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吉调集了三十名佣兵埋伏在阮文雄常去的茶室;
扎昆的"海鲜"正在送往哈吉军火库的路上;
阮文雄的车队则绕道前往哈吉的私人别墅。。。
“是时候加点催化剂了。”他淡淡道。
三组经过AI深度僞造的监控视频开始悄无声息地流入三方的情报网络:
哈吉的加密终端收到一段"扎昆与墨骁寒心腹在码头密谈"的4K视频,画面里甚至能清晰看到心腹递给扎昆一个U盘;
扎昆的线人"意外"拦截到一条阮文雄在暗网发布的悬赏,金额高达两千万美金,目标正是哈吉的人头;
而阮文雄的私人保险箱里,突然多出一份盖着哈吉私人印章的密约,内容是与湄公河商会瓜分越南黑街的地盘。。。
暴雨冲刷着曼谷的霓虹灯,三方势力的车队在街头巷尾上演着死亡追逐。而墨骁寒正漫不经心地翻阅着阮星晨今天的心理评估报告。
“Boss,哈吉的人已经和阮文雄交火,死了十三个。”
“不够。”他头也不擡,指尖在「睡眠质量改善」的评估项上反复摩挲,“让扎昆发现那批被调包的货里藏着阮家的标记。”
当黎明前的黑暗最浓重时,三方势力终于杀红了眼。哈吉炸毁了扎昆的码头仓库,阮文雄的匕首捅进了哈吉副手的喉咙,而扎昆的狙击手正瞄准阮文雄奔驰车的油箱——
他们都忘了,这场厮杀本该有个共同的敌人。
墨骁寒踏着雨丝走进庄园主楼,穿过雕花长廊时,他擡手示意候在角落的管家上前。
“她今天怎麽样?”雨珠顺着发梢滴落,目光已投向二楼旋梯的方向。
管家躬身应道:“阮小姐上午在花园看书,午睡足有三个小时,晚餐用了小半碗芒果糯米饭,还尝了两块您让人从清迈带回来的椰子糕,没出现过激反应。但。。。”
“说。”
“她一直在问您什麽时候回来。”
墨骁寒的眼神微微软化,但转瞬即逝。
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阮星晨蜷缩在大床中央,怀里抱着他的枕头,眉头却蹙得很紧,呼吸也带着些微的急促,显然睡得并不安稳,月光透过纱帘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映出几分脆弱。
他放轻脚步走近,见她额角沁出薄汗,便俯身小心翼翼将她半抱进怀里,动作轻得像托着易碎的瓷。
“醒了?”他声音低哑,带着雨气的掌心贴着她後颈,她的睫毛颤了颤,没睁眼,却往他怀里缩了缩。
“不怕。”他环紧手臂,静静抱了片刻,直到她呼吸彻底平稳,才将她放回枕上,轻轻关上门。
“继续监视。”回到书房後,墨骁寒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等他们流干最後一滴血。”
银戒在台灯下透着冷意,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窗外,曼谷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扭曲成血色,棋盘已经摆好,而执棋者,正在等待最完美的收网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