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蹲下身,轻轻拍了拍绮良的脸颊“绮良姐姐?还能站起来吗?”
“呜……别碰……肚子……好满……”绮良迷迷糊糊地摆手,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她的肚皮确实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水月的精液。
水月无奈地笑了笑,转而看向狮蝎“狮蝎姐姐?”
狮蝎的反应更为激烈——听到他的声音,她整个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抖了一下,下意识就要隐身逃跑。
可刚一动,双腿间的酸痛就让她“呜”地一声瘫了回去,尾巴可怜巴巴地缠住了自己的小腿。
“……对不起……”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不用道歉啦~”水月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随后一手一个将她们抱了起来,“今天就先回我宿舍休息吧。”
绮良软绵绵地趴在他肩头,已经半梦半醒地打起了小呼噜。而狮蝎则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水月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湿润——低头一看,原来是狮蝎在无声地掉眼泪。
“怎么了?还很疼吗?”他担忧地问道。
狮蝎摇摇头,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胸口“……不疼……”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就是……很开心……”
水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轻轻在她顶落下一个吻“以后……可以经常来找我。”
狮蝎的尾巴瞬间绷直,又慢慢缠上他的手臂,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
而另一边的绮良似乎梦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下次……换我在上面……”,然后又沉沉睡去。
从此之后,伏击客的训练室彻底变了味。每当阿斯卡纶离开,水月就会拉着绮良和狮蝎把门反锁后立刻上演一场激烈的三人混战。
绮良总是第一个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熟练地骑在水月身上套弄着湿漉漉的小穴,双腿缠紧他的腰,让粗壮的肉棒贯穿到最深处的子宫。
而狮蝎则红着脸跪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撑开绮良的小屁股,看着水月的肉棒每次抽插时是怎样把绮良的穴肉带得外翻,又是怎样在拔出时勾出一缕晶莹的蜜液。
“狮蝎姐姐……”水月一边向上挺腰操着绮良,一边朝狮蝎伸出手,指尖沾满绮良的爱液,“要不要也来?”
狮蝎咬着嘴唇,羞涩地点头,身体却早已饥渴地贴了上去。她学着绮良的样子跨坐在水月脸上,把自己湿透的小穴对准他的唇舌。
“呜……水月……舔、舔慢一点……啊啊……”
她仰着头娇喘,双手扶住墙壁支撑身体,双腿因为水月灵活的舌头而颤。
绮良在前面被操得淫水飞溅,她则在后面被舔得浑身酥软,三个人黏腻的交合声回荡在训练室里,连地板都被浸得湿滑一片。
有时候他们甚至还会把“战场”拓展到其他地方——
图书馆的角落,狮蝎隐身站在书架前,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出一丝呻吟。
水月从背后贴着她,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紧致的小穴,每一下顶弄都让书架微微晃动。
而绮良则蹲在他们面前,笑嘻嘻地用手指搅弄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时不时还抬头舔一口。
食堂的餐桌下,绮良隐身趴在桌底,小嘴贪婪地吞吐着水月的肉棒,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而狮蝎则坐在桌边假装吃饭,双腿却大张着让水月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抽插。
甲板的阴影处,水月靠在栏杆上,狮蝎和绮良一左一右蹲在他胯间,轮流舔弄他挺立的肉棒。
海风吹拂间,他们的身影完全透明,却仍能听到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
而回到宿舍后,水月总是拥着二人入睡。
绮良流着口水趴在他胸口,指尖无聊地绕着水月的乳头画圈;狮蝎则蜷缩在水月怀里,尾巴轻轻缠着他的小腿,睡得香甜。
水月的手自然地搭在她们的臀部,时而抚摸绮良柔软的臀肉,时而又捏捏狮蝎敏感的尾巴根。
偶尔,半夜里其中一人醒来时,会现水月正悄悄地在被子下操着另一个人——有时是压在绮良身上快抽插,有时是从背后温柔地进入狮蝎。
而被“偷袭”的人总是半梦半醒地呜咽几声,随即就被快感淹没,主动缠上他的腰配合起来。
阿斯卡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带着欣慰的目光看待水月和狮蝎日渐亲密的关系。
“狮蝎那孩子……终于交到朋友了。”她靠在训练室门边,看着狮蝎红着脸接过水月递来的饮料,指尖相触时两人都会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这种纯情的互动让一向严肃的阿斯卡纶嘴角都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狮蝎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孤零零地缩在角落,而是会主动黏在水月身边,连说话的声音都比以前大了点;绮良虽然还是整天沉迷游戏和漫画,但至少比从前更乐意出门了;至于水月,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每天训练时都笑眯眯的。
(挺好的。)
她这么想着,抱臂站在训练室的角落,看着三个伏击客互相配合完成训练任务。
——至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直到她现这三个人越来越不对劲。
训练时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狮蝎看着水月的侧脸出神,而绮良干脆光明正大地盯着水月偷懒打盹;
配合的动作越来越奇怪——狮蝎和水月总是不经意地身体接触,绮良时不时就往水月怀里靠,甚至有一次阿斯卡纶亲眼看见水月的手指在帮狮蝎整理衣领时,顺势滑进了她的领口;
最诡异的是,他们的体力和耐力似乎严重下降——绮良经常喊着“好累好累”然后整个人瘫在水月身上,狮蝎甚至会莫名其妙腿软,走路都走不稳,而水月……水月看起来倒是体力充沛,但每次训练不到半小时就会突然说“我们休息一下吧”,然后拉着她们俩溜走。
阿斯卡纶眯起眼,手指轻轻敲击着手臂,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种下。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