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叹了口气,又问:「流血没?」
「没有流血,但昨晚给他清洗的时候看着有些红肿,我往里面抹了消肿的药膏,是不是没有效用?」
冯蕴摆摆手,瞥了他一眼,问:「将军,你是第一次行房事吗?原来那些嬷嬷没教你房中术麽?」
梁俨摇了摇头。
冯蕴倒吸一口气,说了声「难怪」。
「罢了,你也是头一回行房,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以後你多学学房中术,温柔些,别蛮干。」
梁俨脸红地点了点头。
「不是化瘀消肿的药膏无用,只是你昨晚不知轻重,弄得过了,那**脆弱柔嫩,哪里受得住你,记得每两个时辰给公子抹一次药膏,抹两日就好了,这高热也自然会退下去,对了,这三五日你不许再折腾他了。」
梁俨连声答应,又问有何保养之法。
「保养之法自然是有,只是有些…算了我备好了给你送来,你要督促公子用。」
梁俨点了点头,等冯蕴准备退下,又问他与凤卿是真的一月只能有一二次房事吗。
昨夜做了两次,若不是凤卿实在受不住了,他还可以继续。
冯蕴摸了摸胡子,砸了砸嘴道:「这倒不是,我本以为。。。。。。罢了,公子既愿雌伏於你,你只要不伤着他,这房事三四日一次也不是不行。将军,你俩虽年轻,但也要懂得节制,万不可夜夜放纵。」
梁俨点了点头,说他记着了。
快到午时了,沈凤翥还没醒,他只好用挖了药膏,将人翻过来上药。
梁俨看着那处,不禁红了眼,脑子里全是昨夜两人欢好的画面和声音。
想着想着,心里的欲念如山呼海啸般涌来,狠狠咬了咬舌尖,才压了下去。
沈凤翥嘤咛一声,眉眼微微颤抖,缩了缩腿才缓缓睁开眼,垂下眼眸,顿时红了脸,「你怎麽…现在是白天!」
昨晚闹了大半宿,这人怎麽还不知足。
「是我的错,昨晚我把你…伤着了。」
梁俨飞快抹完药,脸上也飘起红,「冯太医说每两个时辰要上一次药膏,现在到时间了。」
沈凤翥闻言微怔,然後声音颤抖地问:「冯太医知道了?」
「别担心,他会替我们保密。」
沈凤翥羞得卷起铺盖卷,往里一滚,扯动了伤口,不禁痛呼出声。
舅母果然没有骗他,这事当真第二日更难捱。
梁俨见他痛,心疼不已,十分後悔,连忙将人抱住:「宝贝,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昨晚是我不知轻重,哪里痛,要不要叫冯太医来瞧瞧?」
沈凤翥疼得在梁俨怀中抽气,「没事…不痛,就是腰酸。」
他後面最痛,比心疾犯了都痛,可那处又不能揉,只好说第二痛的腰。
梁俨将人抱在怀里,一边亲沈凤翥的脸颊头发,一边给他揉腰,嘴巴在亲吻的空隙还要说软话哄人。
沈凤翥被顺毛顺得舒服,也不觉得痛了,软在梁俨怀里享受。
两人黏糊了半晌,敲门声响起,是海月和螺儿来摆饭了。
梁俨特意让厨房煮了软烂的虾肉粥,等一口口喂完了沈凤翥,自己才随便刨了两碗饭。
许是行了房,两人都有些黏对方,恨不得肉贴肉,一刻都不分开,连喂粥时,梁俨都忍不住跟沈凤翥接了两个吻。
吃过饭,梁俨便免了去官署的心思,他等会儿还得给沈凤翥上药呢。
两人眼神一触,梁俨便翻身上了床,抱着人揉腰。
「别揉了,不酸了。」沈凤翥拍了拍腰间的手。
梁俨闻声停了手,只将人抱紧,时不时亲吻脸颊额头脸皮,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公子,大喜事,小孔雀破壳了,两只都活了。」螺儿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梁俨看了一眼沈凤翥平坦的小腹,笑得暧昧,「小凤凰,我昨晚才播种,你今天就生了,这也太快了,那两个崽子是我的吗?」
沈凤翥见他打趣自己产子,脸红身软,嘴却硬:「不是你的崽子,是我跟别人生的野种。」
「野种啊~」梁俨捏了捏沈凤翥的唇瓣,「没关系,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