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喝童子尿是吧?你去吃屎吧你!”
“啪!”
一巴掌通过孙大伟的防线,重重拍打在孙大伟的脸上,红色的掌印就此定格。
但即使如此,冯英依然觉得不能偿还自己的痛苦。
她直接动上嘴,狠狠地往孙大伟的腰上咬上一大口,膝盖往对方的下半身狠狠一顶。
“还想生孩子是吧!这辈子你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你们孙家活该断子绝孙。”
“啊——”
一记重击,孙大伟俨然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发出响彻云霄的哀嚎。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呼声,听得在场的几人耳根发麻。
谁都没想到一向被压迫的冯英,小小的身体居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种被长期压迫後的泄愤,在场的人都能够理解,一时间还真没有人上前阻拦。
陈茵看出冯英的悲愤和孙大伟的逃避,继续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孙大伟你应该已经出现了下腹及会□□隐疼的情况,并伴有小便发黄,热涩难尽,时有粘液□□。现在的情况还算是中期,若是等到小便出血,那便是接近死精症,别说孩子,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大问题。”
这段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在孙大伟的脑袋上。
他没想到陈茵仅仅凭借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已经将自己的病情猜的七七八八。
他下意识地捂住下身,不敢做多馀的动作,他们孙家的血脉还要靠他来传承,他还不能死。
终于,孙大伟为自己的小命担忧而烦躁不堪後,一把推开身後的冯英。
“够了!”
突如其来的反抗让冯英来不及反应,身体像是一块几近破碎的瓷片,摔倒在地。
吴冬梅几人迅速上前扶住她,安慰道:
“现在知道是谁的问题了就好,你快点站起来,别待在地上,地上凉,对你的身体不好。”
“往後其他人再也不能拿生孩子的事说你,你只管推到孙大伟的头上。”
“从前他们一家在你的头顶上作威作福,往後这种好日子也应该轮到你了。”
……
听着衆人的安慰,冯英忍不住低声啜泣,声音很低,可只要是人都能听出其中蕴含的悲伤之浓郁,真的是闻者伤心。
她没有拒绝衆人的搀扶,现在什麽都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
而被遗忘在一旁的孙大伟,尴尬的脸上青白交加,直接屏蔽来自冯英几人的声音,腆着一张脸,缓缓地朝着陈茵所在的位置靠近。
行走间,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不明白陈茵是怎麽一眼看透的。
不多时,孙大伟也顾不上面子,顺势落座在妻子刚刚的位置上。
他先是往门外看了一眼,没看见什麽人,又看了一眼陈茵,努力压低嗓子说:
“陈大夫,你是怎麽看出我的那个…那个……”
当了要开口的时候,孙大伟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有些难为情,不由得对之前陈茵大大咧咧的举动有些惊讶。
“中医看诊,望闻问切。问和切很重要,但是仅仅凭借望和问,也能对病人的情况了解一二。”
陈茵目光平静,情绪一点都没受到之前事件的影响。
“呵呵!”孙大伟干巴巴一笑,表情谄媚地说:“陈大夫你可真厉害。”
他俨然已经将陈茵当做唯一可以拯救自家血脉的人,不敢再露出一丝威胁和不满。
本就急躁的性子让他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试探性地问道:
“既然陈大夫你应该看出我的病,那麽我吃什麽药能好?”
担心被人听到,他几乎将上半身压在看诊台上。
陈茵不自觉地往後退,提醒道:“别靠近,坐回去。”
“是是是。”孙大伟迅速往後倒,恢复坐姿。
“说说吧。你的身体是什麽出现我之前所说的症状的?必须如实相告,欺骗大夫的後果,我想你是能够明白的。”
此刻,陈茵的语气明显变冷,极具威慑力。
孙大伟被吓得的身体一抖,像是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把详细情况吐出来。
“就是就是,做那个事情之後,大约是十年前的春天,开始有点陈大夫你说的那个热涩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