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担当的起来。
可是她姜执呢?她在煎熬中度过,黑暗里摸索。
在刚分手的那一段时间里,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哪儿做的不好,哪儿有什么问题,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姜执勉强扯了扯嘴角,听到这些解释的语言,不仅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更压抑了。一只无形的大手握着她,旁边是两个天平,在她的心里摇摆不定。
一方说,你要原谅她,她是迫不得已的。
一方说,凭什么,自己受了那么多苦,这值得吗?
她吸了口气,又叹出去。
我知道了。
顾连央没接话,墨色的眸子如同黑曜石,直直的望着姜执。放在膝盖上的手也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她就像是一个听候审判的犯人,等待着法官的宣判。
你走吧。姜执说。
顾连央身体僵了僵,眸里的光一点点的暗了下来。
什么?她声音沙哑的问。
姜执呼出一口气,结束了。
四年前就结束了,你亲口说的。
四年前我的生活你没参与,接下来也可以不必如此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好像再说些什么都无力回天了。
顾连央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姜执面前、在严静仪这情敌面前求饶。也不允许自己如同别人脚边的蚂蚁匍匐前进。
如她自己有尊严一样,姜执也是有尊严的。
甚至更有自己的底线。
这点早在和她一起的时候,顾连央都清楚的很。也正是因为这样,顾连央才会很爱姜执。
她嗓里又痛又痒,和之前一样咳了一声。顾连央慢慢站起身子,不再说什么,脱下了身上的罩衣放在厨房柜门上,又如同一具死尸,缓慢地走出了门。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作为在场观众的严静仪都没反应过来。复合大剧情破灭,眼下是彻底黄了?
她心里闪过了一丝窃喜,她排着队拿着号码牌,终于有位置了!
轮到她了!
严静仪这么想着,可眸光扫到姜执略显疲惫的脸,还是忍住没表现出来。
严总,你也走吧。我自己静静。
严静仪一愣,这好好的静仪怎么又变成严总了?
哦。
可以,感情是自己作用已经用完了,又得回到老总的位置了。
这就赶我走了?严静仪压着嗓子问。
不然您在我这儿住一宿?客房有位置。姜执说。
得,您都用上了。
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被推的有多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