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嘉洋:你叫他手机拿出来,切号,给我们加好友的二维码。
joe:“把那个号二维码给我。”
陈述单手揣进裤兜,掏出来手机,解锁后手指操作了一通。
向嘉洋:我数三二一。
向嘉洋:你扫完他二维码以后马上关门。马上。必须是马上。立刻。rightnow。懂吗?
joe深呼吸一口,凝重地拿起手机扫码。
滴一声。
手机界面开始弹跳。
一秒后,跳到名片界面。
备注是“哥哥”。
头像是资助人用的头像。
底部没有“添加好友”,只有“发消息”和“音视频通话”。
joe“砰”地一声,当着陈述面把门关上,反锁三次,心惊肉跳地站在原地。
向嘉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向嘉洋:啊啊啊啊啊啊啊——
joe:“我操”
joe:“我他吗操”
joe:“恭喜你。”
joe:“你瞎撩几个月的帅哥是你的资助人,你的哥哥,你的义父。”
向嘉洋:阵亡。
向嘉洋:有事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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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有二更
我想你
陈述站在门外,一只手拎着垃圾袋,一只手保持着要叩门的姿势,停滞了足足五分钟。
他被向嘉洋拒之门外。
这种情况在陈述的意料之中。换做谁忽然接收到如此富有冲击力的信息,都无法泰然自若面对。
比较可怕的是,尽管陈述给过自己心理预期和铺垫,此情此景还是让他觉得糟糕无比。
他被向嘉洋拒之门外。
覆水难收,他和向嘉洋之间的平衡被打破了。
从这一刻开始,向嘉洋不再将他看作陈述,而是跋山涉水帮他参加家长会的资助人。
他必须给向嘉洋留下充足的时间来消化事实。
陈述看着面前这扇紧闭的门,放下了手。他最后还是没有敲门,里面也没传出什么动静,陈述转身下楼。
如果此时刚好有人路过,会看到陈述的表情一如往常那样冷静自如,但倘若细细观察,能发现他不仅气压很低,喉结还频繁地来回翻滚着。
向嘉洋给资助人的每封信都用标准的书写格式,有几次甚至在开头用上了“尊敬的”三字称谓,他在年少时将资助人当做榜样,毕业后经济独立,也效仿着参与了几个公益项目,做着同样的扶贫计划。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