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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雷刑 翩翩还在等我回家(第1页)

第64章雷刑“翩翩还在等我回家。”

薄日如纱铺入船室,祝好脸上细小的绒毛在光晕中若隐若现,衬得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愈发地娇嫩可爱,宋携青一手支颐,缱绻的眸底聚起笑意,他的另一只手已悄然擡起,轻抚祝好半掩在被褥里的侧颊。

祝好仍在酣睡,她攒眉蹙额,大力拂开宋携青的手,背着身面朝里,再度入梦。

宋携青失笑。

他衣袍半敞,襟前微露,肌骨隐现,倚在榻上透着疏懒之气,尽显风流,宋携青凝眸一转,落向祝好散在榻间的青丝。

宋携青挑起她的发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发丝的幽香与榻间未散的黏腻一齐扑入他的鼻息,他望着尚且濡有彼此汗液的发在指间缠绕,不由回味昨夜二人交颈而卧丶肌肤相亲时的情景。

他方知何谓“蚀骨”二字。

彼时,他扎在里头,几度徘徊在生死之间,可不论是生是死,尽是极乐所致。

此般滋味,胜却世间万万,比仙酿琼浆更教他痴醉,且馀韵绵长,萦绕心头,久不见散。

也是在极尽缠绵时,啮噬他已久的咒缕在一刹殆尽。

宋携青俯身,轻吻祝好散落的乌发。

子夜情事方了,他同祝好说的那些殊不知她可有仔细过耳……抵近後夜,他不论贴在祝好耳畔说什麽,她只管一味应好,或是答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昏话,如此憨态可掬的祝好,宋携青还是头回见,他轻而再轻,柔而再柔地将人搂在怀里不知困倦地瞧了一宿。

以备不虞,宋携青仍是化出笔墨纸砚,在花笺上书下密密匝匝的一页,他将祝好的嫁衣叠整,置于榻前,後为她另备着件藕荷色的裙裳。

末了,瞬行西市买了份馄饨压在花笺上,宋携青踏出游船时,在外布下结界,在祝好醒前,无人得入此境,压着花笺的馄饨也不见凉。

……

九重天。

天帝偏废百馀年的朝觐再度举行。

却非如往常一般无事硬论,亦非九重天的神君仙女齐聚一堂闲言逗趣儿。

一反既往地,今日的朝觐莫不整肃,久不见真身的天帝高踞尊位,正与诸神睥睨落跪下首的人神。

“你情知私阅命薄丶损毁红线是为不测之罪,怎奈悔之晚矣,故而妄以沧海角将功折过?凭你一小小人神——”天帝面如土色,捋着花白的银须,“你,独身一人还真将沧海角的遗魄与恶浊之气荡除了……”

宋携青衣冠齐整,紧束墨发,虽屈膝下首,然脊背秀挺如青松,了无卑躬之态,他神色自若地收受四方注目,或有鄙薄,或有疑云。

他追思身处沧海角时的情状——

宋携青的确谋算着以功覆过,却非十成十的把握,就算能成,也是九死一生。

初涉沧海一隅,此域的上古遗魄与恶浊之气如泰山倾轧,近乎将他的身骨碾碎,瘴气侵蚀间,宋携青的血脉几近冻结,它们穿透血肉撕扯他的三魂七魄,压得他连术阵亦难尽展。

宋携青原以为行将葬身于此,然四野寂寂,风不惊草,阴霾笼罩的沧海角霍然被撕开一线天光,凡其所照,不论哪路邪魔鬼神的遗魄皆如尘烟消散,恶浊之气也随之湮灭,瞬息之间,此域唯馀清风朗朗。

他清楚,沧海角得以荡除遗魄与瘴气绝非全凭自己的功劳,可宋携青也未窥破其间的本相。

至于九重天,他若想尽早脱身,好好的回到翩翩左右,那麽……他们误会便先误会着吧。

他又不是不曾踏足沧海角,亦已将前因後果道清,怎奈高居六界丶须发如花的天帝却是一口咬定此事是他一人所为,宋携青既未窥破沧海角本相,也懒于繁言作辩。

天帝横扫一衆,“诸君以为当如何论处?”

人神阑入禁域折花因那位的关系,六界再不敢提及,然人神在冥府与琴瑟宫造下的孽理当严惩。

天帝只再简单不过的征询,在座的神仙却在心底有了计较,他们虽安生久矣,却一眼顿悟天帝的真意。

假若人神与神主有何渊源呢?虽则此番设想微乎其微,神主之所以震怒定然只是不满衆神在域外喧噪,可一衆既见神主的雷嗔电怒,自然难以疏略任何的一点可能。

重罚唯恐触及神主,轻罚唯恐有损九重天颜面。

天帝忧惧惹火上身,打算教衆神讨个说头。

“呃……既是有功亦有过……尚待功过权衡一番再论惩处与否……”

“冥府讨的请罪索偿自是要的,旁的嘛……”

“六界无一不想将沧海角攫为己有,毕竟上古时期也是个灵息天足的宝地,苦于六界束手无计,只得放任此域蹉跎自净,故而人神……也丶也算立功?不过,冥府与琴瑟宫那事儿……”

衆神你一言我一语,左看看右瞧瞧却未吐出实打实的惩处来,眼见天帝都在推三阻四,他们又怎敢涉险独断?

天帝扶额,花白的胡须因嗟叹一起一伏。

一衆缄默之际,华奚上前一步,“帝君,华奚以为,功过不当相抵。”

衆神闻言,齐刷刷转向华奚,所思无不是——他竟未帮自家小儿求情。

天帝眼底精光一闪,“怎讲?”

“先谈人神之过,实乃明知故犯,再论沧海角,以一言蔽之,只因人神畏怯九重天重责,方以沧海角之策将功折过。”华奚神色不动,作揖道:“虽如此,荡净沧海角确乎一桩奇功,本君既是携青的父神,自然不忍其子苦受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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