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东西只能是别人的!
阮进玉手腕细,这玩意又能自如松紧随意调节。严堰握着他的腕骨将他的手拉起来,随手一勾那金玉腕环就脱离他腕骨到了严堰手中。
阮进玉此刻才意识到,擡头望去,看清时脸顿时一垮,“别碰它!”
严堰的视线从腕环上移了过来,原本就沉的眸子因为他这样子更是深了几分,凝得寒凉,却又莫名还带着滚烫不散。
“告诉我,这是谁的?”
阮进玉的神情也散不去的不好,闷哼皱眉,“我的!”
这腕环自打从息错山拿回之後一直妥善放好,只是上次出宫,他觉着放哪里都不好,就干脆带自己手腕上。以免遗失掉落。
腕环可以随意松紧,所以他都是缩到最小,在手腕上袖子一盖就像是藏在袖子里,外人看不到。
严堰哼笑一声,也不问了。一个指头勾着那环,一只手绕下来抓住他手腕,俩个一并,皇帝手掌大到一个手能抓住他俩只腕骨。
那腕环被皇帝勾着指尖拉大,套进来,又紧缩,就能代替他的手捆住人的俩只腕骨。
皇帝手一扬,将他甩到一旁的池子边来。
阮进玉手被扼制,是正面贴上那冰凉的池壁的。随即身後又贴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当真是,哪哪都不是滋味。
皇帝这是依了他的言,不去碰那腕环,那腕环也重新带回了阮进玉的手腕。只是。。。。。
说不上来的不对,偏偏阮进玉挑不到他的理。话都没法说。
细细密密的痛从脖子肩上往下,这人真是一点也不收敛。
这次他没看他的脸,埋头苦干的厉害。
相当于是站着,比上次更难。。。。。
也自然比上次还要痛。
阮进玉平日里素静,不爱吭声,但这时候一切都是不受他控的。偏偏身後的人有意弄他一声又一声。
听到身後的人缠绵爬上来的唇出口的肮脏话,“好好受着,上次是心软,这次不会了。”
他甚至就叫他哭,是摆明了此次哭也不动摇。
阮进玉没一会脸上就爬上泫然欲泣,这滋味实在非常人能忍受。他破口大骂都带着腔调,“你个混蛋。”
他心中只觉得严堰是故意的。
偏严堰还要应,重重的一声:“嗯。”
阮进玉扯着嗓子再骂,“无赖。”
“嗯。”
“混账东西。。。。。。”阮进玉低着脖颈往下,将脸深深埋下去,可人在他後头,前方空荡荡只有一处寒凉的池壁。池壁高度还只到人胸前。
这样看,驼下去的人更显可怜。
这池子里水是温的,但人的身子贴上这池壁,还是能感受到池壁带来的冰寒。
身後又贴着一具烫得要命的身子。
一点一点蚀人骨头。
嗓子都糊成一团声音哑的不行,手被捆住轻易动弹不得。脑子都快爆开了。
阮进玉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浑身都是颤的,撑着手尽力往後靠,使自己的肌肤离开那冰凉的池壁。比起这个,他更愿意靠着浑身滚烫的人。
“难受,我难受。。。。。皇帝你抱着我,让你干。抱着我,别这麽弄我。。。。。。”
到底还是卸了一口气,不忍他受这般折磨。
严堰依言,紧紧搂着他,带着人转了个身,自己的背贴上那冰凉的池壁去,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
其实,阮进玉都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麽,意识早就不清明了。
但是,皇帝这人十足的恶趣味,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那话,告诉他,提醒他,帮他回忆。
最後恹恹笑道:“老师,你怎麽这麽可怜。”
阮进玉也不知道什麽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这一次比上次更难捱,在煎熬上连数都数不清。
不是,是根本没法比。
他很後悔上次说出“我不怕痛的”这种话。
上次好歹有节制,这次这人已经像是毫无顾忌,又游刃有馀。玩的他要死要活。
最後,趴在人身上,什麽也顾不了了,昏了过去。
中途醒过好几次,边上的人始终未离去,应该是一直守着他。
半梦半醒间那人也不老实,蹭着阮进玉的脖子和脸咬,但这次他没觉得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地方更疼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