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唬我?”
老张哈哈一笑:
“怎么会,我只是想和你做一笔生意而已!”
王文铎眯眼看着老张,没有接话。
“不要怀疑我,只是,我敢让他变成真的,你敢吗?”
王文铎深深皱着眉头吐出一口烟雾:
“我为什么不敢!”
听到这个回答,老张整个人愣了几秒:
“你踏马不怕把平原的天捅破?”
面对老张的疑问,王文铎脸上露出一抹狠辣:
“你知道在我来之前,接到一个什么电话吗?”
老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当然,王文铎也不怕老张乱说。
“有人让我把楚敬财留在被抓之前。”
听到这个回答,老张明显一怔,接着再度哈哈大笑起来:
“这,这踏马的是拿你当卫生纸了啊!”
“还是擦屁股的那种!”
王文铎脸上的厌恶之色愈发浓重。
“所以,你说我敢不敢!”
“你还真敢,换成我,我踏马也不服气!”
老张笑得前仰后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怎么样,合作一把?”
王文铎知道老张现在极其痛恨省里那帮人,所以也再出言诱惑着老张。
老张是什么人,那是真的斗争经验丰富、从泥泞中滚出来的老人,岂会因王文铎几句话就被撩拨起情绪:
“呵呵,想白嫖我啊,就几句话就想让我把家底儿掏出来啊!”
“别说是你,就是换成你老丈人,他也不行啊!”
王文铎耸耸肩,不置可否。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玩儿什么聊斋了!”
“做笔生意,我开一个价格,你答应,买卖就成了,你不答应,咱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还记得你陪我吃这顿送行酒的情分!”
说罢,老张也一如王文铎诱惑自己那般,将脸再度凑到王文铎跟前,声音很低地喃喃道:
“放在以前,那可是百官行述啊!”
王文铎瞳孔一缩,心中一凛。
这老张手里真踏马有货啊!
对于老张的说法,王文铎是一点也不怀疑的。
腾扬建工就是百官行述的桥。
白玉作为明面上的掌权人,而老张和白玉的关系又摆在那里,老张手里自然是掌握了很多东西的!
“你想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