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以前,婉晴难免被他蛊惑,一定羞红脸连连感激不尽。
但是现在,她看见他就应激反应,下意识地往后退缩,觉得他又坏又脏。
男人自然不给她机会,轻易将她抱起来,分开她睡裙下的双腿,在自已大腿上坐下。
他抬手温柔地帮她整理头发,一丝丝往后捋,令她露出干净白皙的脸颊。
视线瞥过她薄薄睡裙下的轮廓,眸色又开始变暗,唇凑近了些,忍不住又有些想要吻她。
婉晴恼恨地发现自已又没有穿胸衣,也不知道身上这睡裙是谁给她换的。
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关系?在车里的时候他已经对自已做了那种事情,难道还觉得自已冰清玉洁高不可攀?
婉晴扭过脸躲避男人的求欢,看向一旁收拾完毕的菲姨逃离的眼神,她知道菲姨明明瞧见了刚才那一幕,还要假装看不见,心中的恨意更甚。
“菲姨,您不觉得在这里看着一些人这样不齿的行为很难受吗?”
婉晴又开始追问菲姨的良心。
菲姨红着一张老脸,支支吾吾,说要去拿抹布来擦地板。
“菲姨,您也是做母亲的人,真的能看得下去吗?”
婉晴不死心地继续谴责。
“菲姨,去重新拿饭菜上来。”
男人终于忍不住出声安排。
菲姨像是领了命似的逃离了是非之地。
婉晴冷笑,看着这狼狈为奸的主仆组合,眼中泪花闪烁。
梁霁风呼吸沉重,伸手用虎口掐住她纤细腻白的脖颈,那皮肤白得几乎轻易就能捏爆到出血来,上面还有他昨晚留下的齿痕。
他的唇柔软炽热,贴着她涨红的脸,灼热气息喷薄在她鼻息间,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爽:
“梁婉晴,你要是想讨苦吃我是不会心软的,昨晚在车里我和你讲的很清楚了,我有心对你好,你只要乖乖听话就行,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帮你解决,非要和我作对,你有什么好日子过?等我厌了倦了,你就是跪下来求,我都不会来看多一眼。”
婉晴被他手指掐住脖颈,艰难地吞咽口水,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他的话更是令她清醒。
她知道自已根本看不懂他,也不想看懂他。
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就像一头野兽,随时随地都会发神经。
她才不稀罕他对自已好,只希望他早点转身离开。
反正他就是一头种马,多的是情人。
自已只是鹤微知说的那样,是他没有玩过的那款,他刚好有那么一点感兴趣,等他玩过了兴致,自然就会厌倦,到时候就会像他其他女人一样丢开,像是处理一件衣物一样简单。
早死和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梁霁风,你现在就掐死我好了。”
婉晴忍住眼泪,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梁霁风静静看着她几秒,反而笑了。
同时松开了她的脖子,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点燃在唇角,眯着眼吸了两口拿远了些。
空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令她直视自已的眼睛,缓缓开口;
“梁婉晴,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我讲的话你还是不懂。”
“我警告你,别动不动就拿死亡来威胁,我梁霁风从来不吃这套的,即便你现在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放过你,照样可以上了你,你懂了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完,视线不离她半分。
见她不吱声,又吸一口烟,顺势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手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过肺的烟雾缓缓溢出,轻轻吹佛进她鼻息,呛得她咳嗽两声。
“梁婉晴,早晚都要适应的,早点学乖也能少走弯路,我的脾气你应该要早点摸透才好,实在不懂的话也没有关系,我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