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齐通海还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瞬间两只眼睛射出锐利的光,将儿子全身上下扫描一遍。
在他眼中,儿子就是一个只知道死读书的人,说儿子逃课,他也不相信。
此时,齐闻仲还沉浸在近三天经历带来的震撼和惊喜当中。
对于父母的话,他并没有听进耳里。
直至齐通海直接给儿子的背上来上一巴掌,才从齐闻仲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说说!这三天你都去干什麽了?”
闻言,齐闻仲凝视着父亲,久久不语。
这副模样顿时把齐通海看毛了,他忍不住低头将自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
“你这个看着我是什麽意思?”
齐闻仲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爸你知道这三天多的时间我在哪里吗?”
齐通海冷笑一声,“这不就是我刚刚问你的问题?”
“儿子,快老实交代。”章宜华忍不下去,直接逼问。
随即,齐闻仲在两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语气平淡地回道:
“我这三天都在银华国际酒店。”
“银华?”
夫妻俩知道这间酒店,作为东俞市最好的酒店,它的名字无人不晓。
虽然以他们家的家産情况去休闲玩乐一下也不是什麽困难的事,但是这个酒店经常承接一些来自政府的任务,并不是什麽人都能够随意进入的。
顷刻间,齐通海的脑子里産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
下一秒,齐闻仲的出声肯定了他的猜测。
“这三天我们都在银华国际酒店为近期市里的对外贸易工作会做後备工作。”
“对外贸易!”
“我们!”
夫妻俩敏锐地注意到话语中格外瞩目的词语,惊讶地张大嘴巴。
很快,夫妻俩也反应过来,立即追问道:“难不成是陈大夫带你去的?”
问出口的时候齐通海都还有些不敢置信,可是除了这个猜测,他实在是猜不到其他人了。
因为妻子刚刚口中张教授的话,就已经证明不是学校老师和儿子一起。
那麽儿子近期认识,并且存在带上外人一起参加这类大型活动可能性的医生,就只有他并不怎麽放在眼里的陈茵。
可陈茵不只是一个小镇大夫吗?
“没错,陈大夫除了在镇上开医馆,还是我们市保健局的成员。”
“什麽!”
这下子夫妻俩是真的被惊呆了。
两人努力在脑子里回忆陈茵的年纪,尤其是亲眼见过陈茵的齐通海,努力将印象中的小姑娘与保健局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可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陈茵是如何进入保健局的。
于是,下意识地追问:“这个陈大夫是谁的学生?竟然进入了保健局。”
齐闻仲明白父亲的想法,对着父亲疑惑的眼神摇摇头。
“谁都不是,陈大夫是自学的。小时後跟着父亲学习,初中时父亲去世,就自学,然後就是在旭华大学读书。她身上什麽关系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妙手回春的医术。”
话音未落,齐通海和章宜华已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实在是齐闻仲说的话给人带来的震撼过于强烈,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尤其是两人想到自己周六晚上还在帮儿子找关系,而最硬的关系早就被儿子找到了。
一想到自己还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特意不让儿子去铜溪镇跟着陈茵学习,齐通海恨不得给自己的脑袋一拳。
随即,他勾起嘴角,将儿子全身上下打量一番。
心想: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傻人有傻福,不然怎麽能够随便跟人学习,就找到保健局的人呢?
现如今,齐通海和章宜华早已经将张德全抛诸脑後,全身心都是在琢磨如何讨好陈茵。
两人下意识地想要使用常规手段,可想到陈茵自愿回到小镇开医馆,就不是那种能够用一般手段讨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