这话是对当了半日闷罐子的小猫讲的。
安然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张口欲言。
镇南王先一步预判,面不改色道:不过婚事既定,床榻之上就另当别论。
安然顿时憋屈得耳根泛红。
他突然觉得,镇南王既不是话本里的土匪头子,也不是赶考的书生。
而是山寨土匪做派的书生。
安然脸有些羞得发烫,磕磕绊绊道:寡、寡廉鲜耻!
这个成语,还是他幼时跟随殿下识字记下的。
话刚一出口,小猫就愣了一下,鼻头隐隐发酸。
镇南王将安然的神情尽收眼底,似是猜到了什么,男人握住缰绳的指节骤然收紧。
接着。
安然唇间溢出微声的惊呼,镇南王有些烫人的掌心扣住小猫后颈,滚烫的吻如落雪般簌落在红扑扑的漂亮脸蛋。
霍越亲得又凶又急,混着奶味的诱人香气无时无刻不拨弄心弦。
呜呜别、够了
安然躲也躲不开,快被蛮横的男人亲哭了。
嫩乎乎的柔软脸颊被挤得闭上了右眼,微微颤动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委屈的小猫开始掉眼泪了。
看上去,更好亲了
可镇南王清楚不宜把人闹得太狠。
霍越喉结狠狠滚动两下,克制地停下了动作,强大的自制力生生将眼底烧得滚烫的侵占念压下去。
但最后,男人利齿叼着软乎乎的脸蛋研磨出一道红痕才作罢。
而挨了一顿亲的小猫懵懵的。
像是被体型差巨大的危险孤狼舔了一顿毛,弱小的猫猫都扑腾不开,被舔得站立不稳,甚至还被虚咬了一口。
安然眼眶泛红,吸吸鼻子仰起小脸,你、你怎么和殿下一样会咬人
胆子被养大了一点的猫猫顿住了,哪怕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周遭空气仿佛凝滞一瞬。
镇南王却恍若未闻,面色如常道:该回城了,喜服应已送至了府中。
唯有风沙掠过指节时,才窥见方才男人攥紧缰绳的手掌蓦然发力,掌背虬结的青筋压抑地跳动。
不多时。
周府,主院的书房。
尹伟也不知怎么得罪了镇南王,被派了个脏活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