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清立马说“咋可能,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跟那个又没关系!”赵大虎搂的更紧了说“对不起,是我自私,我小时候那里受过伤,也是影响生育的……”魏淑清一下把他嘴捂上,神色郑重的说“以后不许你说这个话,别人问就说是我流产身子不好不能生!”赵大虎把他牢牢的抱在怀里哽咽道“傻老婆,你之前够苦了,我咋能让你再背上这样的名声。”魏淑清摇头说“那咋地只要你对我好,关起门来,他们知道什么!你可不能很别人说。”毕竟一个男人不能生孩子,在这个年代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讲闲话的。两口子说了会儿话,把心结讲来了,以后对外人就说魏淑清不能生。赵大虎又来了劲,点头把魏淑清扑倒“老子这辈子早晚死在你身上!”“你轻点!”随着一阵低声的呻吟,老两口相视望了一眼,这就解决了,随后想起来儿子媳妇在干什么,老脸通红赶紧走了。就这点事,在赵家来说以为是天大的事,结果魏淑清不在乎,自然皆大欢喜,一家人也更亲密了。时间很快来到了60年底,齐之君也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模样比之前更加瘦弱沧桑,身上的衣服也打了好几块补丁,要知道齐志军之前一直都是很体面的人,穿着从来不会这样邋遢。眼看着儿子变成这样齐母心疼的直掉眼泪。罪魁祸首齐之芳除了掉两滴眼泪,什么也做不了。齐之君安慰他们说“没事没事,别哭了,这都快过年了,高兴点。王家那边有没有说过年了,孩子回不回来?”齐母叹了口气到底没说话进了厨房,齐之芳抹着眼泪冷哼一声“少提那三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自从去了王家,再就没给我们来过消息,我送过去的钱票都给我退了回来。不吃我的,也不要我的,跟小崔一样想着跟我划清界限呢。你说这是我亲生的吗?我生他们养他们,他们身上的骨血都是我的,是不吃我几顿饭,不要我养几年就能跟我划清关系的吗?”齐之君放下手中的行李,去洗了洗手和脸,借着用毛巾擦脸的时候,闭了闭眼睛,用手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冷静道“你也别那么说,他们毕竟在王家,也许可能是王家不要你的钱和票呗。”齐之芳坐到齐之君对面不依不饶的说“哈!不要我的钱票,说到底还不是嫌我的东西脏!人家清高着呢!王家是有原因,但他们自己也有原因吧?他们能自己走到王家去,就不能自己再走回来?你都不知道王东和王芳骂我的话有多难听,当时我真的恨不能就死了算了。”齐之君麻木的开口“都是孩子,和孩子计较什么?王家毕竟是他们亲爷爷奶奶家,总是不会害他们的,孩子在那边,我们也安心,大家一起先把眼前这个难关过了。”齐之芳压抑着愤怒说“我当然知道那是他们的爷爷奶奶家呀!但是王燕达的烈士抚恤金450块钱都是我自己拿的,我当时就想了,我要拿这个钱把孩子养活长大,不用他们王家,因为这点钱,我们当时把话说的也比较绝,这才不来往的,现在他们把孩子接走了,这几个月指不定怎么说我呢!孩子还指不定怎么恨我呢!”齐之君皱着眉头强忍着胃痛说“人总是会犯错的,只要肯改,就不晚。”齐之芳又继续叨叨“我和妈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见他们了,你说他们哪个不是我和妈从小一手带大的?疼的跟心肝宝贝儿似的,他们倒好,我一落难说走就走,说不想看见我们就不看我们了,一点心都没有啊!”说着擦了把眼泪,齐之君嗯了一声“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个年头能活下去,能活着就好。”齐之芳撇撇嘴“对了,小崔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快一年不着家了。”齐之芳求助,肖虎慷慨解囊齐之君仿佛一个垂暮老人,坐在那里失去了生气,齐之芳看了哥哥一眼,心下也不是滋味说“哥,小崔那事,你那边是有什么想法吗?”齐之君无精打采的摇摇头说“能有什么想法。”双手抱头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是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女人陪我吃苦受罪!这回我提前一天回来的,想着去单位开了介绍信,就还小崔一个自由之身,别再拖累人家了。这辈子算我对不起她。”齐之芳一听这话,立马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她算个什么东西,早跟王燕达勾搭上了,要是王燕达还活着,她就是个破鞋,跟王燕达是奸夫淫妇,我要不是看着他们偷情的证据,我能那么死命的花他抚恤金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