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以沫的药水换掉,让她也尝尝和向溪一样的痛苦,一个星期后再给她真正治疗。”
“人命关天,以沫,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
头太疼了,疼得林以沫紧捂着心口,蜷缩住了身体。
许多画面在脑海中横冲直撞,冲破大脑桎梏,最后定格成两个画面。
装在袋子里的孩子,被一棍棍被痛击,一脚脚的碾碎每一寸骨头,一滩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封闭可怕的房间,一个个猥琐下流的男人,一双双腐烂不堪的手,一具具恶心肮脏的身体……
林以沫呕出一口血,彻底疯了。
趁林以沫头痛欲裂时,疯女人悄无声息地跑了。
纪承萧换上了纯白干净的衬衫,手捧着一束小雏菊,在山顶预约了一场烟火。
多年前,他就是这样单膝下跪,让林以沫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今天,他特意翻出多年前的衣服,兴冲冲地赶到林以沫这里。
哪怕慕迟深打死他,哪怕林以沫不肯见他。
他今天跪也要跪到林以沫出现,
然后再给她,一场多年前的回忆。
他不相信,相爱那么多年,林以沫会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想到这,纪承萧唇角勾勒出一丝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笑意。
没想到,慕家的大门开了,居然很顺利地见到了林以沫。
大门处,林以沫居高临下,静静站着。
“以沫……”
纪承萧举起手中的雏菊,紧张而又期盼,像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般局促又青涩。
林以沫抬起头,表情不复之前的澄澈茫然。
她直直地盯着纪承萧,眸光里亮得吓人。
“纪承萧,我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