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纪的增长,她越来越觉得这种事情要建立在两厢情愿的基础之上。
眼下,她明明是在生气,是在反抗,可是却因他的吻跟手指动作向她反证,这就是一个伪命题。
梁霁风刚刚经历过一场搏斗,又见到她为自已的脆弱,一如当初倔强爱哭的模样。
他身心出笼的欲念很急切哼浮躁,
他轻车熟路地褪下障碍
婉晴以为他不过是要吓唬自已,然而他的反应告知她这事不是能够喊停的节奏。
他双眸沉黑,之上而下地俯视她,在几番造次后俯低下来。
“你别……”
她红唇潋滟,眼中带怒,脸红得像是天边的晚霞,话语未完便被堵截在喉咙里出不来。
他捧起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舌。
这是私人飞机,独立的空间,但也不代表没有其他人在。
她甚至能够听见他那一众马仔们的笑声夹杂着谩骂,是在谈论胜利的战况,更是男人沉迷的刺激游戏。
而她,亦同样承受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感受,这很难讲明是什么缘由。
许是因为多巴胺吞噬掉了理智,神经末梢都遍布着兴奋,让人有着上瘾的极致。
床头有一盏壁灯,是打开的状态。
圆盖形的光源下,婉晴能够清晰看到耸动的肩胛轮廓,以及那副深邃的眉眼。
那里面仿若似大海一样深沉,承载着太多太多难以辨认的迷雾情绪。
她看着他的脸,从开始的反抗变成了主动掌控。
原本还在逃离的舌忽而反击,…直到被他更狂浪地淹没。
她双臂匝紧他的后颈,如同藤蔓般依附。
梁霁风十分满意她的配合,恰到好处地与她十指相扣。
…………
他不由抱紧她,将脸埋在她肩颈里喘:“*……?”
“你让我好难受,我恨死你了!”
婉晴犹如徜徉在无边际的海域里,酸涩又窒息。
这声儿更是如助兴般地添乱…
梁霁风将她双手摘下,压在枕边轻笑:
“好晴晴别再口是心非,直接说是不是没让你舒服到底,有的是时间,老公慢慢伺候你便是。”
婉晴知道自已这般模样在他面前又输得彻底,面对魅惑的美色她索性咬住唇闭上双眼,随着前后晃浓密睫毛跟着轻颤。
“睁开眼,看着我!”
男人的指令是双重的。
“梁霁风,我要弄死你!”
她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中几近变成了一块爆炸开来的西点饼干碎。
终是架不住地出了声,含水的眸子里也积满了欲跟怨。
前舱的马仔们自然是听见了这厢的动静。
几人心照不宣地将牌桌上的麻将搅得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