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滚烫。
过于饱胀。
冲击力甚至让铃兰的子宫内壁像被重重打了一拳般,既疼又爽。
“呜……呜呜……!”
铃兰的眼泪和口水一起失控地流下,双眼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活像一头被操坏的母猪,只能出断断续续的淫叫。
她的腿间还在不断喷出失禁般的潮吹液,但在水月巨大的肉棒堵着的情况下,所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储存在她的子宫里。
忍冬站在原地,彻底石化。
她的视线无法从女儿鼓胀的小腹上移开,更无法忽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麝香味。
她的脸烧得通红,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湿透的裙子底下悄然滑落一滴暖流……
而水月,还在射精。
他低头看着铃兰被他灌满的肚子,又抬头看向忍冬,粉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忍冬姐姐,也要……帮忙吗?”
铃兰的大脑还在被灌入子宫的精液烫得晕乎乎的,却还是迷迷糊糊地仰起小脸,用湿润的嘴唇去够水月的下巴,带着哭腔小声控诉
“坏……水月……坏……”
她的声音甜腻绵软,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水月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坏心眼地颠了颠手臂,让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碾过子宫内壁的最深处——
“呜……!”
铃兰的小腹明显又鼓起一丝,里面被灌入的精液实在太多了,连水月的巨物都已经堵不住,终于开始沿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黏稠的白浊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可她却在这时转过头,看向呆立在门口、浑身湿透的妈妈,突然露出一个傻乎乎又幸福的微笑——
“妈妈……抱着我的……是水月……”
她的指尖轻轻抚上自己鼓胀的小腹,里面满满的、烫烫的,全是水月的精液,甚至连子宫都被撑得鼓鼓的,像是真的怀上了一般。
“是我的……未来老公……丈夫……”
她又重复了一遍,眼睛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有些失焦,但语气却无比认真——
“……就是妈妈的……女·婿·哦……?”
忍冬的唇瓣微微颤抖,她盯着铃兰明显被灌精灌到恍惚的表情,又看了看水月那根还插在女儿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恐怖凶器,最终视线落在铃兰那被精液撑圆的小西瓜肚上——
“……避孕……没做好?”
她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都有些变调。
铃兰居然还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被内射到傻掉的幸福笑容“嗯……因为水月……太大了……套子戴不上……”
忍冬“……”
她慢慢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两盒避孕套,看了看包装上的【特大号】字样,又看了看水月那根能垂到膝盖的巨物——
(……这玩意真的能叫“特大号”吗??)
一滴雨水从她的梢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而水月,则在这时轻轻动了动腰——
“呜哇!?”
铃兰浑身一颤,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一小股,顺着腿根滑下。她泪眼汪汪地看向忍冬,却又忍不住夹紧了水月的腰。
“……妈妈……我、我们……”
忍冬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抬起手,扶着额头——
“……你们先……把衣服穿好……”
(然后她自己却不自觉地又看了一眼水月那根凶器,心跳莫名加……)
水月察觉到铃兰脱力得像只小树懒一样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干脆托着她的臀腿轻轻一转,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上,双臂双腿紧紧缠着他,像只不愿撒手的树袋熊。
铃兰红着脸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潮红未褪的小腹还贴着他精实的腹部,里面灌满的精液随着动作出轻微的晃动声。
他单手稳稳托着铃兰的臀部,另一手猛地将呆立在门口的忍冬拽进屋内。
暴雨的湿气瞬间裹挟着成熟女性的幽香扑面而来,水月这才现忍冬的衬衫完全湿透了,透出里边黑色蕾丝胸罩的花纹,水滴正顺着她紧绷的大腿线条往下滑。
“忍冬姐姐全身都湿透了!”水月着急地去够衣柜里的毛巾,怀里还挂着不停轻喘的铃兰。
随着动作,铃兰湿漉漉的小穴又挤出几滴白浊,在他腹部蹭出黏腻的痕迹。
忍冬僵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盒可笑的避孕套。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掠过女儿通红的脸蛋,再落到两人仍黏连着浊液的结合处——那根可怖的巨物居然还半勃着卡在铃兰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