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在意这个干嘛?!
薄绿猛地坐起身,拍了拍自己烫的脸颊。不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事实,而不是陷入无端的妄想。
“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羞耻、困惑、好奇、畏惧……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彻底不知所措。
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隐约冒出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
——等下次见面……一定要试探他一下!如果现他真是故意的……就把他按在墙上严肃质问!
(……不过,如果他露出无辜的表情,她恐怕会立刻心软溃败吧?)
薄绿叹了口气,拿起那方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手帕,用指尖轻轻抚平。无论水月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条手帕都已经被她”使用”得彻底没法直接归还了。
“看来……只能洗干净再还了。”
她小声嘀咕着,却鬼使神差地把手帕再次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
薄绿呆呆地躺在床上,湿透的手帕还黏在指尖,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水月的气息,散着让人头晕目眩的诱惑。
她知道自己应该赶紧把它洗掉——可偏偏手指却背叛了理智,不自觉地再一次把那块染满淫靡气味的布料贴到鼻尖,深深地、贪婪地嗅了下去。
“呜……”
她闭上眼睛,感官被彻底侵略。
那味道既清甜又浑浊,像是被驯服的野兽——水月的香气中混杂着她的欲望,融合成一种危险的蛊惑。
她的身体再次因这味道而微微颤抖,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擦,明明刚刚才高潮过,可体内深处却又翻涌出更强烈的燥热……
——逃不掉了。
她绝望又羞耻地意识到——无论水月是不是故意的,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记住了这种快感。
那股清甜的气味钻进鼻腔就能让她双腿软,甚至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歪头微笑的模样。
(如果成为朋友……)
她想象着自己和水月肩并肩坐在树屋上,夕阳照在他蓝紫色的丝上,而他转头看向自己时,那股香气无声地笼罩过来……
(……她会忍得住吗?)
(如果水月是故意的……)
那更糟糕。手帕上的气味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你不是很享受吗?”这种甜蜜的折磨,简直像是他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败北。
薄绿的手指无意识地又滑向腿间,可这一次她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不行,再继续下去,就真的要坏掉了……
但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擅自开始幻想更过分的场景——
(水月会不会用那双无辜的粉色眼睛望着她,软软地喊“薄绿姐姐”,然后……)
(……那根她从未真正见过的肉棒,会不会真的如她想象中那样,又热又硬地抵在她腿间?)
她脑海里浮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腿被大大分开,而水月用那副天真又色气的表情,将自己那根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粗大的凶器狠狠捅进她紧窄的处女小穴——
“呜……”薄绿猛地夹紧双腿,小穴深处竟然因为这样的幻想涌出一股热液。
——完了,真的完了。
她瘫软在床上,用手臂遮住滚烫的眼睛。无论是哪种情况,她都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
1。成为朋友后某天失控,把他按在树上强吻,然后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
2。被他的香气蛊惑到神志不清,主动躺平任他摆布,连子宫都会被灌满。
3。最糟糕的是——水月早就看穿了一切,笑着对她说“薄绿姐姐终于现了?”,然后把她拖进无人角落彻底吃干抹净。
薄绿颤抖着深呼吸,却绝望地现——
无论哪种可能……她好像都……有点期待?
手帕上的混合气味萦绕在鼻尖,像是某种甜蜜的诅咒。她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哀叹
“……我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薄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床上。
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惊讶地现——身体异常轻盈,像是卸下了某种沉重的包袱。
她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色,呼吸平稳顺畅,甚至连昨晚疯狂自慰后的疲惫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清爽感。
“啊……难道是因为……”
她的脸倏地红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床单,脑中闪过昨晚那些羞耻的画面——她裹着水月的手帕,想象着他的样子,一次次触碰自己,最后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呜……”
她捂住烫的脸颊,双腿在被子里轻轻磨蹭了一下。
明明应该羞耻到不敢回想的事情,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好,连心情都莫名其妙地愉悦起来。
“这也太奇怪了……明明做了那种事……居然反而更精神了?”
薄绿翻了个身,指尖轻轻点在嘴唇上,思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危险的方向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