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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沈秋澜，那个端庄优雅的母亲，那个对女儿女婿关爱有加的长辈，竟然和泰生了关系。

“妈妈趴在沙上，泰在她身后，他们都没有穿衣服。妈妈的声音…她出的声音…”苏墨染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羞耻，“那不是我认识的妈妈，那个声音充满了欲望和疯狂，就像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苏墨染的话语如刀割般刺痛着韩子阳的心。他想象着那个场景，想象着苏墨染当时的震惊和痛苦，心中涌起巨大的愤怒和同情。

“泰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羞耻或慌张，反而露出了一种得意的笑容。他继续着他的动作，就好像我的出现让他更加兴奋。而妈妈…妈妈看到我时，“我以为她会因为我的出现而羞愧，而惊恐。但她没有。她回过头，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脸颊上是快乐的潮红。她看着我，那个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反而是一种…炫耀。”

“我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我坐在客厅里，听着卧室里的声音从压抑的呻吟，变成高亢的、毫不掩饰的叫喊。她似乎是在向我证明，她此刻的快乐是多么真实。那种声音，像一把钝刀，一遍又一遍的切割着我关于母亲这个词的所有认知。”

“后来呢？”韩子阳轻声问道。

直到泰穿好衣服出来，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松松垮垮的穿着一条紧身裤。离开前，他看着我，用一种胜利者的语调说你的妈妈很不错，下次我还会再来的。”苏墨染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屈辱，“说完这话，他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就好像这里是他的家一样。”

他走后，妈妈才裹着一条浴巾从房间里出来。浴巾很短，遮不住她大腿和锁骨上那些刺眼的红痕。

我以为她会跟我解释、道歉。但她没有。

她走到我面前然后…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问我。

“墨染你也想试试吗？”

那一瞬间，看着她陌生的眼神和嘴里说出癫狂的话语，我心里那点仅存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这不是我认识的妈妈。

这不是简单的出轨，她不对劲，她一定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和当初林思野失控时的状态一模一样。

她告诉我泰下周还会来，问我“你真的不打算也尝试一下吗？我们可以一起…”

听着这些疯话，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妈妈也被人用药物控制了。

“所以你…”韩子阳已经猜到了答案。

苏墨染点头我趁妈妈不注意，假装给她倒水，用碎玻璃划破了她的手指，收集了她的血液样本。

“我连夜开车回到研究所，用实验室的设备对血液进行了化验。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妈妈的血液中确实含有和思野当初一样的神经毒素。”

“我马上开始研制解药。”苏墨染继续说道，“幸运的是，经过对思野治疗的经验积累，我对这种毒素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更重要的是…在对比血液样本时，本来想用我的血液作为对照组…但是我现，我的血液中竟然含有对这种神经毒素的特殊抗体。”

苏墨染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和不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抗体能够有效中和毒素的作用。”

韩子阳眉头紧锁“你怎么会有这种抗体？”

苏墨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我也想知道答案，但我想…这可能与我父亲有关。”

听到“父亲”这个词，韩子阳的心脏猛的一跳。

苏墨染很少提及她的父亲，因为他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从此音信全无。

这一直是苏墨染心中最深的痛，也是她最不愿触碰的话题。

“你父亲？”韩子阳轻声问道。

苏墨染深吸一口气，仿佛在为即将说出的话做准备“解药调配好以后，我和思野一起制定了营救妈妈的计划。我们趁着泰不在的时候潜回家中，将妈妈制服，然后给她注射了解药。整个过程很顺利，我们成功的将妈妈带回了少杰家。”

“经过几天的疗养，妈妈的精神状态终于完全恢复了。当她再次看到我时，眼中重新出现了我熟悉的母爱和温暖。但与此同时，她也想起了那些被控制期间生的一切，包括和泰的…那些事情。”

苏墨染的声音变得沉痛“妈妈抱着我痛哭，不停的道歉。我告诉这不是她的错，是那些混蛋用药物控制了她的意识。但她依然深深的自责，认为是她的软弱让坏人有了可乘之机”

“当我问妈妈整件事的经过时，她告诉了我一个让我震惊的真相。”苏墨染的眼中闪过痛苦的光芒，“她说，爸爸当初的失踪，和泰有直接关系。”

韩子阳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怎么会和他有关？”

夜色已经完全降临，客厅里只剩下一盏台灯散着暖黄色的光芒。

在这昏暗的光线中，苏墨染的脸庞显得格外苍白，就像一个正在诉说痛苦往事的幽灵。

“妈妈告诉我，当年我患了一种非常罕见的脑类疾病，所有的医生都说无药可救。爸爸不甘心眼睁睁看着我死去，开始四处寻找治疗的方法。他跑遍了世界各地，咨询了无数的专家，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但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希望。”

苏墨染的声音开始颤抖“就在我们全家都绝望的时候，爸爸加入了一个国际医学研究队伍。这个队伍声称在南美洲的深山中现了一种神奇的植物，名叫『梅拉德亚』，具有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神奇功效。”

“『梅拉德亚』…”韩子阳重复着这个名字，他之前听苏墨染提过这种植物，但没想到它和妻子的家族有如此深的渊源。

“是的，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过的那种植物。”苏墨染点头，“据爸爸当时的描述，这种植物简直就是大自然的奇迹。它不仅能够治疗目前医学界认为无法治愈的疾病，还能在特定条件下促进人体二次育，甚至强化部分人体机能。”

韩子阳皱起眉头“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我当时也有同样的疑问。”苏墨染说道，“但妈妈告诉我，『梅拉德亚』确实存在，而且它的功效比传说中的还要神奇。然而，正如这个世界上所有强大的力量一样，它也有着非常危险的副作用。”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恐惧的光芒“『梅拉德亚』含有一种强烈的神经毒性物质。如果使用不当，这种毒素会侵蚀人的大脑，破坏人的意志和判断力。更可怕的是，如果配合特殊的心理暗示和调教手段，这种毒素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思维，让他们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

韩子阳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所以思野和你妈妈…”

“没错，她们都是这种毒素的受害者。”苏墨染的声音充满了愤怒，“而且我怀疑，这绝不是偶然。那些控制她们的人，很可能早就知道梅拉德亚的所有秘密，包括它的治疗功效和毒性副作用。”

苏墨染继续讲述着这个惊人的故事“当时爸爸所在的科研队伍内部，因为对『梅拉德亚』的处理意见不同而产生了严重分歧。一部分人认为这种植物太危险了，它的副作用可能会被恶人利用，对人类造成巨大的灾难，所以应该彻底销毁它们，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深山中。”

“但另一部分人则认为，梅拉德亚的存在简直就是上天对人类的恩赐，它的治疗功效可以拯救无数生命，造福全人类。他们认为不应该因为担心副作用就放弃这样一个伟大的现，而应该继续研究，找到安全使用它的方法。”

韩子阳能够想象当时那种争论的激烈程度“然后呢？”

“两派人的分歧越来越大，争论越来越激烈。最初只是学术上的讨论，后来演变成了人身攻击，最终甚至展到了动武的地步。”苏墨染的声音变得沉重，“据妈妈说，那次冲突非常激烈，甚至生了枪战，有人在混乱中丧生。”

“爸爸当时面临着一个痛苦的选择是遵循队伍的决定，还是为了救我的命而冒险。最终，父爱战胜了一切理性考虑。他趁着混乱，偷偷带走了一株『梅拉德亚』，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试着救我。”

苏墨染的眼中涌出泪水“而护送爸爸安全回国的人，正是当时看起来忠诚可靠的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