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从马路上吹过他的头被吹拂而起,这才让人看清他正带着一副蓝牙耳机,耳机连接着手机。
手机那头传来李珍宝的称赞声“你做得很好~~”
“嘿、嘿,还是有些紧张的。多亏你在电话里教我怎么对答,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徐胖会说些什么的?”
“我天生就会看人,看人心。”
李珍宝又问道“朱云见到我婆婆了吗?”
“见到了,还亲自送他们去了医院,不过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珍宝没有回答而是在挂断电话后喃喃自语“李文歌只能是我的,但愿他平平安安,也但愿我们中间的那堵墙能借他们人之手尽快拆除吧。”
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的我是不会做梦的,可是自从那次妈妈跟踪李珍宝。
我跟着妈妈看到她们都有瞒着我的秘密后我便在长椅上做了一个很血腥的梦。
正是从那时候起我隔三差五就会做一些噩梦,以至于我变得很是好奇做美梦是一种什么体验。
就像现在我的鼻子吸入了一些药水的味道,各种各样使我分不清是什么药物。
而在梦中我和妈妈正被一个体型肥硕、长着四只眼的怪物追杀,走投无路时妈妈挺身而出为我争取到了逃亡时机。
“妈妈!”
我僵硬的身体不由得一颤,把我从噩梦中惊醒。所幸睁眼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妈妈“小文?你、你醒了!!哈哈哈,好、醒了就好。”
“这里是医院吗?”
妈妈激动得想抱我可是我的上半身包括双手都被纱布包裹住,使她不得不压住心底里的喜悦偷偷抹了抹眼泪“是、是医院,医生跟妈妈说你伤得很重但是好好静养就不会有问题。可是、可妈妈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那可怎么办?妈妈好害怕~~”
看着妈妈流泪我本能的想抬手为她擦拭眼泪只是不论我怎么动双手就是不听使唤,我没办法只能对妈妈轻声说道“妈妈别哭,不然我也要哭了。”
现在的我可哭不得妈妈一听立马点头“嗯嗯,妈妈不哭,小文也是。”
妈妈坐在我床边絮絮叨叨和我说着这几天的事,我一共昏迷了三天、而徐胖并没有继续找我们的麻烦,不过最让我在意的不是这些事。
我堪堪转头看着窗外的明月稀星,此时正值午夜可妈妈却依旧陪着我可见她是有多么的在意我。
想必能如此对我的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吧“妈妈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只要你平安就好。”
如今这个家身体有诸多变化的可不止我一个“对了,珍宝和外婆怎么样了?”
“珍宝已经在住院待产了。”
“是吗?我该陪着她的。”
可说完李珍宝妈妈却没有往下说,我因为转头就会疼所以只能斜眼看向她“怎么了,我外婆呢?”
妈妈低着头叹着气“唉~~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她自己也不愿治疗已经出院回家去了。”
如今的我也是无能为力,能做的只有尽力安慰妈妈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可以自如行动的人“生老病死很正常,妈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清楚有什么用,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无能反而会更痛苦吧。”
我张了张嘴可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自己想想也是,要是哪天妈妈走了我就能接受吗?生老病死是自然之理,可是人的感情是与自然相悖的。
“好啦~你要好好休息,争取快点好起来别让珍宝临产了还有心理负担。”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却突然觉得有些尿急,怎么也睡不着。妈妈看出了我的别扭以为是我疼得睡不着“怎么了?伤口疼得厉害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是尿急~~”
妈妈一听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裆部,借着月照看清了我那支起的小帐篷“你!李文歌!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些龌龊事!!”
我急忙摇头因为摇得过快伤口颤动着,一股钻心的痛直达全身“嘶~~不是不是,是尿急才这样的,让我尿出来就好了。”
妈妈将信将疑,红红的俏脸在黑暗中让人有些看不清像是在脸上戴了一片轻纱朦朦胧胧、竟有些神秘美感。
我突然觉得我不单是因为尿急才勃起的。
“唉~真是个小祖宗,都快当爹了还要人把尿~~”
说摆妈妈将我从床上扶起慢慢的走到了走廊上,我夹着双腿努力憋尿“妈妈快一点行吗?我坚持不住了。”
“忍一忍好吗?就快到厕所了。”
因为是午夜医院里虽然依旧灯火通明但是人却很少,只有值班的护士们躲在某个空房间里闲聊,一个上了年纪的走向我们“你们好,怎么了吗?”
妈妈摆摆手“尿急,我们自己来就好。”
“嗯,有不对劲的地方要及时说喔。”
她与我们擦身而过喃喃自语“奇怪了,那几个小妮子跑哪去了?”
转过一个拐角我们终于来到了厕所门口,因为情况特殊妈妈也不在意什么男女有别扶着我走进了男厕所,来到小便池前我示意妈妈帮我脱裤子。
她稍稍犹豫后伸手向我的挡部摸索过来,可是这医院的病号服是没有裆链,妈妈或许是有些紧张把这事给忘了就这样一直在我裆部摸来摸去,不经意间竟摸到了我勃起的阴茎。
“哎呀!”阴茎的炽热从手心传达到妈妈的全身,她失声尖叫立马从我身边跳开。
我很无奈的看着她“妈妈你干什么呀?这裤子没有裆链的。”
“对、对不起,这男厕所怎么比女厕所冷呀,嘿、嘿嘿~~”
妈妈平复了一下思绪再次伸手解开了我裤带,因长时间憋尿的阴茎早已充血勃起,几根青筋凸出极为明显看这摸样比我平常的勃起还要大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