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被污蔑为妓女还要让人愤怒。
就在我妈还在不服气地尝试用舌尖挑逗约翰的马眼时,约翰却不容违抗地从我妈嘴里抽出了闪闪光的阴茎,他的阴茎又回到了半下垂的少年尺寸。
妈妈干涸的嘴唇被约翰的包皮黏住了一小块,带动我妈的脑袋向前探去,而脑袋又带动了身体,稍微前倾的身体动作,把还插在我妈下体的警棍又推进了少许,已经逐渐麻木的阴道再次传来疼痛的信号。
“啊……”妈妈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疼痛,那声低吟像是抱怨,又像是喘息,阴道口的警棍上又出现了妈妈淫水的闪光。
“你还挺享受的呢。”约翰嘲弄地捏了捏我妈的脸颊,妈妈讨好地顺势歪着脑袋,战战兢兢地用脸颊磨蹭着约翰粗糙的大手,努力扮演一个撒娇的情妇。
约翰欣赏地又拍了拍我妈的脸颊,这才把完全松弛的鸡巴轻松塞进了裤子里。
“你现在知道合作的好处了吧,我们换个地方乐一乐,起来吧。”
约翰轻轻地双手捧着我妈腋下,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把我妈的身体托起来,妈妈仍然牢牢地握着插在阴道内的警棍,面孔扭曲地哀求约翰说“可以先拔出来吗,水干了就不好玩了。”
“那就别让它干。”约翰不由分说,拖拽着我妈就向巡逻车走去,妈妈两腿分得很开,踉踉跄跄地垫着脚后跟踩在地上,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约翰的步伐。
约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我妈变扭的动作,出乎意料地放慢了脚步,好让我妈能够用现在的姿势缓缓向巡逻车移动。
约翰把我妈塞进巡逻车的后座,已然不允许我妈拔出插在下体的警棍,他用一支记号笔在紧贴我妈阴唇的位置,在警棍上画了一条线。
“等我们到了时候,如果你的阴唇没有贴着这条线,我就插进两倍的距离。”约翰威胁说。
“不要,求你了。”妈妈苦苦哀求,她仰起身体坐在后座上,两腿高高抬起,脚掌顶着前排位置的靠背,双手紧握着警棍,由于长时间握着,妈妈的手臂都产生了不自觉的颤抖。
等到约翰坐回驾驶座,妈妈蜷缩着身体娇声喊道“开慢点,宝贝,为了你的快乐开慢点。”
约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妈狼狈不堪的模样,看到我妈蜷缩身体挤出的小肚子皱褶时,约翰皱了皱眉头,动了警车,缓缓启动之后才加疾驰。
在我妈一路的哀嚎中,警车在附近的公路上飙了一大段路程,最后又开回了原来的地方。
约翰停下车,从后视镜地看着瘫坐在后座,张着嘴气喘吁吁的猎物。
妈妈的上身歪倒向一侧,但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腿搞搞抬起,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双手死死固定住插入下体的警棍,妈妈全身大汗淋漓,白皙的身体上闪耀着晶莹的汗珠。
约翰遗憾地看到插入我妈下体的警棍上,他画下的刻度线依然保持在紧贴深色阴唇的位置。
没有理由惩罚这个老婊子,约翰耸耸肩,猛地又踩下了油门。
“啊……慢点,求你了……”妈妈再次开始尖叫。
车开下了一片土坡,在一片凹陷的开阔地前停下,约翰粗暴地把我妈从车里拉出来。
我妈紧握着插在下体的警棍失声尖叫,直到身体被约翰甩在地上,妈妈赶紧调整好姿势,重新回复到像公路上那样跪着,把警棍顶在松软的沙地上,这才停止尖叫。
约翰从巡逻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水壶,自己喝了几口,这才递给我妈。
妈妈颤抖着伸手想要接过水壶,但是约翰很快就把水壶移开了,大声吼道“两只手,我不是你的服务员。”
妈妈咬紧牙关,用膝盖支撑着全身重量,狼狈地结果约翰手中的水壶,大口大口地猛灌了几口,就连被水呛得咳嗽都还在继续喝着,水滋润了干燥的口腔和喉咙,让妈妈接近瘫软的身体又恢复了几分体力。
大半壶清凉的冷水下肚后,妈妈已经不渴了,她小口小口地慢慢喝着剩下的水,其实在偷偷地观察着约翰的动作,约翰显得有点兴奋地在四周走来走去,用脚尖踢开地面的覆土,似乎在寻找什么,找了一会之后,他蹲下来在地面上用手拨弄了几下,然后走回了巡逻车。
借着月光,妈妈终于看到了约翰刚才寻找的东西,顿时吓得“哇!”地一声惨叫,手中已经轻飘飘的水壶脱手落地,妈妈不顾下身的疼痛,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咬牙从下体拔出警棍。
“啊……”
警棍“噗”地一声抽离了下体,瞬间的剧痛让妈妈惨叫一声,强忍着疼痛,把警棍远远地扔掉。
开始背向巡逻车的方向狂奔,下体的肿胀感变成了刺痛,妈妈只能两腿分开,踉踉跄跄地艰难前进。
