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的喉间滚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但还是配合地抬起臀部。
当警裤和内裤被褪到膝盖时,她红肿的阴唇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原本粉嫩的部位如今依然泛着情事后的艳色,穴口已经被扩开到无法闭合。
“果然肿得很厉害呢…………”水月心疼地轻抚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在距离小穴仅寸许的地方徘徊,“那天我太粗暴了。”
陈羞耻地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地分开“别、别看…………”
水月没有急着触碰最敏感的部位,而是先从她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按摩。
他的手掌包裹住陈的右腿,从膝盖内侧开始往上推按,直到腿根处才转为轻柔的揉捏。
每当他的拇指划过股沟附近时,陈的腰都会不自觉地轻颤。
“放松…………”水月的呼吸喷洒在她腿间,手上动作不停,“这样血液流通会更顺畅…………”
他的指尖终于来到红肿的阴唇边缘,却只是用指背极轻地蹭过,像羽毛拂过般小心翼翼。
陈的呼吸骤然急促,手指抓住桌沿的力道大得指节白。
“呜…………那里…………”
“我知道。”水月的声音温柔而克制,转而用掌心轻轻捂住她的私处,仅靠体温传递热量,“不会直接碰的。”
与此同时,陈的指尖不知不觉攀上了水月的龙角。
她原本只是想研究这新奇的器官,但当她的指腹触碰到角根部时,水月突然闷哼一声,胯部明显向前顶了顶。
“这么敏感…………?”陈的警官本能让她下意识加大了抚摸力度,指甲轻轻刮蹭角上的沟壑。
水月的按摩顿时乱了节奏,他的鼻息粗重起来,按在陈腿间的手掌也不自觉地施加了压力。
“陈姐姐…………”他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那里…………不能太用力摸…………”
但陈反而被激起了好奇心。她索性用双手握住那对靛蓝色的角,像把玩方向盘般缓慢转动“这样呢?”
“嘶——”水月猛地仰头,肉棒在裤子里跳动了一下,“会…………会忍不住的…………”
陈这才注意到他胯间已经撑起了惊人的帐篷。
一股异样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原来这个把她操到哭的小恶魔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坏心眼地突然用拇指重重按压角尖——
“啊!”水月浑身一抖,不受控制地向前一顶,原本虚掩在她阴部的手掌直接压上了肿胀的阴唇。
“痛…………!”陈瞬间松手,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手腕。
两人同时僵住,而后水月苦笑着抽出手“看来…………我们都不太冷静呢。”
陈红着脸轻轻踹了他一脚“都怪你的角…………太奇怪了…………”
水月重新帮她穿好衣物,临走时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陈姐姐好了…………我们再继续研究角的敏感度?”
陈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这次踹他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
水月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外后,陈强撑的严肃表情终于松懈下来。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他按摩时的温度,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笨蛋…………”她低骂一声,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想起他那对靛蓝色的龙角,以及被自己抚摸时敏感的反应,陈的脸颊又悄悄热。
她当然已经听他说了这对角的来历——是因为吸收了太多龙女干员的处女血才诞生的。
(也就是说…………我的那一份…………也在里面…………)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
她回想起那天被他压在身下、子宫被撑满的混乱夜晚,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
尽管身体还在酸痛,但某种异样的满足感却悄悄涌现——
“…………下次。”她低声自言自语,“再碰那对角的话…………他会有多敏感呢…………”
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水月被自己玩弄到失控的样子。
这种反客为主的想象让她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期待,连下身残留的疼痛都似乎变得值得起来。
门外,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陈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傻笑,赶紧板起脸咳嗽一声,假装正经地整理起文件。
但那份隐秘的甜蜜心情,却像枚小小的种子,悄悄扎根在了心底。
水月赶到令的住所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
梅正瘫在矮桌旁,脸颊红扑扑的,手里还抓着一个空酒杯,醉醺醺地嘟囔着“我……我还能喝…………再来…………调查…………”
而令则跪坐在她对面,面带温柔的微笑,手里拎着酒壶,正慢条斯理地给梅续杯“好好~再喝一杯~”
见水月进来,令的眸光微微一闪,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
水月立刻会意,轻手轻脚地靠近。
“令、令小姐…………”梅醉眼朦胧地抬头,“你真的是…………最配合调查的人了…………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