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轻轻揉着胀的胃部,突然小声嘟囔“水月…………”,她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指尖抚上少年涨红的脸颊,“以后…………叫我路易莎姐姐就行了…………”这声亲昵的称呼从唇间滑落时,她感到一阵隐秘的欢喜。
水月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粉眸里还蒙着未散的雾气“…………路易莎姐姐?”
“嗯。”亚叶突然捧住他的脸,鼻,“刚刚那个行为…………叫做射精…………是姐姐让你舒服的表现…………舒服吗?”
水月抿着嘴唇点点头,这个反应与他方才惊人的爆力形成强烈反差。
亚叶突然按住他后颈,让两人额头相贴“之后几天…………我会教你更厉害的课程…………”
热气呵在他唇上“专门应对…………今天这种特殊情况。”
水月歪了歪头,指尖卷着自己湿润的尾“路易莎姐姐要教我……更舒服的事吗?”
亚叶的耳尖瞬间红透“笨、笨蛋!是教学!正经的教学!”
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游移着,水珠从她湿漉漉的梢滴落,在泛红的肌肤上划出蜿蜒的水痕。
“是……那个……性教育啦……”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却控制不住尾音微微颤,“你、水月知道人类是怎么诞下子嗣的吗?”
水月歪着头,粉色的眸子眨了眨,露出看似纯良却又莫名蛊惑的表情“……不知道呢,路易莎姐姐要教我吗?”
他的目光太过纯粹,纯粹到让亚叶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手复上他的小腹——
“人类的男性……要把这里的东西……”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水月的肉棒顶端,那里还在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放进女性的这里……”
又颤抖着拉起他的手,隔着浴巾按在自己湿润的腿心,“然后才能孕育新生命……”
水月的掌心温热,哪怕隔着布料也让她浑身软。他的睫毛轻轻扇动,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那个位置,天真又好奇地问“……像这样吗?”
“不、不是隔着东西!”亚叶猛地按住他的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要直接……”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她羞耻地别过脸,声音越来越小“……总、总之,之后几天,我会详细教你的……”
水月突然凑近她的颈窝,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路易莎姐姐……会亲自教我吗?”
亚叶的指尖一颤,心跳快得要跃出胸腔——
“……当然。”
“只能是我亲自来教……”
亚叶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她来到床边颤抖着从抽屉深处取出那条珍藏多年的蓝色领带——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丝绸面料早已不再崭新,却仍带着记忆中的温润触感。
“呜…………妈妈…………”
她把领带紧紧贴在烫的脸颊上,双腿无意识地在绒毯上磨蹭。浴室里生的一切仍在脑海中闪回——水月灼热的吐息,掌腹下那根惊人的温度,以及自己竟然主动说出要”亲自教导”的羞耻言。
“我好像…………”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着领带边缘,“…………遇到喜欢的人了…………”
窗外月光照亮她的侧脸,她突然回想起当初从凯尔希老师手上接过结业证明,曾信誓旦旦对凯尔希老师说要永远保持专业素养的模样。
(现在居然用医学知识来…………)
领带从指间滑落,她难堪地捂住眼睛。腿心突然涌出的热流让睡裙布料黏在大腿内侧,这具身体远比她的言语诚实得多。
“那孩子明明…………”她把脸埋进膝盖,声音闷闷地抖。
亚叶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蓝色领带打转,思绪忽然一转——
“不过……水月那孩子……好像也是喜欢我的?”她愣了愣,眨了眨眼,脸上红晕更深,“虽然……是我诱导了他……”
这个念头让她稍稍安心了些,至少不是她一厢情愿。但很快,她又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里——
(不对啊!这样不是更糟糕了吗!)
(我用教常识做借口勾引他,他居然还真的喜欢我……)
(这算什么啊……)
她懊恼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又猛地坐直。
——但这感觉……不坏。
与此同时,水月的房间内——
水月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吻。
他确实是“常识人”,在人类社会生活了足够长的时间,明白大多数社交规则,也懂得基本的人情世故。
不过…………性方面他确实认知不多,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精神十足的肉棒,微微歪头,自言自语“……原来路易莎姐姐这么大胆啊。”
他并没有完全理解亚叶的“教育”里夹杂了多少私心,但他知道一件事——
(她亲我了。)
(还舔了我。)
(还答应教我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