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狐疑地盯着苇草涨红的脸,还没等她继续追问——
水月突然伸出手,指尖在苇草锁骨处轻轻一抹,将那滴溢出的精液刮了下来。
“梅姐姐…………”他眨着纯真的眼睛,手指却直接探到了梅的唇边,“要尝尝吗?”
“什、什么?!”梅还没反应过来,水月的指尖已经轻轻点在了她的舌尖上。
——那一瞬间,浓郁而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远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味。
不像是牛奶,也不是任何一种常见的饮品…………而是一种带着微微咸甜,却又异常上瘾的味道,仿佛能直接刺激大脑的愉悦中枢。
“唔…………”梅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随即猛地回神,整张脸瞬间炸红,“等等,这、这是——!”
苇草在一旁屏住呼吸,手紧紧捏着衣角。
水月却笑得人畜无害“是特制饮料哦。”
梅的脑袋嗡嗡作响——她被水月突然的大胆举动惊到短路,又被口腔里残留的奇妙味道搅得思绪混乱,一时间竟真的无法冷静思考。她的侦探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牛奶”或”饮料”,可身体却仿佛被那种味道驯服了似的,竟然偷偷回味了一下…………
“好、好了!”梅使劲摇头,试图甩掉那些奇怪的念头,强行转移话题,“既然这里问不出什么…………那、那就去找下一个嫌疑人!”
她转身大步往前走,连脖子都红透了,完全没注意到身后——
苇草正捂着嘴偷笑,而水月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残留梅唾液的手指,目光灼灼地盯着梅的背影。
(水月内心梅姐姐的舌头…………比想象中更软呢…………)
(苇草内心这个笨蛋侦探…………居然真的被骗过去了…………)
梅兴冲冲地带着水月前往陈的办公室,准备展开对”第四位嫌疑人”的调查。然而,当她们推开门时,却看到陈正扶着桌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陈sir!”梅一脸严肃地走上前,“作为罗德岛的龙族干员之一,请你配合调查——水月的龙角突然长出来了,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腿不自然地并拢,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什么龙角?”
梅刚要解释,水月已经体贴地走上前,扶住陈的手臂“陈姐姐,身体不舒服吗?”
陈的指尖微微颤,嘴唇轻轻抿了抿“没……没什么,只是训练过度……”
“咦?”梅忽然注意到陈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陈sir,你腿受伤了吗?”
“不、不是腿的问题……”陈的耳尖红得滴血,声音越来越小,“是……”
她总不能说自己从端午节那晚被水月折腾到子宫痉挛,到现在下身还酸痛不已,连坐下都要小心翼翼吧?
梅狐疑地打量着陈,突然灵光一现“啊!我懂了!”
(陈!)
(水月……?)
梅自信满满地双手叉腰“一定是陈sir最近执行了什么艰苦任务!作为优秀的警官,就算身体不适也要坚持工作,所以才会这样!”
陈“……”
水月“……”
陈默默松了口气“……对,就是这样。”
梅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敬佩“不愧是陈sir!不过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不打扰了!”
她毫不犹豫地把陈从”嫌疑人名单”上划掉,还小声对水月解释“陈sir都这样了,肯定不是她干的。”
水月眨了眨眼“那……我留下来照顾陈姐姐一会儿?”
梅爽快地点头“行!我去找下一个目标!”
等梅风风火火地跑远后,陈终于撑不住,缓缓滑坐在椅子上,双腿不自觉地颤抖“……那个笨蛋……”
水月笑着蹲下身,手指轻轻贴在陈的膝盖上“还很疼吗?”
陈红着脸别过头“……明知故问。”
(毕竟那天被折腾到哭喊的也是她……)
水月的手掌轻轻复上她的小腹“我帮你按摩一下?”
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轻点。”
于是,水月一边用帮陈舒缓按摩着,一边暗自笑——
(看来……梅姐姐排除嫌疑人的方式……比想象中还随便啊。)
水月扶着陈缓缓坐在办公桌边缘,手指轻柔地解开她制服的纽扣。
陈的呼吸微微加快,但没有阻止,只是咬着下唇别过脸去,耳尖红得仿佛要滴血。
随着上衣被掀起,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肌肤上还能隐约看到几天前被掐握留下的淡淡红痕。
“哈啊…………”当水月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小腹时,陈不自觉地轻哼一声。
他的拇指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她下腹的肌肉,顺时针缓缓打圈,帮助舒缓子宫的酸胀感,引得陈的双腿微微抖。
“裤子…………也要脱掉。”水月轻声说着,指尖已经勾住了她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