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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玉悲平二乱(第2页)

萧玉悲将所写密文塞入信筒,发往长平与汝宁之後,便在沪阴县略住了几日,期间并未拜访县衙,他心中明白,若是靠沪阴县的兵力,三日也守不住,唯有向汝宁与长平各调三万兵马方才能平,为怕中计,萧玉悲又命汝宁郡尉与长平群尉派兵把守关隘,若有异动,立马来报。

“丞相!”

“末将拜见丞相!”

萧玉悲点了点头,说道:“可准备好了?”

“自然,接到丞相命令,一刻也不敢耽误,现已将各个关口严密把守,沪阴三道各派兵三千监视敌人动向,其馀大军均埋伏于辚山脚下,等候丞相调令。”

“先按兵不动,我观敬疝有意攻陷澶州,如此一来,他定会从辚山脚下经过。”

“丞相放心,整个沪阴县早已被我二军团团包围,敬疝此行,不过白费功夫罢了。”

“敬疝愚昧至极,不值一提,依计而行,便可轻易捉拿,可惜了……”

“丞相为何叹息?”

“我叹敬公如此忠直之人,竟养出这样不忠不义,是非不辨的儿子。”

“明日,我当会他一面。”

萧玉悲看向摇曳的烛火,敛目凝神,似在权衡利弊。

正如萧玉悲所料,敬疝领着一队人马欲从辚山脚下而过,却不想早有人在此等候,敬疝目视前方,见来人身着素衣,手牵缰绳,风姿绰约,以为是何方云游之士,未能查之。

萧玉悲拍下马背,来到敌军阵前,放眼看去,不禁发笑。

“若我没记错,敬公乃我大仪之人,既为大仪之人,何而反逆?”

“你是何人?”

敬疝正觉疑惑,身旁的敬槽丶营淹二人却认了出来,指着他大喊‘萧玉悲,你不是早已回去了吗?为何又在此地现身?’

“糟糕!咱们中计了!”营淹拍了拍手,十分惋惜。

“萧玉悲,我与你素来无仇,你若自觉,便乘马而去,我自不会计较,你若执意拦我,莫怪我翻脸无情。”

“敬公祖上,世代忠良,忠直有为,一心为大仪社稷着想,而今敬公妖言惑衆,兴兵行谋逆之举,欲反仪国,如此狂悖之举,不仅使敬家祖上颜面无存,更有愧于天,有愧于地,有愧于德。”

“纵观古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英雄莫不如是,今你萧玉悲前来阵前,不过是为了陛下的江山,你甘为人臣,我不愿!看在萧家世代与我敬府交好的份上,我不愿与你刀兵相见,丞相大人,请回吧。”

“臣临终之际,犹念陛下知遇之恩,此番疲敝,恐年岁不久,唯念一事,望陛下纳谏,臣便死而无憾,国之大计,重在千秋,我大仪处地不利,气候多变,连连征战,虽以武治国,能挡一时,然耗资之巨,恐不久矣,臣拟定草案,字字斟酌,恐达不祥,望陛下三思,若有不敬之处,臣愿受陛下责罚。

此乃敬阁老临终所承奏折,所系所念,唯有百姓与仪国,听闻敬公一路跋涉,耗钱千斤,每日以牛羊,蔬果,酒水为食,毫无体谅百姓之心,你这样的人,也妄图打折敬府的名头拉拢乡绅,魅惑百姓?”

“你——”

“今日我来,为的是传达圣意,罪人听旨。”

闻言,萧玉悲身边的汝宁群尉僵在原地,他素闻丞相大名,知他做事从不逾矩半分,可眼下陛下并未有圣旨传出,丞相口中却言传达圣意,着实让他捉摸不透。

“敬公一事,朕闻之痛心,不胜惋惜,念及先帝之德,敬老之忠,不忍施以暴行,然敬疝丶敬槽丶营淹三人胆大妄为,意图谋逆,其心可诛,臣思索良久,为除江山之祸,判三人以斩刑,尸体可带回本家,允其安葬,其头悬于江口,两年不可拿下。”

“你凭什麽觉得,我一定会听你的?”

敬疝已是身子战栗,双唇发白,他牵住马绳以稳心神,而敬槽则翻身下马,跪在地上乞求陛下收回旨意,营淹则怒而拔剑,拽着敬槽的衣领唾骂不止。

“敬公可以不听,本相也可以退出十里,甚至二十里,三十里,可十里之後,是我从汝宁调来的两万大军,二十里之後,是我从长平调来的三万大军,三十里後,那时,敬公早已沦为一堆碎骨,为野狗所食,若敬公在此停步,陛下仁德,当会保全敬府一家性命。”

敬疝看向萧玉悲,气的後槽牙咯咯作响,却也明白他所言非虚,他如今的处境,不过是瓮中之鼈罢了,真到了气绝之时,霸王也不得不乖乖束手,更何况他一介武夫。

“营淹,听说你夫人生了小公子,已满三岁,襄郡气候严寒,可别冻坏了小公子。”

“丞相大人,现如今不是酷暑时节吗?”汝宁群尉略显茫然。

“我倒忘了,十二月底方才见雪,不知小公子能否在隆冬时节,与母亲过个好年。”

“你……萧玉悲,奸诈小人!”

“愧不敢当,淹公莫气坏了身子,悲认错便是。”萧玉悲骑着马转了两圈,行至敬疝马前时,他轻笑一声,“本以为以敬公之能,不说招兵五万,起码也有一万,未曾想是我看错敬公了,你自恃其才,以礼义之名兴兵谋逆,不知你账下衆人,有多少是真正被你口中所谓的礼义之言鼓动而来的,敬公,怕是寥寥无几吧。”

“萧玉悲!宁杀之,不辱之,我等已沦为鱼肉,你何必又以言辞羞辱我等,你今日此举,岂不有违君子二字?”

“古人云,士可杀不可辱,那麽我倒要问诸位一句,士为何人?”

“自然是威武不屈,铁骨铮铮之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玉悲拍了拍敬槽的肩膀,说道:“铁骨铮铮,威武不屈,此八字,与尔等懦夫何干啊?”

“萧玉悲,你一个坡脚之人,上不能战,下不能劳,大丈夫处事,当顶天立地,英勇善战,此三字又与你何干?”

“莫非尔等愚夫以为,上的了马,铸的了铁,空有一身蛮力便是大丈夫?看着敬老的面子上,我便说于诸位听听,何为大丈夫,其一,大丈夫当行事光明磊落,诸位反而谋逆,各自茍且,其二,大丈夫需待人坦荡,重道义守诚信,诸位既为我大仪之人,不思报国,不思报恩,可称得上坦荡重义之人?至于其三,坚贞不移,心如磐石,非名利能够撼动,三位行谋逆之举,但求富贵,不惜违背良心,违背祖训,尔等行同狗彘,如何能配得上大丈夫三字?”

三人本想再驳,萧玉悲已了无兴致,命人将三人捆绑送刑之後便回了居所。

夜半之时,他站在窗前,背对着烛光,念起敬阁老的种种义举,不禁感慨万千。

片刻,属下传来消息,称已将三人处死,身子派人各自运往了本家,萧玉悲点了点头,回身之时,眉头一蹙。

“丞相……”

“将信纸给我,待书信写完,送到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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