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脚踝将人往下拖。
欺身半跪着,膝盖顶在对方腰下,语气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威胁,“最後一次问你,解药是什麽。”
这个姿势初霁完全动不了,他的腿被对方掰开,导致无法坐起,只能仰视看着对方。
“没有,”初霁不甘示弱道,“没有解药。”
他今天就是死了也不可能给君雪衣解毒。
君雪衣笑了声,潮湿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人身上,对方的耳朵此刻已经消失,他的手顺着裤腿进去。
“君雪衣,”初霁厉声,“把你的手拿开。”
“滚,别碰我。”
君雪衣听着这催人情动的声音,冷漠着一路来到大腿,捏着对方紧实的肉,哪怕肌肉紧绷也能感觉到软,像是最华贵的衣衫,无比顺滑,让人流连忘返。
手指往内侧走,碰到了他的灵力弄出来的东西,更是滑腻一片。
手下的人开始发颤,望着他的眼睛里恨意只增不减。
浓烈得醉人。
既然都恨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多恨一些,他平静地说:“我要将你锁起来,让你没日没夜这样恨我。”
恨到极致,恨到见到他就会不自觉颤栗。
恨到看见他就会有反应。
他们是天生的死敌,相生相克,却在都没成长到成为对手时就相遇,这何尝不是命运给的机会呢。
他要用力将自己名字嵌进对方血肉里,让对方哪怕是想起他的名字都会泛起心悸。
既然是死敌,他们就该死生都要纠缠在一起。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闯入了他出生就写好的,既定的,麻木无趣的,厌恶的一生里,“所以,你和我,分不开。”
手顺着痕迹爬上,眼前人倏地咬住了嘴唇,那双绯色的眼眸微微敛着,潮意一点点将恨意掩盖。
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少主。。。。。。
君雪衣一只手捏着对方下巴。
平日这麽多人伺候照顾,连洗澡都要人伺候,姻缘红线也随意送出,是不是平日见到个长得不错的人就送红线。
魔族人不遵天道,自然也不受红线束缚。
除了他,这小少主还送了谁。
还觉得谁好看。
捏着对方下颚,一个声音告诉他,亲上去吧,将人亲到只能半抓着他,只能在他怀里小声哼唧,只能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再将对方衣衫脱了,好好看一看对方身上的魔纹,在对方身体每一处都印下他的痕迹气息,彻彻底底纠缠在一起。
他。。。。。。
君雪衣似霜的声音响起,“恶心。”
不知道说给说听。
初霁被捏住脸颊,听着这人说他恶心,他微微张嘴想要骂人,却被君雪衣趁机喂他吃了颗圆润的珠子。
他脑子清明了一刻,舌尖顶着珠子想要吐出去,却被对方手指用力压着,咕噜一下咽下去了。
对方给他吃了什麽?
君雪衣喂完东西,盯着那张唇,滚了滚喉结,撇开了头。
他知道一旦亲上去,今天就没完没了了,他现在被药物影响,他判断不出自己此刻的欲望出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