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槛儿真是过够了一个不敢说一个什麽都不说,两两相顾无言的日子了!
如今两人形势大好,她自然要能趁机改变从前的相处模式就尽量改变。
何况她要争他的宠爱,往後就不可避免会遇上麻烦,他若能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能替她省很多事儿。
再者她还要替他避开前世的祸事,他能给机会让她说话,不也更便利吗?
骆峋哪知怀中的人短短两息考虑了这麽多。
听她说自己宫里宫外只有他,骆峋便当她是怕被他厌弃,担心他往後话都不愿听她讲,想让他给她机会。
一个机会罢了。
骆峋不觉得有何不能应。
再者,她若不触碰他的底线,他便不会厌弃她。
毕竟他只对她有那等感觉。
也只有她的身子,他不觉厌恶。
“可。”
骆峋颔首。
“孤听你说。”
至于对她直言,他没应。
槛儿也不觉得失望,反正意料之中的事。
“谢谢殿下!”
她直起身子,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口。
俩人还赤着呢。
她一扑上来,哪儿哪儿都严丝合缝。
骆峋下颚绷紧。
终究还是克制住将人就势按下去的冲动,照着她身後圆润弹软的地方轻拍了一下。
“你庄重些。”
咳咳!
槛儿刚被他突然的一巴掌拍懵,就听到後面那句,她差点没喷出来。
庄重?
他们现在这样,他好意思叫她庄重??
槛儿无言以对。
“妾叫人进来伺候?殿下不是还要走……”
按例,骆峋是要回元淳宫。
但思及她今日为他避开的麻烦,思及方才应下她的事,骆峋伸手撩起帐子。
摇响床头的金铃後,他在海顺他们进来前将槛儿放回榻上塞入被中。
随即套上中裤,翻身下榻。
语调极其寡淡:“孤今夜,在此安置。”
伺候好两位主儿歇下。
海顺轻手轻脚从屋里出来,关上门。
今晚他不值夜。
小喜子伺候他到旁边的耳房歇息,临进门前,海顺回头望了眼缀满星子的天。
笑了。
他们东宫,要出一位真正的宠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