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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帝後已经容不下她了(第2页)

李瑄没错过她眼底的欣喜,知道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陪在自己身边的小娘子。其实,早在她进东宫得皇兄宠爱的时候,这一切就变了。

他当初可以做到毫不在意,可如今看到皇兄夫妻恩爱,娇妻幼子在畔人生圆满,心底竟隐约生出一丝不甘。

李瑄:“你可知,太子最近一直在烦忧的事是什麽?”

梁含章动作一顿,他自然知道太子心里藏着事儿,每每归府虽然极力在她和孩子面前展露笑颜,但梁含章清楚,太子必定遇到棘手之事。

有时候抱着周儿,她发现太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有时半夜醒来,依靠微弱的灯光,她能看到太子争着眼睛并未睡着。

他,到底在忧心什麽?这烦忧之事,是与她有关,还是与……周儿有关?

梁含章又想到帝後微妙的态度,除了表面功夫做得足,对孩子一直不闻不问。难道说,皇家竟不认这个孩子?!

她不禁大骇一跳。

如此这般,她该如何,周儿又该如何?纵然太子疼爱孩子,护得了周儿一时,总不能护他一世。周儿本就是早産儿,身体极虚弱,需得好好养着。

若,万一有个什麽不好,不是生生剜她这个母亲的肉吗!

李瑄仔细欣赏她表情的变化,愉悦低笑出声,将手里的小勺扔到一旁,撩袍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笑道:“你竟还不知?”

梁含章看他小人倨傲的态度,竟觉得如此陌生。他好似,从未真正了解过阿兄,她只记得小时候阿兄苦心上树为她摘的梨,十分甘甜,一直让她记忆至今。

她记得当年的温情,却不知,人是会变的。或者他从未变过,只是自己从未了解罢了。

自己那日莫名在假山背後听到宫女的议论之言,他苦心潜伏在自己身边,眼睁睁看着她被琰光奴役,却没有丝毫动容,他的真心,这一切的真相,她都不在意了。

因为没了感情,所以不在意。她的阿兄,自她进入太子府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不过一具躯体罢了。

李瑄:“太子准备娶妻了,父皇为他定了忠义侯府的大小姐,那小姐虽说美名在外,不仅生得美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温良贤淑不妒不怒。但,这都是传言而已,真正的事实,谁能知道呢?”

“如果她入府看到你生下的孩子,你觉得她会好好对待吗?若是太子护着也就罢了,如若太子有一天也移情别恋,看上了那女子。到时候,你的孩子,该如何自处?”

“毕竟,他占着皇长孙的名号,不论放在任何一个主母身上,都会觉得如鲠在喉罢”。

在梁含章灰败的脸色下,他挑眉继续道:“不仅如此,父皇母後对你十分不喜,因你犯下罪孽,不止一次向太子提出要了结你性命。即使太子现在因喜欢你而负隅抵抗,你觉得太子能坚持多久?你们之间的感情又能坚持多久?”

“不可能,你肯定在骗我,简直一派胡言!”梁含章羞恼怒斥,并不相信,可因为急促呼吸而通红的小脸暴露了一切。

李瑄盯着面前小娘子,心中了然。

看来,她和太子之间的感情,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深厚。

李瑄依旧是不紧不慢,闲庭信步:“信与不信,全然在你。不过我还是好心奉劝一句,按照帝後执着的性子,你被赐死的结果不会变,唯一的不同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所以,若想谋一条出路,可要早些做好准备”。

“你!定是挑衅之言,我只信太子,不信你的鬼话!”梁含章怒意炽盛,面对李瑄时再没有一开始的忐忑哀愁,言语转而变得凌厉刺耳。

“信与不信,全然在娘娘。瑄今日不过好心提醒,如若不信,你大可以放任不管”。李瑄端起茶壶倒茶,刮开上面的浮沫,轻轻啜了一口,动作不紧不慢。

……

早上还风和日丽的天气,不过一下午,便已经浓云密布,滚滚黑墨压在京都上空,如万匹骏马奔驰而去,让人的心情也忍不住变得压抑。

梁含章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太子府,只知道自己心脏砰砰直跳,一股巨大的恐慌向她袭来,比之当日难産更甚。

这是她的孩子,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难道真要被主母嗟磨吗?还有她,刚获得新生没多久,心内还在畅想一家三口的和乐生活,竟要与自己孩子天人永隔。

是了,她差点忘记,自己枕边人是储君,不是寻常贩夫走卒,他站在权力的最巅峰,代表着一个王朝的延续。以後,他身边定然会有许多女子,不论是世家大族的,亦或是平民百姓的。

他身边,不可能只有她一人。自然,他膝下,也不可能只有周儿一个孩子。

也是这段时间太子对自己太好,太过温柔,竟让她産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且不说太子心思如何,单凭她低微的身份,就不配站在太子身边。

给她一个儿子,让她成为皇长孙的母亲,这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

可笑的是,她居然还想着得寸进尺。之前她一直以为,即使太子有了旁的孩子,也断不会忘了周儿,忘了她。可如今想来,恐怕未必。

天家之间,从未有真情。即使纯粹如太子,也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

想清楚这一切,梁含章不觉浑身发凉,仿佛置身大海,自己快连唯一的浮木都捞不住了。

还有另外一件事,也是令她奇怪的。帝後为何这般容不下她?之前虽偶尔也看不起她出身,但看在太子面上,看在皇长孙面上,多少还对她好点。

如今,却试图劝说太子要了她的命。究竟是为何,她惹了帝後着恼?

梁含章清楚,若贤王所说一切都是真的,即使太子贵为储君,只要帝後想要她性命,单凭太子一个人,是不论如何也护不住的。

这,都是真的吗?

太子每日出神,眉头紧锁,是在纠结吗?他在纠结要不要取她性命,还是纠结如何为她谋一个立身之法?

是这样吗?

梁含章越想越害怕,身子忍不住抖如筛糠,这两个月的月子好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血色,顷刻变得灰败。

明月二人不知发生何事,方才娘娘与贤王的谈话,她们站得远并未听清,看到娘娘如今的反应,顿觉不妙。

莫非,这贤王又在娘娘面前嚼了什麽舌根?

二人心头一阵怒火,虽然对方是天家之子,可为了夺位竟做出这般令人不齿之事,她们作为奴婢,心中实在生不出任何尊敬。

娘娘刚刚生産,産後的女子本就多思,贤王是说了什麽,让娘娘害怕至此?

可不论二位侍女如何劝说,梁含章始终不愿意说出实情,只道自己出门许久,身子有些不舒服。

明月等人心里虽狐疑,却不好强迫娘娘说实话,在心里留了个眼儿,想着私底下可以跟太子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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