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唐雅的笑容依旧天真无邪“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肚子饿不饿?我们这里有带干粮哦。”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一个小布包,食物的香气隐约飘来,让霍雨浩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霍雨浩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窘迫地低下了头。他搞不清楚状况,眼前这两人的善意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贝贝温和地笑了笑,接过了话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看你的样子,刚刚成为魂师,还没有加入任何宗门吧?”
“我……我叫霍雨浩……”他小声地回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唐雅听到这个名字,眼睛更亮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用一种轻快又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霍雨浩?好名字!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分,不如……你加入我们唐门怎么样?虽然我们唐门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但跟着我,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哦!”
她俏皮地对着霍雨浩眨了眨眼,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的招揽。
但在那天真烂漫的表象之下,深藏着的,却是要把这只迷途羔羊叼回巢穴,好好“品尝”一番的、毫不掩饰的淫靡。
唐…唐门?(我握紧了已经被手汗浸湿的白虎匕,心脏因为她的话和那灿烂过头的笑容而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个人……明明刚才还……)
(她就是那个“小雅”?可是她现在笑起来的样子,那么好看,那么天真……和刚刚那个用鞋尖碾着贝贝学长胸口的女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脑子里嗡的一声,天梦哥那些诱人的话又响起来了……关于偷看和分析身体数据什么的……)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目光只能落在她那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小皮鞋上,胃里因为饥饿而传来一阵灼烧感,羞耻和窘迫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为什么要找我?”
“为什么找你?”
唐雅听到这个问题,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甚至带上了一丝戏谑。
她向前凑近了一步,那双乌黑的小皮鞋踏在枯叶上,出“沙”的一声轻响,这声音仿佛直接敲在霍雨浩的心弦上。
(嘻嘻,他不敢看我,却在盯着我的鞋子看……这个小家伙,他记得呢。记得刚刚这只鞋子是如何踩在贝贝胸口的,记得我说过什么话。看他这副吓破了胆,却又忍不住偷看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她的目光像柔软的丝线,从霍雨浩紧握着匕而泛白的手指,一路向上滑到他泛红的耳根,最后停留在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这小子的“底子”恐怕是万里挑一。但更极品的,是他这副纯情的皮囊啊!撕开这层怯懦的外衣,在他这片空白的灵魂上,亲手烙下属于我唐雅的印记……那该是多美妙的体验?让他从害怕我的脚,到渴望我的脚,最后离不开我的脚……这可比训练贝贝那头只知道服从的笨牛带劲多了。)
“因为……”唐雅的声音拉长了,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糯,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霍雨浩身旁那圈刚刚凝聚、还有些虚幻的白色魂环。
“因为,你很有勇气啊。”她理所当然地说道,“在这个年纪,敢一个人闯进星斗大森林,并且还成功获取了魂环。虽然只是一个十年魂环,但这份胆识和毅力,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我们唐门现在百废待兴,正需要你这样有潜力的新鲜血液!”
她的语气那么真诚,那么热情,仿佛真的是在为了宗门复兴而四处招揽人才。
旁边的贝贝也配合地点了点头,温和地笑着补充道“小雅说得对。唐门虽然没落了,但曾是大陆第一宗门。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唐雅却没理会贝贝的帮腔,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霍雨浩的脸。
她再次蹲下身,这一次的距离更近了,她身上混合着少女体香与草木清香的气息,若有若无地飘进霍雨浩的鼻腔,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而且……”她的声音压低了,变得像小恶魔的私语,充满了蛊惑的味道,“你现在又饿又累,孤身一人,下一步要去哪里呢?加入我们,不仅包吃包住,还有我这个老师手把手地教你哦……”
她朝着霍雨浩俏皮地眨了眨眼,那眼神纯真又狡黠,但霍雨浩分明从那眼底深处,看到了一丝与之前那副“女王”模样重叠的、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怎么样,小雨浩?要不要……跟我走?”
唐雅那甜腻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霍雨浩的耳膜,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低下头,羞耻和恐惧让他不敢直视那双狡黠的眼睛,目光只能狼狈地落在她脚上那双纤尘不染的小皮鞋上。
然而,下一秒,唐雅的动作却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仿佛真的觉得有些累了,用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单手撑着树干,将那只右脚抬起,脚尖灵巧地在半空中划了个小小的、诱人的圈。
“走了一天,脚都有些闷出汗了呢……”她用撒娇般的语气轻声抱怨着,然后,当着霍雨浩的面,她的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脚踝。
“咔哒”一声轻响,那精致的金属鞋扣被解开了。
霍雨浩的瞳孔猛然收缩。
这一幕,这即将生的未知,像是点燃了一根引线,瞬间在他记忆深处引爆了一段被尘封的画面。
是母亲……在那些被公爵府所有人遗忘的寒夜里,母亲霍云儿悄悄来到他的床边。
那时他还小,不懂得大人世界的复杂与肮脏,只知道母亲的身上总是带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哀伤。
他见过,他亲眼见过那个叫戴华斌的少爷是如何在母亲身上泄兽欲,而母亲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羞耻,以及……一种他当时怎么也看不懂的、仿佛要将人融化的炽热。
在那之后,母亲会用她那双常年劳作而有些粗糙、却依旧秀美的脚,伸进他冰冷的被窝里,用足尖轻轻地、缓缓地摩擦他的小腿。
那时他不懂,只觉得那干燥温暖的触感是世界上最舒服的慰藉,能让他暂时忘记白天的屈辱。
但他依稀记得,母亲用脚底夹住他时,那微微颤抖的足弓,和她眼底深处,那混杂着痛苦与奇异满足的、令人心悸的光。
那种感觉,夹杂着一丝奇异的酥麻,痒痒的,从脚底一直钻进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