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孩子性格要强只是一旦面对我就会变得软弱,我想关心他又怕自己成了他的软肋,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余向何打开车锁后安慰妈妈。“要强挺好呀,小文绝对能成大器,余清什么时候能独当一面我就谢天谢地了。”
余清坐入后排开始揶揄自己父亲。“文歌是何阿姨教出来的,等老爸把何阿姨娶进家门让她教教我不就得了。”
“瞎说什么呢?”
“什么瞎说,你们俩这样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啊,再说了有何阿姨这么漂亮的人当妈妈我一万个乐意。”余清一边按摩腿上的淤青一边调侃俩个大人。
余向何对妈妈尴尬一笑。“我们自己的事,别听孩子瞎说。”
妈妈没有回话只是还以礼貌微笑,便转头看向窗外不再有任何反应。
俩天后余清回来上学就一直追着我讨论我们爸爸妈妈结婚后我与他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要不是看他身体刚刚好转加上不想再让妈妈伤心我真的想把他打得找不着北。
这天也刚好是周五放假只是学校要求高三学生周六回来上晚自习,学生们争先恐后的回家享受片刻自由,而我要回到了从前一个人走在最后。
原本李珍宝和余清要与我同行但是被我拒绝了,我清楚周韵绝不简单她一个女孩在学校那么惹人眼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麻烦,虽然不清楚她会不会小肚鸡肠般的记恨我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让我的俩个朋友和我一起冒险为好。
我骑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而去,与妈妈心生隔阂后周末我也很少回去,只是今天特别想见见她,我害怕今后她不止是我妈妈了。
我心里一直想着妈妈就连前面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辆摩托车都没有注意,在现后我连忙按下刹车,摩托车上有俩个人一个是青年男人,一个是周韵。
周韵对青年人撒娇。
“哥哥,就是他想占我便宜。”
青年人反问。
“我听说不是个壮硕的男学生吗?怎么成了个小白脸了?”周韵摇着青年人的肩膀。
“哎呀,人家不管嘛,就是他,就是他。”我想掉头时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人堵住我,好吧,只能从长计议了。
青年人见我没有了动作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便点了一根烟对我提出条件。
“小弟弟,哥哥们不想以大欺小,但是吧周韵给我们哥几个操了很多次我们就得对她负点责。”
青年人话没说完就被周韵打断。“说什么呢,别废话。”
见周韵不悦青年人不再废话。“这样,小弟弟你给韵韵磕三个响头以示道歉,在给哥哥们介绍个女的就不找你麻烦了。”
我抬头戏谑的笑着。“你真是希特勒赢了二战。”
青年人不解。“这关希特勒什么事?”
“做梦呗!”说完后我撇下单车从公路上跳了下去,跑进了公园里。
青年人的三个跟班紧紧追着我,就在我甩开他们自以为逃过一劫后突然只感到双脚离地,而后重重的摔到地上。
青年人从把我撞飞的摩托上下来,唉,真是不巧公园里的人要到晚饭吃了以后才出来散步人也才多起来,现在几乎没有人。
我只能偷偷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可是青年人一个箭步把我的手机踢出十米远,然后一脚踩在我的胸口,用手搂住周韵的腰。
“说吧,怎么处置?”
周韵打了个响指。“他成绩挺好的,似乎有什么动力在促使他,不如把他的双手废了吧,我看他怎么写字。”
青年人摸着周韵的胸。“韵韵可真坏今天晚上你得让我们哥几个爽个够,去,找块石头来。”
一个小弟去找砸我手的石头,另外俩个则把我死死按在地上,说不怕是假的但是今天就算死我也要让周韵不得好过。“周韵。”
“怎么?现在想求饶啦。”周韵拿出镜子整理仪容。
我却不紧不慢的开口。“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会不会为舍身给这些败类而痛哭呢?”
周韵大怒。“找石头那个你给我快点!”
那人将石头交给周韵,其余几人把我死死按住。
对不起了,妈妈,我总是说不让你感到痛苦,可是事到如今我唯一能做到的拥有好成绩这件事也要失约了。
周韵深呼吸后举起石头对准我的手,我不甘的闭上眼睛。
“住手!放开我儿子!”
我猛地睁开眼,周韵等人也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妈妈,她举起手机。“我已经报警了,要是你们敢伤人那就罪加一等。”
青年人与三个跟班一齐跨到摩托车上一溜烟跑了,只留下还在举着石头的周韵,妈妈跑来夺下她手里的石头扔开,然后把我扶起来抱住我。
我靠在她肩膀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奇怪,我明明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哭但是只要妈妈出现我的眼睛总是不争气,或许我和妈妈真的变了,我们母子中一直哭的那个人不再是妈妈,而是我。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安抚我,而后看向周韵。“姑娘,我儿子与你有杀父之仇吗?你对他这么狠毒。”
周韵哑口无言。
被抓获的四个混混后来怎么样我忘了,我只记得他们四个一致供述周韵是主谋,她被拘留了三天。
也是从这以后她就休学了即便是高考时我都没有见到她,而等我们再次相见已经是多年后的事了,再次见面时我们也只是将此事轻轻揭过。
毕竟有些事情说不清,越年轻越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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