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更是吓得双腿一抻,淅淅沥沥的水液在黄瓜与薄膜之间溢了出来,仿佛堵不住的泉眼汩汩流淌着。
蜜液很快打湿了她落在旁边的牛仔裤,吓上的体内高潮让身体莫名的非常空虚。
她拔出黄瓜,浑身像恶寒一般抖了几下。
厉烬踢开椅子,烦躁地往窗边走了两步。
“滚出去。”
霁月双腿软,不上不下的瘙痒吊着神经,连直起腰都困难。
她扒住椅子腿想要起身,大腿却跟抽筋一样酸疼难耐。
连声的抽气从她喉咙口里溢出,她躬着腰想要寻求帮助:“那个……你能不能拉我一把,我腿……抽筋了。”
“呵!”
厉烬嗤了一声,“不如我将你表哥找来?”
那哪行?
霁月忍着痛从桌下钻出来,也不顾撇着筋的腿是如何把疼痛传上扭曲的脸,蹦跳着穿上裤子和鞋。
裤腿上那块深蓝的水迹极为明显,可如今也没办法迅风干,好在不在裆部,不然人家要以为她尿了。
就在霁月哆哆嗦嗦往门边走时,厉烬低沉的话幽幽飘了过来。
“我劝你不要再做一些不自量力的事。”
后半句他没说,但霁月猜想是:否则我会让你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霁月缩了缩脖子,扬手和他告别。
门在二人间阖上。
厉烬松松吐了口浊气,余光瞄见被丢弃在地上的老黄瓜,眸子急剧收缩震颤。
真恶心,地上全是她的水。
厉烬伸手想将黄瓜丢进垃圾桶,可左右试探都有些无法下手。
他索性脱下身上的浴袍盖住那片狼藉,刚用浴袍捡起黄瓜,门就被推开了一道细缝。
丑陋的红斑率先挤进缝内。
霁月灿笑着朝他扬手,目光落在翘的巨物上,嘴巴还惊讶地哦出了一个圈。
厉烬快将浴袍挡在关键部位,那黄瓜沾了黏液湿滑得很,这一甩便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
好巧不巧的,滚到了地上扎着的那把小刀。
刀刃破开黄瓜,刚刚还完整的黄瓜兄,此刻就变成了分道扬镳的两瓣。
霁月看着他的脸色瞬间青,额角豆汗如雨。
咔嚓一下断屌之痛一定痛不欲生吧!
这叫什么?
嗯,甩出的回旋镖终是扎到了自己身上。
她猫着腰走进屋内,扯着拖挂在地上的浴袍一角抱住刀刃,用力将小刀拔了出来。
刀刃卡得太深,后座力让她一屁股坐上半截黄瓜尸骸。
男人脸色顺利从青转至苍白,呼吸屏住,上半身裸露出来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度红温,连着青筋都拱起了不小的弧度。
啧,也不知道坐的这一半是他的龙根还是龙头。
“您继续。”
霁月用完就甩,临走前还将小刀上的黄瓜汁用浴袍擦了个干净。
门彻底合上,厉烬终于忍不住捂住关键部位无声痛嚎。
这女人……
等他处理完一切,定要她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