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小混蛋,还是那麽不听话。
看来,他就不该为了玩这个该死的游戏,给季小糖吃解药,让他的双腿能够站起来。
他就该。。。。。。让季小糖一辈子当个废人,连站都站不起来,去哪儿只能用爬的。
该死的,这个该死的小混蛋!
一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就失去怀里的人,厉云倾向来平静冷漠的表情龟裂,本就阴鹜的人此刻看起来更加瘆人可怕。
他本以为,这个偷情游戏,他能够玩上很久。
现在看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季小糖的表现,是在是太差了。
他要。。。。。。换个游戏玩。
至于接下啦要玩什麽游戏,厉云倾落在季小糖身上的目光,骇人至极。
既然那麽不乖,这次,他的宝贝儿小甜心,就老老实实的当个小瘫子吧。
瘫在轮椅上,看他还怎麽跑,怎麽跳楼,怎麽离开他!
怀里的季小糖不知道厉云倾的想法,听见门外的咔嚓声,还以为是自己的丈夫进来了。
在厉云倾怀里挣扎得越发厉害,一边挣扎还一边惨兮兮的哭着求饶。
“我求求你,让我跳下去吧,别让我丈夫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不想他看到呜呜呜。。。。。。”
一边求一边哽咽的哭。
厉云倾听了,心里的怒气没消下去,反而越发暴涨。
掐着季小糖的下巴冷冷的开口,“小美人,你就那麽喜欢你丈夫,喜欢那个连你都保护不了的窝囊废!”
在黑暗中,冷厉森寒的眸子像野兽一样,紧紧盯着季小糖哭肿了的眼睛。
那眼里,是愤怒与质问,还夹杂着一丝丝酸味。
厉云倾就是个鬼畜变态,就连是他自己的醋,他也要吃。
明明是他自己要玩的游戏,最终玩不起的就是他自己。
厉云倾忘了,他自己给季小糖的设定是爱死了那个温柔绅士的丈夫。
因此,季小糖的回答,也让厉云倾更加愤怒。
“不许你说他是窝囊废,不许你说他不好,他最好,最好了呜呜呜。。。。。。”
季小糖一边哭一边反驳。
他心中最好的丈夫,容不得人诋毁。
厉云倾还是第一次看见季小糖这麽维护别人,看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好。
就连在季小糖还尚有自己的思维意识的时候,从来都只是惧怕他,从来没有对他这麽真心实意的维护过。
看着这样的季小糖,厉云倾的心脏,有点闷闷的痛。
一种名为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在他心里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就是个醋坛子,而季小糖的话,把他的醋坛子一脚给踢翻了。
现在,他整个人酸气冲天。
力道悍然的紧紧抓住季小糖的手,凶狠的道,“不许你为别的人说话,我不允许你听到没有,你是我的,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厉云倾,谁都不许伤害季小糖的身体,就算是季小糖自己,也一样。
外面戴着人皮面具的人听见屋里传来主子愤怒的吼声,吓得立刻退了出去。
厉云倾已经嫉妒得有些疯魔了。
早忘了从头至尾碰季小糖的人都只有自己。
他疯起来,连自己都嫉恨。
死死的揪着季小糖,在黑暗中看着季小糖张嘴又要说什麽。
怕再从那张小嘴里听见该死的话,厉云倾想也没想的凶狠对着季小糖肿得不成样子的嘴巴撕咬了下去。
野兽一样的粗暴动作,让季小糖疼痛至极。
唇齿间一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最後瘫倒在厉云倾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