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你打人疼吗?”
林见溪:“?”
“你还真要打我?”林见溪挑眉,“我打人可疼,曾经替老板一次性养过十只哈士奇,现在没一只敢拆家。”
傅砚深:“我不会打你,但是你可以还手。”
林见溪:“……”
……m?
傅砚深撂下这句话就走出厨房,替他往楼上搬行李箱,留林见溪一个人站在厨房恍惚。
他老公究竟是个什麽人?
怎麽感觉这麽让人琢磨不透呢,像是爱了他几百年的忠诚信徒一样。
林见溪知道这不可能,现代社会,真爱都稀有,这种程度的根本不可能出现,尤其是出现在傅砚深这种地位的人身上可能性更低。
但用别的理由……也想不通啊。
难道这也是商战的一部分?
或者真是m。
林见溪:“……”
他看着傅砚深的背影,视线从对方的脊背一直滑到脚腕。
m?
不能吧。
林见溪被自己的奇思妙想逗笑了。
算了,理解不了。
林见溪懒得想。
阶级差距太大,很多事情不是他这种凡人能驾驭的。
傅砚深的身影刚消失在楼梯角,那少年就出声:“我草,你在楼上和他做了?”
“……”
把这小孩忘了。
林见溪表情不变,扯了下嘴角,走到少年所坐的沙发旁边。
虽然驾驭不了豪门,但既然他以後离不开这里,也没必要装礼貌,把这家人照祖宗供。
他弯腰,意味深长道:“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少年:“……”
少年看来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听见这话,脸不红不白,轻勾嘴角:“这麽说你技术很好?他能在你面前站起来,不会是在轮椅上做的吧。”
少年的视线下落,直至停留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
又擡头,哼笑道:“林家为了生意,还故意培养个**奴——啊操!”
“啪——!”
茶杯砸在少年的额头,继而摔在地面,炸开无数碎片!
林见溪吓了一跳,他看见少年捂着额头,指缝之间已经渗出鲜血……对方擡眼,眼里有一丝压抑着的怒意,九成是惧色,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顺着少年的视线回头。
只见傅砚深站在二楼,神色冰冷晦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身边是端着餐盘,把头块低到到胸口的佣人。
傅砚深应该是随手拿了佣人餐盘上的茶杯,从二楼直接砸下来的。
“傅知翊,”傅砚深声音平淡,却极具威压感,“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