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对何家的恨意、儿子对母亲扭曲的依恋、男人对女人肉体的强烈**,肮脏地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割。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近乎悲悯的情绪,身体慵懒地靠在墙上,这个姿势更显得她前凸后翘,曲线惊心动魄,裙摆因此向上缩起,露出更多裹着的大腿根部。
然而她的语气却带上了一种罕见的、属于长辈的疲惫
“呵…维民啊,何家那俩废柴,咱不都摆脱了吗?现在谁也不知道咱那点破事。你想妈,妈这不也…张开腿随你吗?”
她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恳求,但一只手却地抚摸着自己的脖颈,“何必非得挂上个‘老婆’的名头?你有大好的前程,别被妈这身专门伺候男人的骚肉…彻底拖进的泥潭里啊…”
这一刻,妓女的放浪似乎褪去,只剩下一个母亲对儿子未来的恐惧,但身体语言却依然是十足的。
“不一样!”
我固执地反驳,试图用法律的锁链将她永远捆在我身边,视线却无法从她包裹的修长大腿和的腰肢上移开,那是我童年记忆中温暖的怀抱,如今却是的深渊,“我要你名正言顺!等我到了岁数,我们就去登记!现在我们有新身份,没人会知道!妈,我是真的爱你!只想你一个人!你答应我!”
我妄图用“爱”来粉饰这肮脏的、不容于世的占有欲和**。
但她只是用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又带着悲哀的目光看着我,摇了摇头,猩红的嘴唇吐出残忍而清醒的字句
“爱?你懂个屁的爱!维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硬生生忍住,身体却微微颤抖,带着的诱惑。
“你这就是不甘心!你就是恨何家兄弟,想证明你比他们强,能把他们过的、你妈我这身烂肉彻底抢过来,只能让你一个人!这不是爱…这是病!是恨!是妈没教好你,把你带歪了…”
她的话语,既是妓女对男女关系的透彻理解,也是母亲对儿子扭曲心理的痛苦认知。
我哑口无言,只能苍白地重复,眼神却依旧在她妖娆的、充满暗示的身段上流连,那是我无法摆脱的原罪
“妈…你信我…我真的爱你…只想你…真的…”爱是什么?是依恋,是占有,是**,还是毁灭?我已分不清。
最后,她似乎彻底被这场无望的纠缠耗尽了心力,用一句轻飘飘的、带着妓女式的现实和母亲式绝望的调侃,为这场荒唐的对话画上了句号。
她扭着水蛇腰,再次贴近我,几乎鼻尖相抵,那浓烈的、混合着脂粉、情欲和味道的气息再次将她包裹。
她伸出食指,用尖利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弄和的挑逗,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小傻瓜~妈是个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吗?你爱妈?你可知道…”
她媚眼如丝,声音黏腻,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
“妈就是离了男人和钱就活不了的贱骨头,这身骚肉…生来就是给男人的~”
她顿了顿,指尖地向下,划过我的喉结,点着我的胸口,一字一句,如同最终审判,带着令人心寒的“慈爱”和赤裸的暗示
“想娶老娘?行啊~等你啥时候…有本事把妈当金丝雀一样养起来,让妈过上啥都不用干,就张开腿等你、还有花不完的钱的日子…妈就死心塌地,给你一个人当老婆…当专用…都行~呵呵呵…”
那笑声,凄凉而刺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放浪。
她的话像最后的导火索,点燃了我心中那头被欲望、不甘和扭曲爱意喂养的野兽。
所有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塌。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那张涂抹得妖艳诱人的脸,那具无时无刻不在散着成熟女性荷尔蒙的肉体,一股混合着强烈占有欲和莫名委屈的怒火直冲头顶。
“我现在就要你!”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又像是一个索求无度的孩子,不管不顾地、带着一股蛮力,朝着妈妈那丰腴熟透的身体猛地扑了上去。
我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有本能的冲动和看来的粗浅模仿。
一只手凶狠地、近乎粗暴地抓握在她那沉甸甸、柔软如棉的**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笨拙地试图揉捏那惊人的饱满,却只让她疼得微微蹙眉。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肥硕圆润、充满肉感的臀瓣,毫无技巧地向下摸索,生硬地抚摸着她那包裹在透明黑色丝袜里的、修长而富有弹性的美腿。
丝袜光滑的触感与我掌心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水形成怪异对比。
同时,我生涩地、毫无经验地撅起嘴,朝着她那涂抹着猩红唇膏、仿佛熟透樱桃般的嘴唇印了上去。
那不是吻,更像是啃咬,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她的唇瓣,带着少年的急躁和毫无经验的慌乱。
我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在她的脸上,身体因激动和紧张而微微抖。
我这套毫无愉悦可言、甚至显得有些粗暴的青涩“进攻”,显然无法让身经百战、早已习惯了各种调情手段的妈妈感到丝毫满意,反而更像是一种拙劣的打扰。
她从那片刻的失神中被我弄疼,无奈地、带着一丝嗔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骂
“哼…小畜生…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耍流氓…连摸女人都不会…”
然而,骂归骂,她那涂抹着厚重眼影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对儿子笨拙的无奈,有一丝属于母亲的奇异纵容,或许还有一丝被这纯粹生涩的欲望所触动的涟漪。
她没有粗暴地推开我,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随即,她化被动为主动,那双原本垂落的手抬了起来,一只温柔却坚定地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更紧地贴向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抚上我的后脑,指尖插入我的丝,带着一种引导的力度。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了我莽撞的啃咬,然后,主动地、深深地吻住了我。
那不是我这般的生硬触碰,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充满了成熟女性技巧和诱惑的湿吻。
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我因惊愕而微张的牙关,带着一丝烟草和酒液的余味,却又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成熟肉体的馥郁香气,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缠绕上我僵硬不知所措的舌。
她的吻技高而富有耐心,时而轻舔,时而吸吮,像一位熟练的引导者,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学生,如何真正地品尝女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