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季小糖再也无法忍住生理性的排泄冲动,哭得惨兮兮的尿了出来。。。。。。
“呜呜呜。。。。。。”
季小糖又不是天生傻,只是後天被厉云倾逼迫调交成了没有灵魂思维的人偶娃娃。
前面二十几年的本能在骨子里也留下了痕迹,让他下意识的知道,失禁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哭得脸上纵横斑驳着全是眼泪,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下巴,滴落在身後掌控着自己身体的男人手上。
盯着季小糖失禁的模样,厉云倾足足看红了眼睛。
那双幽深猩红的眸子里,闪着病态鬼畜的兴奋光芒。
很不正常。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喉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饥渴。
“小浪货,你在我面前失禁的样子,真可爱。”
嗓音喑哑又低沉,携裹着无法掩饰的欲。
“小浪货,看着你失禁的模样,我这个野男人更兴奋,更想好好的搞哭玩坏你了,怎麽办?”
男人的语气,明明很苦恼,可那双恶狼一样的眸子,却闪着恶狼的幽光。
落在季小糖身上,热到几乎把季小糖给烧成灰烬。
那眼神里,全是凶狠的霸占欲摧毁欲。
“阿倾呜呜呜。。。。。。”
季小糖能怎麽办?
早被厉云倾训练成了攀附他这颗参天大树的莬丝花的季小糖,甚至连男人在说什麽骚话都听不明白。
他除了哭之外,什麽都做不了。
“还哭,老子可不是你的好主人阿倾,老子是个野男人,专门来g死你的野男人,再哭老子玩坏弄死你哦,小甜心。”
厉云倾就是个鬼畜,嘴里温柔的说着象征亲亵的昵称,话的意思却如此邪狠。
简直坏到了骨子里,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呜呜呜。。。。。。亲。。。。。。嗝。。。。。。”
季小糖真被吓坏了,吓得都哭着打了个嗝儿。
看着季小糖泣不成声一边打嗝一边失禁的模样,厉云倾一直紧绷在危险边缘徘徊的那根线,彻底崩断。
凶狠的压了上去。。。。。。
。。。。。。
一切归于平静之後,已经是好几个小时。
一天二十四小时之内,季小糖足足在被厉云倾用各种变态鬼畜的办法折腾中度过了一半的时间。
等他被男人放开的时候,整个人像被蹂躏烂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扔在脏乱不堪的沙发上。
眼睛随意的一扫,都能看到沙发上和地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厉云倾压着季小糖欺负留下的痕迹。
有尿液,有泪水。
当然,更多的是厉云倾留下的不明液体,季小糖身上更为严重,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不仅仅肌肤表面,就连里面也一样。
厉云倾那折磨人的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
就连原本蒙在季小糖脸上的那块黑布,也不能幸免。
厉云倾玩弄季小糖玩弄到起劲的时候,把那块黑布从季小糖眼睛上扯了下来。
粗鲁暴躁的打了个结,捆住了小小糖,几乎把季小糖逼疯了。
就算是最後,季小糖被折腾得晕死过去,已经上了头的厉云倾也并没有因此而心软放过他。
而是等自己最後胃口稍稍餍足,才不敢不愿的从季小糖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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