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川,我害怕。。。我没。。。没。。。做过。。。。”
林景和咬着嘴唇哆嗦,虽然他什麽刺激的都写过,可幻想是一回事,亲身体会又是一回事。林老师怀疑自己是叶公好龙,敲键盘的时候什麽惩罚丶墙纸丶裂帛的声音丶做一整夜信手拈来,现在用手指都吓得发抖。
傅铭川其实已经猜到,林老师之前几次恋爱都闹着玩似的,以林老师害羞的程度,估计都没到这一步。虽然就算有过他也不介意,不过如今被林景和亲口承认,傅铭川还是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嗯,我轻一点,好吗。”
一开始确实很轻,傅铭川很擅长忍耐和控制,林景和都被他弄得哭着求了,他也还是要反复研磨,直到确认完全准备好了,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送进来。
林景和咬着傅铭川的肩头抽气,这个人迷惑性很强,白天总是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像个性冷淡的禁欲精英,装出一副脑子里只有数字和代码的假象。
到了这个时候,眼镜也摘了,西装也脱了,文明的枷锁去掉了,压着他的还是那个校服不穿好,满肚子坏水的少年。
人坏不可怕,就怕人坏的有计划丶有耐心。
他动的很慢很轻,林景和稍微蹙一下眉就立刻停下,亲着哄半天,非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个可以了才继续。
林景和被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折磨的要疯了,忍无可忍的张口要他快点,声音都带了哭腔。
傅铭川终于骗到了首肯,立刻像千辛万苦从老师嘴里骗出来金科玉律的坏小子,立刻露出了狼尾巴。
林景和被颠的七荤八素,每次张口要喊停,都被炽热的吻堵住,很快连喊停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随着傅铭川的掌控载沉载浮。
最後林景和视野都模糊了,浑身一塌糊涂,连怎麽被抱去冲澡的都不知道。傅铭川给他收拾好,又抱去另一个房间的床上放好搂着,他自己房间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用了。
窗外已经积起来厚厚一层积雪,雪花大片大片飘落。风停了,空气干燥,反而没有雪前那麽冷。
林景和蜷在被子里半眯着眼睛发呆,整个人还没缓过劲,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傅铭川抱着他又腻歪了一会儿,问他:“饿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林景和怒视让他没吃上饭的罪魁祸首,累的连骂人的声气都虚了:“你还有脸说!还不是怪你。。。。。。”
傅铭川乖乖挨骂,给他把被子腋好,热了一下炖的汤倒一碗拿进来喂林景和喝了点,又给他倒了杯温水清清口。
他把碗拿出去回来一看,林景和已经睡着了。
半夜林景和饿醒了,把傅铭川踹起来加热饭菜,一起吃了一顿夜宵。去洗手的时候林景和发现手上戴着那枚火欧泊的戒指,从卫生间探出头来问:“咦?怎麽想起来把这个给我戴上了?”
傅铭川看了一眼,反问他:“你不是说那个什麽的时候戴麽?今天不就那个什麽了吗。”还得意的说:“林老师说的话我都记得!”
林景和先是愣住,然後愤怒的指着傅铭川,最後恨恨的继续洗手。戴都戴上了,还能摘了咋的。总不能摘了跟他说意思是求婚的时候再用吧,不然这个人没脸没皮的立刻求婚怎麽办。
吃完傅铭川收拾刷碗,林景和打开窗去接雪花,还把咪咪摇起来,抓了一捧雪给他闻。
咪咪谨慎的闻了一下,不屑的打了个喷嚏,回猫窝继续睡了。
林景和捧着雪,指尖冻得通红,又拿来给傅铭川看。
“下雪了哎!”他眼睛亮晶晶的,江陵市下这麽大的雪很少见,几乎都是半夜下薄薄的一点,第二天天没亮就化完了。
掌心里的雪化的很快,眨眼就成了一小滩晶莹的雪水,傅铭川在他手心里亲了一下,把人捉去用热水捂手。
林景和被他圈着在水流里搓手,手指上两个火欧泊的戒指像两颗热水冲不化的橘子果汁糖。炽热的呼吸从耳後喷过来,林景和感觉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
傅总健身多年的体力让林老师吃尽苦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