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膈应她!厌恶她!关你屁事啊!!”说罢任思奇还用力推了温以清一把。
“我靠,你发什麽癫啊!”马晓骏皱着眉,拎住任思奇的衣领往後用力一扯,她人就被掼在了地上。
紧接着马晓骏就越过任思奇,朝温以清关切地询问道:“你没事吧?”
温以清没搭理他,径直往外走。
马晓骏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温以清,一个不防就被爬起来的任思奇掐住了脖子,两人顿时扭打起来。
老板娘以及几个看热闹的客人都上去拉架。
这场闹剧十多分钟後才结束。
马晓骏满脸都是血痕,走的时候还不忘和温以清说,他明天再过来看她。
任思奇并没离开,她躲在店外的窗户那将这一幕瞧得清清楚楚。
等马晓骏出来後,她开始偷摸地跟踪他,又逮着这人吸烟打电话的机会,一砖头就抡在了他的後背上。
马晓骏疼得脸都抽抽了,他龇牙咧嘴地转头骂道:“艹他妈的,是谁砸的老子……”
瞧见拍他板砖的人是任思奇,马晓骏的眼里都要烧出火来。
“任思奇!艹你大爷的!没完了是吧!又他妈的发什麽神经!”
任思奇吼叫着呛回去:“谁叫你他妈的恶心我!我最讨厌的那个穷酸室友就是温以清!你个臭傻逼,还上赶着去和她说话!”
马晓骏先是一愣,接着大步上前捏住任思奇的下巴,抽了她两耳光:“老子明白地告诉你,老子看上温以清了,你以後要再他妈的敢针对她,你看我弄不弄你!”以前任思奇的确和他吐槽过,宿舍里有个乡下来的穷酸女,任思奇各种看不上人家,还和另外两个室友一起排挤那人,马晓骏当时胡乱听了一嘴,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会是温以清……
这话一出,彻底把任思奇激怒了,她扬手就要把板砖往马晓骏脑袋上砸。
好在马晓骏的反应速度够快,他握住了任思奇的手腕,抽掉了砖头,最後还把人摁倒了。
尽管治住了任思奇,但马晓骏心里也後怕起来,要是刚刚他稍微慢了那麽一秒,那板砖可能就在他头上开瓢了……许是觉得任思奇太疯魔可怕了,马晓骏没敢太纠缠下去,卸掉了她的力後就撒腿跑了。
晚上下了班,回到寝室的温以清发现自己的床全被人泼了水,根本没法睡觉。
她瞥了眼鼻青脸肿的任思奇,这人正对着她挑衅地冷笑。
温以清又转了转头,看到昨个晚上就回家的两个舍友此时也出现在了寝室,且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温以清什麽也没说,她从上了锁的柜子拿了件外套,接着锁上,然後出了寝室。
她在楼层里的温习室趴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她才回宿舍洗漱。
谁料只是刷个牙的功夫,她压在衣服底下的手机就被任思奇给摔了。
这下温以清忍不了了,那手机是许苏然给她的。
她把碎了屏的手机收放好,又把头发扎了起来,才转过身迎上任思奇怨毒敌意的目光。
“你挑个地吧,咱俩单挑。”温以清走到任思奇面前,冷冷地看着她。
“真他妈的好笑,和你干架还用专门挑地?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任思奇朝贾吉使了个眼色。
贾吉马上狗腿地把门插上了。
另一个室友柳棉把碍事的桌椅板凳全都清到了阳台,给她俩打架腾地方。
温以清没怎麽打过架,但是经常干农活,又生活在高山上,日积月累地奔波,所以力量有,速度也不差。
轻敌的任思奇逐渐落了下风,最後被温以清打趴在地。
任思奇气急败坏又不服:“要不是昨个我被马晓骏那个王八蛋弄伤了腿,就凭你这垃圾村姑也能打赢我?!”她双手被反剪钳制,腰也被温以清用膝盖抵住,无法动弹,只有嘴还能继续嚣张。
温以清听了立即腾出一只手,摁住任思奇的脑袋,把她的脸和嘴往地上磨。
“我艹,贾吉,柳棉,你俩是死的吗!就看着我被她这麽羞辱!!”
以为任思奇要单挑到底的贾吉和柳棉互相困惑地看了看对方,随後就挺身过去了。
温以清立即松了任思奇,起身将涌过来的贾吉和柳棉猛力推开,她退到自己贴墙的柜子旁,伸手从墙角摸出了一根两指粗的木棒。
“是要一起上吗?”温以清右手执棍,在空中挥了挥。
“不不不,你们打你们的,我俩看看就好。”贾吉怂了,她拉着柳棉躲去了一边。
“没种的玩意!”任思奇往贾吉脚边啐了一口,随後就虎着脸凶狠地朝温以清冲了过去。