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湛瞧见罗梓苏呼之欲出的小怪兽,道:“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出头了?”“罗梓苏,你今天就不该来。”罗梓苏粗喘着气,咬牙道:“邵湛,你现在有这嘴贱的功夫,不如帮帮忙,怎么想看我死?放心,我死前绝对拉上你垫背,我是不会让你孤独终老的。”尽管在这种时候,罗梓苏也不想处于下风。邵湛愣了一秒,像是下定某种决心道:“好,我帮你。”随即,邵湛俯身靠过来,伸手来解罗梓苏的腰带。药的作用下,罗梓苏成了智商低下的傻子,根本不知道邵湛解他腰带做什么。等小怪兽被握住的时候,罗梓苏才知道邵湛要做什么。罗梓苏抓住邵湛的肩膀,想要努力推开,但在药的作用下,手臂绵软无力,倒像是亲昵的抓着对方不让他走。罗梓苏轻哼出声,他爽炸的咬住邵湛的肩膀,道:“艹,这不是我要的帮忙。”“我要去……。”医院二字淹没在唇齿间,罗梓苏爽的已经说不出口了。乖,忍一忍罗梓苏第二天醒来时,觉得自己的二两肉火的撩疼。就像是钻木取火的木棍,就快烧秃噜皮了。他坐起身掀开被子,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睡衣,罗梓苏开始疑惑,他自己迷迷糊糊还能把自己照顾的如此妥帖?拉着裤腰带,罗梓苏看了一眼蔫头巴脑的小怪兽,每日一精神的它,现在就像是病了,一点精神都没有。低垂着脑袋,有点奄奄一息的调调。罗梓苏这才想起,昨晚的它有多精神抖擞,趾高气昂的样子像极了救世英雄。怕不是使用过度,坏了吧?刚要伸手去动动它,试图唤醒病恹恹的小怪兽,看它还能不能恢复往日的精神头。突然,卧室门从外面打开,罗梓苏抬头去看,瞬间僵住。邵湛大清早怎么在他家?邵湛垂眸看了一眼罗梓苏的姿势,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那个起床吃饭了。”“还有,忍一忍,别弄它了,让它休息休息,不然真的会坏。”门倏地一下关上,罗梓苏这才后知后觉邵湛为什么那么怪异,合着邵湛以为他大清早是要给自己做个手,活?他哪有那么饥,渴?再说二十多年的存货,基本上都奉献给邵湛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起身,下床,罗梓苏汲着拖鞋开门出去,鼻子率先嗅到香喷喷的饭菜味,接着眼眸看见厨房里忙碌的邵湛。邵湛还真是有小奴隶的自觉,现在已经彻底接受自己的身份,开始为主人做奉献了。罗梓苏走过去看了一眼餐桌上摆好的饭菜,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要不行了,饭菜都是大补。他爹罗大军都不用如此进补。邵湛端着汤从厨房走出来,对罗梓苏说:“洗漱吃饭。”罗梓苏“哦”了一声,转身去了卫生间。挤着牙膏刷牙,罗梓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只是过了一夜,他就像是被妖精吸光精气神的呆板书生,就快死了。看来昨晚真是太过了。洗脸间隙,罗梓苏注意到左耳耳垂红红的,摸起来有些疼。照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这才想起罪魁祸首是邵湛。这是他咬的。这么一想,脑海不自觉涌出大量昨晚的画面。柯尼塞格车内狭窄,车顶棚不高,一个人成年人还好,两个大男人就有些拥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副驾驶成了邵湛的座位,而罗梓苏这个一开始坐在副驾驶的人,变成邵湛怀里抱着的小玩偶。依偎在邵湛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搭在副驾驶前面。白茶的香气经由雨水的冲刷淡了不少,罗梓苏侧头恰好可以看见邵湛滚动的喉结。小怪兽依然掌握在邵湛手里,罗梓苏能清楚的看见小怪兽的变化,它爽死了。不管邵湛怎么对待它,小怪兽只是兴奋配合,根本不敢有一丝反抗。“罗少,我做的还行吗?”左耳边是邵湛轻笑的声音,话语里透着一丝玩味。这种时候还能问出这种话,足矣看出邵湛是个多么恶劣的人。罗梓苏压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哼唧,开始鸡蛋里挑骨头道:“你能轻点嘛?我这是有血有肉的东西,不是没有知觉的木棍子。”“你这双手太粗糙了,你看都给我硌红了。”“邵湛,你要是下海做鸭绝对赚不到钱,活太差。”邵湛报复性抓握的力气更大,罗梓苏愣是忍住当做无事发生。他还想挑剔一番,邵湛就像是知道罗梓苏要做什么似的,先一步预判捂住罗梓苏这张烦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