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蜂蜜混合某种花香的味道,又带着一点男性的气息。
她的脑海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水月舔她脖颈上的汗水的样子……
(他尝了我的汗……所以……这算是交换吗?)
(……很公平……对吧?)
夕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把所有衣服一股脑塞进了洗衣机,像是生怕被自己的羞耻想法追上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那条被丢在洗手台旁的……半透明睡裙。
“……真的要……穿这个吗?”
夕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红着脸把它拿了起来——
——总比光着身子出去好吧!
她小心翼翼地穿上那条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睡裙,布料轻飘飘地贴在身上,胸前的两点粉樱甚至能透过薄纱清晰地看见,而裙摆短得几乎一抬腿就能……
——完了。
她看着镜子里衣不蔽体的自己,彻底陷入绝望。
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
可就在这时——
“夕姐姐~还没好吗?”
水月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这次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催促。
夕的手指颤抖着搭在门把手上,心跳如擂鼓,呼吸急促到近乎窒息。她咬着下唇,努力平复心情,终于鼓起勇气将浴室门缓缓拉开——
——映入眼帘的画面却瞬间让她大脑当机。
水月浑身赤裸地站在门口,梢微湿,粉瞳盈着餍足的光芒。而他的怀中——正抱着昏迷不醒、同样一丝不挂的年。
夕的瞳孔蓦然收缩。
年的小腹高高隆起,像是一颗熟透的西瓜,鼓胀得几乎能看见皮肤下血管的纹路。
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的腿间早已没了往日的紧实线条,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完全无法闭合的巨洞,松弛的穴口微张,边缘泛着艳丽的红肿,正不住地往外流淌着乳白色的浓稠浆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滴落,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啪嗒……啪嗒……”
每滴落一滴,夕的喉咙就不由自主地滚动一下。
“年怎么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颤,视线却根本控制不住地在水月的粉白巨根和年那被撑成哈密瓜大小的肉洞之间来回游移。
水月的肉棒比她想象中还要惊人,通体粉白如玉,表面还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使用。
此刻它仍半勃着,顶端还在微微颤动,时不时挤出一滴半透明的先走液。
“嗯?年姐姐没事哦~”水月歪着头,笑容天真烂漫,手臂却故意颠了颠怀里的人儿。随着这个动作,咕噜一声——
噗嗤!
一股浓精从年松垮的穴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水月歪了歪头,用天真的语气说道“只是睡着了哦~”他调整了一下怀里的年,手指轻轻戳了戳她鼓胀的腹部,咕啾一声,又一股精液从她合不拢的穴口溢出,“因为她一直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所以不小心射太多了~”
他说得这么轻松,仿佛只是在说“不小心多喝了一杯水”一样。
夕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她的睡裙下摆几乎在颤抖,因为——
她的腿间又湿了。
光是看着这一幕……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热。
她下意识扶住门框,现自己的掌心已经沁满汗水。
一种可怕的猜想在她脑海中成形——那些精液……该不会已经灌满了年的子宫甚至胃袋吧?!
水月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突然前进一步“夕姐姐也要尝尝看吗?”
他的肉棒随着步伐轻晃,蹭过她裸露在睡裙外的大腿肌肤。
“呜……!”夕浑身一颤,差点跪坐在地。那滚烫的触感简直像烙铁,烫得她腿心又渗出新的蜜液。
此时年忽然在昏迷中呻吟一声,无意识地抓住夕的裙摆“唔……水月……再、再来……”
随着她的扭动,鼓胀的小腹里传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一道精液细流从她嘴角溢出——
——连嘴里都是。
夕彻底站不稳了。
她的腿间一片泥泞,睡裙下摆早已湿透。而水月的肉棒正直挺挺地挺立着,散着诱人的甜香…
夕僵在原地,看着水月熟练地将年放进浴缸,轻柔地调整她的姿势,让她鼓胀的腹部舒展开来。
年的小穴随着水的流动,时不时溢出几缕浓稠的白浊,在浴缸里慢慢散开。
水月坐在浴缸边缘,双腿大喇喇地分开,那根粉白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地对着夕的方向,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滴答。
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垂落,在地砖上溅开小小的水花。夕的视线死死黏在那道银丝上,喉头不自觉地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