约翰则是笑眯眯地靠在巡逻车的后备箱,冷冷看着试图逃跑的我妈。
就在刚才约翰蹲下来伸手触摸地面的地方,一具半埋在土里的沙色骸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一颗人类的骷髅头歪斜地冒出地面,大张的缺了几颗牙齿的嘴部,在残存着一片风干头皮的头盖骨上,带着几根干枯的头,而头的旁边,就是一个清晰的弹孔。
虽然妈妈的职业让她常年直面死亡,但在医院以外的地方,毫无预期地看见暴露在荒野的骸骨,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骷髅呈现自然风化的土黄色深浅不一,完全是不是实验室里那种经过处理的的哑光白,头盖骨上还带有明显的处决痕迹,即便是个成年男性也会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妈妈更是吓得丢掉了职业素养,本能地感到恐惧并逃跑。
约翰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等到我妈跑不动了,动作开始变得迟缓,约翰这才迈开大步,很快就追上了饱受折磨,精疲力尽的我妈,他的手像钢圈一样从后面箍住我妈细细的后颈,稍一用力,妈妈就沙哑地大叫“饶了我吧,我只是被吓到了……咳咳……我不能呼吸了……。”
和我妈小腿一样粗的强壮巨臂箍紧了雪白的脖子,妈妈被勒得几乎窒息,满脸通红,翻着白眼,指甲在约翰的手臂上划出了道道血痕,嘴里“嗬嗬”地出垂死的呻吟,几秒钟之后,妈妈两眼一翻,无力再反抗,手臂滑落,身体软软地搭在约翰的手上,几乎陷入昏迷。
约翰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让我妈的身体软软地滑落在沙地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妈妈才在夜晚的冷风中被吹醒。
约翰用记录仪拍摄着我妈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的动作,看着我妈大口呼吸清凉的空气,等到他觉得够了,才停止拍摄。
他骂骂咧咧地用手铐把我妈的双手铐在身后,抓着我妈的头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在妈妈的尖叫声中,约翰几乎要扯着我妈的头把她举到空中了,妈妈奋力踮着脚尖,才避免自己的头皮被扯下来。
这一系列的折磨都是惩罚妈妈试图逃跑,当约翰觉得惩罚足够了,他才松开我妈的头,看着手上残留的被扯下的大把头,约翰仔细地把它们搜集成一束,小心地塞进上衣口袋里。
两人走上了回程的路,约翰让妈妈屈辱地佝偻着身体,甩动着奶子走在前面,妈妈边走边哭,艰难地蹒跚前进,柔嫩过的脚底被坚硬的沙石磨的生疼,但她不敢喊疼,也不敢停下休息,直到走到了暴露在月光下的骸骨不远处,妈妈抽泣着再也不愿,也不敢往前走了,“噗通”一下虚弱地跪倒在地上,上身无力地趴在沙地上,撅着屁股,肩膀耸动着大口呼吸,任由约翰踢了好几下撅起的大屁股,妈妈被踢倒在沙地上,蜷缩着身子努力背对着骸骨的位置,五官哭得挤在一起,约翰残忍地用橡胶鞋底把我妈柔嫩的右边乳头踩在地上,威胁说“起来,否则我就踩爆它。”
妈妈只是哭着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着“你杀了我吧,我动不了了,你要不现在就杀了我,我死也不走了。要强奸我就随你吧。”
约翰皱了皱眉,踩在我妈乳头上的脚后跟稍稍使力,用厚重的橡胶鞋跟上的防滑纹路把我妈的小奶头踩在地上磨蹭,妈妈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奶头从约翰的脚底抽出,松软的乳房都被拉成了圆锥形,但约翰只是更用力的踩着,妈妈的小奶头被卡在鞋底的纹路凹陷处,约翰又磨蹭了几下,沙地上很快就出现了血痕,尽管妈妈痛得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依然不肯在约翰的命令下起身。
约翰叹了一口气,挪开了脚,看着我妈右边乳房上那颗被踩得血淋淋,脏兮兮的小奶头,被磨掉了一小块皮肤,伤口的血迹混合着沙土,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尖叫或是哭泣了,只是紧闭着双眼,大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从喉咙里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地上,这模样让约翰觉得很无聊,他在心中暗骂自己的鲁莽,玩具被弄坏了,要不要干脆就处理掉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