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自已不要露怯,既然来了就应该找机会去接近他。
一番心理建设后她逐渐平复心情,从手包里摸出烟盒敲出一根含在嘴里,想要找到火机却没有。
正当她准备将烟丢掉时,耳边传来咔嚓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
接着,一道明黄的光线将室内照得异常明亮。
她一回头,便与易先生的目光相撞。
一瞬间,她口中的烟跌落在地板,她整个人像是一只无处遁形的猎物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她想要逃离,然而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
“你怎么会来这里?”
男人大步走向她,言语中除了冰冷质问没有丝毫情绪。
傅熳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往前栽去。
男人的手臂及时伸过来,大掌一把将她的腰肢揽住,顺势带进怀中。
打火机的光将他的五官照得十分清楚,比那天在床上的时候更能看清。
傅熳明显感觉出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裹挟着酒气,几乎将她包裹。
她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他胸口,感触到那坚实的肌肉,眼中除了惊慌更多的是害怕,“我,我,我是被人带过来的,我没有要跟踪你……”
对于她的不打自招,男人轻蔑地扯了扯唇,旋即将她一把甩开,丢进一旁的沙发里面,冷笑道:
“怎么?上一次让你赚的不够?看来你皮肉生意挺好的。”
说着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起来。
那是用一种嫖客的眼光看妓女,难掩深深的鄙夷跟厌恶。
傅熳十分清楚身上这些行头加起来也是上百万的价值,不过那都是路易基的,虽然路易基偶尔也会大发慈悲地赏赐一些小费给她。
可她终归只是一件物品而已,被他们害得根本没办法赚钱,尤其眼前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我,我没有再去夜店做兼职了。”
傅熳有些想要为自已证明地辩驳。
“然后呢?找到了年轻饭票,假扮名媛,来做局诓骗有钱人?你以为这些人跟你一样傻?自已没智商还要装聪明,你还是做鸡更合适。”
男人满心满眼的嫌恶溢于言表。
可他却又将她再次压倒,撕扯掉她身上的礼服,用尽羞辱的方式将她摁在身下,让她做出一个妓女该做的方式。
傅熳根本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只感觉自已的头皮都要被扯掉,浑浑噩噩中还被他扇了几巴掌。
男人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是那样衣冠楚楚,丝毫没有凌乱的迹象,只有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堪地瘫软在地,像是一堆被人遗弃的垃圾。
空气中有着尼古丁跟酒精都难掩的味道。
羊毛地毯上
她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根本动不了。
脑海中依旧是易先生那狠戾的面容,以及额角暴跳的青筋。
还有走之前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恶狠狠地骂着的那句:
“臭婊子,少跟我侄子在一起玩,再让我看到一次就弄你一次,直到弄死你为止。”
傅熳除了眼泪,根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坏人再次摔门而去。
那样不堪的回忆充斥着傅熳的大脑,整个人昏昏沉沉。
她的确被吓到了,不知道如何应对,更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